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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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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情状不对,如初下意识的脚底抹油想开溜,没跑出两步便被只手擒住,大力拽了回来。

他被双手反剪摁倒在之前放置药碗的桌上,压倒性的,明则已轻轻松松便将他制服,不用论武功,单是力气和反应能力他都远超如初太多。

如初第一时间想到的则是自己每每招惹师兄,把握着尺度,烦到人将要发作前便嬉笑跑开,原来都只是师兄懒得和他计较罢了,不若就像现在这样,他根本逃不掉,早被按地上摩擦不知多少回了。

如初脸贴着桌面,尝试着挣了挣身子,纹丝不动压根没法起身,反而是钳着他两手手腕的那只大手收得更紧了。

如初果断放弃,放松身体伏卧在桌上,嘴里告饶:“嘶——我不跑了,师兄你别捉那么紧……我疼……”

与练功吃的苦痛相比,这显然不值一提。但小孩机灵惯了,在人前撒娇示弱可谓是信手拈来,睫毛轻颤眼尾带红,仿佛下一刻就能落下泪来,看上去可怜又委屈。

他凭这招在门派里混得如鱼得水,哄得长辈们多对他怜爱纵容。

清醒的明则已不吃他那套,现在这个不清醒的……似乎压根没关注他什么表情,说了什么。

如初感到背上徒然增加的重量,明则已压了上来。

“唔……”

耳后传来热意,明则已凑到了他颈间,埋首细嗅着,温热的鼻息打在颈侧,他想找到些如初并没有的东西,腺体和信息素。

明则已确实寻到了一股浅淡的香气,那是如初洗头沐浴后残留的皂角香。

陷入情热头脑昏沉的Alpha辨别不出真伪,只当他是个气息异常柔弱的Omega,正需要他的信息素去占有,去交融,去保护。

就像野兽在进食前探出舌头确认自己的猎物,敏感的后颈被舌苔扫过,潮湿粗糙的触感激起阵阵酥痒,自被明则已舔过的颈肉向下,通过血流传至四肢百骸,如初无意识地曲了曲手指。

他想缩起脖子逃开这难捱的痒,却因身后人一声不满的轻啧僵滞原地。

明则已咬上认知里应埋有腺体的那块皮肤,他尚是试探,下口不算太重,没有刺穿皮肤只留下圈清晰的牙印。身下的小孩任他施为,害怕又不敢躲闪,被咬了也只是压抑着声音小口吸气,倒比平日里一有磕碰就敲锣打鼓的来找他讨安慰诉委屈要老实得多。

如初察觉束缚着自己的手撤开了,留有鲜红指印的手腕还没来得及疏通活血,紧接着便是布帛撕裂的声响,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练功服,在明则已手中变作了几块块面较大的碎布。碎布之下,是少年人青春鲜活,因习武而匀称、柔韧的肉体。

Alpha尽情享用着他的猎物。附着身上的布块被大手剥离,生有厚茧的指腹在如初光裸的肌肤上按捏摩擦,最后掌控欲十足地钳住少年纤细的腰肢,让其随自己的心意上下摆动,或低伏,或紧贴。

牙印和吻痕则沿着脊背流畅的曲线一路向下,带着原始的情欲与征服欲,要在如初身上打满自己的印记。

如初半身被压趴在桌上,重获自由的双手此时紧紧扣住桌沿,修得圆润短平的指甲小幅度抓挠着桌背的木板,发出轻微的声响。这响动被身后人粗重的呼吸声,衣料摩擦声和他自己的低哼轻喘所遮盖。

如初当然不会不明白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之后又会发生什么。他人情练达,乖觉讨喜,除了老在明则已这里吃灰碰壁外,人际上十分吃得开。许是同门玩闹间的打趣荤话,许是好奇翻看赢来的春宫话本,总之,对于情事的理论知识,他是要比清寡自持的师兄了解更多。

可真正身临其境时,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依旧无所适从,被逐渐攀升的热度与绵密的细痒逼得意识迷蒙腰身发软。如同卷入急流中的落叶,只能随着浪花拍击被动的被带往未知的前方。

而他自认为冰清玉洁,不通凡俗的师兄成了这场情事中绝对的主宰,捉着他,揽着他,给予他从未有过的疼痛与快乐。

如初在失控的事态里隐感畏缩,可叶公好龙也好,临阵脱逃也罢,事已至此箭在弦上,早就由不得他来叫停了。

某个灼热而坚硬的物什抵上如初后腰,像是宣告正戏的开始,不待他反应思考,视野突然一阵翻覆,引得如初惊喘出声。他被人掌握着整个翻了面,正对上情欲炽盛的Alpha。

明则已揽过小孩膝窝,将他两腿分开抬起,架在自己腰间。短靴在骚乱中踢落出去,如初仅剩的亵裤也未能幸免,被粗暴直接地从中撕裂,零碎的布条堆聚在桌脚,只余下半截空荡荡的裤筒还挂在小腿上。

他把如初剥得赤条条的,自己除去动作间的拉扯褶皱外,衣着堪称完好。充斥整个房间的信息素好似烧开沸滚的水,升腾着,躁动着,一波波催促被生物本能占据主导的Alpha。明则已再没了耐心,只粗略拽下亵裤,撩开衣袍下摆便倾身压上。

“……师兄”

全程压抑着声音,只叼着手背小声哼哼的少年终于忍不住叫了他一声,怯怯的,声若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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