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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禁欲僧人x浪荡人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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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子不大,也算不上繁华,因而一家酒馆在这里头算是出名。往前十年叫的是什么已经无人记得了,只知道那酒馆的老爷子死了以后,他那风骚浪荡的男儿媳大笔一挥,在门口挂了“卖春”二字。

若是细细计较,你或可明白。这“春”字,乃是诗仙李白句中的还应酿老春,意为玉壶卖春,乃是美酒之意。只是小镇读书人少,不识几个大字,常闹出这里是风月场所的笑话来,良家女子也对此处避而远之。

不过里头那老板娘,倒是真把这喝酒的去处,变成了卖春的地界了。常来这里喝酒的,哪个不说与他那张玉塌有过几夜风流。即是来这里送些米粮蔬果的送货郎,也常常揩上一把油,听闻马匪要来,他几日没敢过去,今天忙活完就紧赶慢赶推着板车来了。

昨晚下的暴雨,道路有些泥泞,这送货郎将车子停在外头,东西也不搬就往里面楼上去,熟门熟路地摸去了里间。他正准备推门,听见里头隐隐约约的动静,送货郎愣住,还当自己听错了,直到房门里头又传来轻飘飘的一声“呜嗯”,他才确定了。

贱货……他心里暗骂。日头还早,便找男人操他了,真是一刻也忍不得。难为他丈夫离家读书一月未归,自己还没出去扭着屁股求男人。

人影重叠,痴缠中的二人下身紧密抵在一处,梨花香榻被顶撞得闷声轻晃,呻吟迭起。

里头两个人似乎有些忘我,送货郎推门进去也没发现,他自摇晃的床帐中看见一身素白浴衣的人被拥在僧人怀里,垂下的长发掩住肩头,眼尾飞红脸颊汗湿。这两个衣服都没脱掉,全是松垮地挂在臂弯小腿处,什么也没遮住,又比全裸更多几分欲语还休的风情。

辛旭平正坐在僧人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吞吃那滚烫的阳物,整个人被顶弄得上下耸动,十指痉挛,在僧人后颈留下红印,过久的性爱带来的爽快和痛苦让他有些难以承受,有些无助地蹬了蹬腿。

“死秃驴呜哼!再不射…嗯…我就啊、要被你玩死了!”

送货郎听见他喘着气虚弱地骂,原先饱满丰润的红唇都变得干燥。

背对着送货郎的僧人他没见过,僧衣全被汗水打湿了,堆叠在两人腰臀间,他似乎沉溺其中,抱着身前的人一下下挺送腰肢,喃喃轻念:“要……想要……”

辛旭平又受不住了,他前头已经射不出什么,高潮再来时候,痉挛着腰射了些稀稀拉拉的精水,阳具里火辣辣地痛。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又脱不开僧人的怀抱,气急败坏地哭骂。

“呜哼、要你妈个逼!别做了!你他妈个淫僧!死秃驴!”

他从僧人怀里往床下爬,磕磕绊绊地跌倒在小桌旁,可大腿还被僧人掌心抓着,只轻轻一扯又带了回去,让方才拔出来的硬物又重重肏干了进去。

“啊——不、别操了!”

辛旭平竭力蜷起脚趾,痛苦地仰长了脖子呻吟,胡乱踢蹬着僧人,神色几乎绝望。

不语双眸通红,俨然是一副药性发作不能自控地模样,辛旭平只晓得这马药厉害,却没料到如此荒唐。此刻被肏得有些怕了,慌乱之中看见站在门口的送货郎,连忙招手。

“小三!快!快过来救我!”

陈三连忙跑过来用尽全力才将僧人胳膊掰开,辛旭平呜咽一声,连忙从床上往地上爬,两人私处分开,发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滑腻的黏液混着白浊从红肿的穴眼争先恐后地淌下来,将地面洇湿一片。

他跪着直喘口气,忽然拿起桌上砚台回身狠狠地砸在僧人头上,就听扑通一声,不语就合眼倒了下去。

“你他妈的——死秃驴!”

辛旭平瞪圆了眸子,出口像是咬碎了一口牙。陈三在旁边看着,原本还炙热得下半身也跟着冷下来。

他怎么不知道呢?辛旭平这人虽然浪,可在镇上也是个狠人物,是看似娇弱艳丽的刺葵,你折下他就已经被咬伤了,从来不是随便由人欺负的。

酒馆里来了零零散散的客,吵着上酒,辛旭平正跪趴在床上撅着屁股给红肿的地方上药,听见楼下叫骂,额头急出一层虚汗来。

“宋嫂嫂!床上又睡什么野男人了,这个点还不下来做生意!”

“吵什么!”他瞪一眼晕过去的僧人,气呼呼地爬起身,姿势古怪地下床了。

雨过天霁,天气微凉,这时候最适合出来喝酒。

辛旭平下楼时,仍然只穿着夏天的轻薄浴衣,一根系带松散地系在腰上。他这幅样子,熟客是常见的,调笑两句便也无所谓了,男人总喜欢欲拒还迎,要纯还要浪的,如这般过度风骚,则会让他们明面上表现几分矜持有礼来。就见懒散地从柜台后翻找了一会,这才走近几人。

酒坛子随意撂在桌上,碗、凉菜都是免费的,单是酒钱。论酿酒之法,也算得上是辛旭平夫家里祖传的,颇有名气。

三人开了坛子,笑嘻嘻邀请辛旭平落座:“嫂嫂一起喝一杯?”

“得了吧。”辛旭平凉凉地看他们拉了张长椅横在门前。

“你们几个灌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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