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宽窄正合适我们真是天生一对(1 / 2)
陈陆不明白闵承书为什么会突然发情。他的发情期并不在今天,而且房间里也没有其他Omega。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闵承书受到陈陆的刺激,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发情中的alpha和Omega大脑混乱,言行举止和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并且,发情期结束之后,他们也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所以,在上个世纪,某些落后的小乡村常常会传出发情的alpha强奸Omega的新闻。更令人义愤填膺的是,Omega的父母长辈为了遮丑,往往会强迫Omega嫁给奸污他(她)的alpha。当然,进入21世纪之后,立法会修改了发情期强奸的相关法律法规,如今这类事的发生频率已经降到了1%以下。
考虑到发情期的特殊性和危险性,陈陆肯定不会放闵承书出去。可是房间里的紧急抑制剂放在了闵承书背后的柜子上,陈陆要想拿到抑制剂,就必定要经过他身边。而陈陆实在是对发情中的闵承书没什么信心,完全不相信他能够忍住不出手。
与此同时,闵承书也有些混乱,甚至出现了幻觉,陈陆一个大活人在他的眼里都成了一块长着胳膊腿儿的切片面包。
他疑惑地擦擦眼睛,重新定睛观察陈陆。嗯,这回恢复正常了。脸还是那张脸,大腿内侧还有他打出来的猫爪印,就是表情有点慌张,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闵承书有点委屈,径直走到他面前道:“你离我那么远干嘛?”
他一走近,陈陆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赶紧又后退一步说:“你先呆着别动,我去拿抑制剂。”
闵承书拽住陈陆的手腕,硬是把他留在了原地。陈陆惊恐万状地去掰钳在手腕上的手指,可闵承书的力气极大,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腕,怎么掰扯也不放松。
开玩笑吧!如果只是和闵承书做一两次也就罢了,最多就是两个小时的事。可是陈陆一个普通的beta,哪来的精力和时间陪alpha度过时长七天的漫长发情期啊??到时候,他不得活活被闵承书折腾死!
闵承书耍起赖来,抓着陈陆的胳膊左右摇晃,埋怨道:“我不要抑制剂,抑制剂有副作用,用了会阳痿。我还要和学长生孩子的,硬不起来还怎么生?”
陈陆又尴尬又想笑,使劲儿甩着胳膊说:“生什么啊,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不和你生。”
分手两个字又触到了闵承书的逆鳞。他一脸不高兴地拉着陈陆走到床边,一把把人压到了床上。
陈陆被他压在柔软的被褥上,心脏顿时跳得飞快。他生怕惹闵承书生气,又招惹来狗爪拍或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惩罚玩具,连忙用手挡住光溜溜的下体。
出乎他意料的是,闵承书并没有用什么狗爪拍惩罚他,反而是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陈陆移开胳膊,试探地向后蹭了蹭,却被闵承书立刻搂住了腰。
“别和我分手。”闵承书的声音闷闷的。
吐息透过针织毛衣的针脚缝隙拂在陈陆身上,弄得他浑身痒痒。他安抚地揉揉胸口毛茸茸的头顶,顺着闵承书的话头哄道:“乖,你先打了抑制剂,打过之后,我们再谈这件事好不好?”
“不要,你是骗子,我不相信你!”闵承书又使性子了,双臂紧紧揽住怀里纤细的腰肢,大声拒绝了陈陆的提议。
陈陆头痛无比,“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闵承书猛地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怎么没骗我?你明明还喜欢我,却说要和我分手。你这不是诓我是什么?”
陈陆让闵承书噎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没错,他是还喜欢着闵承书。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同意来宾馆。
见他沉默了,闵承书又开始扮可怜,期期艾艾地吻他的下巴,央求道:“求你了,别和我分手好不好?我不要其他的Omega,我只做你一个人的alpha,不好吗?”
陈陆被亲得心烦意乱,心头思绪恰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又剪不断。闵承书的表白不断动摇着他的决心,天知道他花了多少功夫才憋住一个“好”字的。
闵承书已经吻到了唇角。与平时的接吻相比,此时的亲吻纯洁得不可思议。唇瓣轻轻触碰一下唇角即分开,稍纵即逝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根本没有发生过。
“我好难受。”闵承书贴着陈陆的额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汗水已经浸湿了他身上的T恤,清晰地勾勒出了背后两道肩胛骨的痕迹。每喘息一次,肩胛骨就会收缩再展开,浑像停息在花蕊上的蝴蝶在慢悠悠地扇动着翅膀。
陈陆的手被牵着伸到最炙热的地方。坚硬的肉棒把裤裆顶出了一个小包,隔着布料热烫如火地贴在他的手心。
闵承书小幅度地耸动着下身,然而这种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只会让他更加难受。整个人正如一张绷紧的弓,稍一放松就要直戳红心。
略有些汗湿的手掌比平时要更柔软些,因而掌心每次都会被顶得陷下去,只剩下五指无措地张开,不知该放在哪里。
鸡巴被若有若无的快感勾得发狂,不住从小孔里渗出前液来。咸湿的液体透过裤子黏到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