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让青涩的客人摆脱处男身(1 / 2)
贺任×池征
小处男×公关
池征真的不是个喜欢在做爱时把客人们放在一起比较的人。
但今晚,当这个叫贺任的小朋友喝了酒又啃上他的嘴唇时,他真的有一瞬间想到了简泽或者其他什么人。
简泽也是处男,但他实在是太好看了,所以池征觉得可以原谅。而贺任是阳光健气的长相,是耐看的,却不合池征快餐式的眼缘。于是,他现在这样毫无章法的啃咬,小心翼翼的舔舐,虽然可爱,但真的不足以让池征顺着贺任的意思往楼上走。
但贺任看着有些呆,出手却阔绰,胡乱亲吻完后察觉到他的抗拒,便掏出一张副卡,直接塞在他手里,半醉的两眼湿漉漉的,像个狗子似的瞅着他。
池征被逗乐了,笑了一声,拉开点距离来,慢悠悠把卡塞进裤兜里。趁着小朋友愣神的当儿,调整了懒散的姿势,搂上对方的脖子,暧昧地蹭了蹭鼻尖,停在一个将吻未吻的距离上,混着点酒气的呼吸浑浊地纠缠。
他收紧了手臂,含吻着贺任的下唇,将因为紧张兮兮的情绪而咬着的牙关舔开来,轻轻吮吸着。
“要这样,懂么?”他抽离了呼吸,笑起来那得意的小模样让已经有些把持不住的贺任有些呆愣。
池征猛得被堵了嘴,还没来得及再嘲笑,就被一颗小虎牙狠狠碾了碾唇瓣,只好收了心思,软趴趴地挂到人身上。
于是,在无人注意的小角落里,二人黏黏糊糊地推搡着往楼上去了。
……
贺任经不起撩拨,却还是小心地解着二人的纽扣,喘着气搂紧池征的腰身,下身紧贴着磨蹭,轻咬着他脖颈上的皮肤。
池征觉得有些痒,又疼得厉害,抽了口凉气刚要发作,又被软软挠过脸颊的头发抚平了脾气,最后只能无奈地笑了笑,顺着他胡闹的力道微仰了仰头,只觉得那湿漉漉又有些讨好的吻顺着锁骨划过,搭在后腰上的手试探性地下移了一点。
那点小心把池征逗乐了,安抚般啄吻着贺任的侧脸,抚上他的下身。
池征的手法显然很有技巧,不带一点急色,慢悠悠隔着裤子勾勒出贺任的形状。他两颊还嫣红着,眼珠子转到眼角上睨着贺任,配上手中漫不经心的揉弄,怎么看怎么是诱惑。
贺任被勒得发疼,有些急切地向床铺挪了挪,小小地踉跄。好在池征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倒下,手指一挑,解开了他的裤子。
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实在是拖慢了他们做爱的节奏,偏偏也没什么大用处——半吊子的贺任知道要扩张,却也不清楚具体怎么操作,竟就这么拿手指按了按,寻摸着就要插进去。
干涩的手指令池征感觉到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忽然的刺激又让肠道下意识层层叠叠地绞紧。他嘶了一声,咬牙忍住,一边哭笑不得果然还是处男,一边抓着贺任手腕让他抽出手指,不顾他犹疑的目光,将他的手送到唇边,双唇黏黏糊糊地缠上了手指,一寸寸吻着,伸出舌头舔弄,缓缓含了进去,将他的手指一根根舔湿。
贺任下意识就要抽离手指,却又被这场景撩拨得发愣,手指被吮吸得微微发麻,湿漉漉的,一下下被柔软的舌头舔舐。直到被舌尖顶出,他才在池征戏谑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再次抚弄到穴口,被充分湿润的手指这次放轻力度,缓缓试探着插入进去。
他的技术并不好,只是极有耐心,那两根手指有节奏地按压着,小心地用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点一点扩张开来。
尽管如此小心,贺任进去时,依旧小心得像是怕池征碎了。粗大的物件暧昧地摩擦着穴口,偶尔轻轻戳刺两下,也只是浅尝辄止。光是这样,他就已经频频抽气,动作逐渐迟缓下来,像是在忍耐什么。这种黏腻的试探令池征的两腿间湿滑一片,内里更是空虚得紧,几乎要不耐烦起来了。
他看出了贺任的窘迫,没有好心等待,反而攀上了贺任的双肩,给腰上借力,立起上身来,反客为主,摆动着腰肢,让后穴去吞吃那棒子,刺激着贺任的神经。
“……还不来?”他这么笑着,声音轻飘飘落在贺任的耳朵里,身下对准了坐下去,肠道收缩着,竟是让贺任浑身一僵,逐渐疲软下来。
池征笑得死去活来,被恼羞成怒的贺任掀翻在枕头上,半软的性器就着刚射出的精液在股缝间磨蹭着,竟然很快又直挺挺戳在他的后腰上。
这回贺任几乎要疯了,胡乱挺动着,有些不知轻重起来,竟也误打误撞频频碾磨过池征最敏感的地方,总算让他也得到了点趣味,主动撅起腰臀迎合。
贺任把人翻回来,一边做,一边往怀里按。池征放开了声音喘息,声音有些低哑,却磨人得紧,就在耳边热热地吹着气,催着他加快了挺送的速度。蓦然加速的刺激让池征几乎要逃开,却还是被钉在原地,闷哼了一声,抓紧了床单。小年轻的体力发泄在抽插的力道里,直直地抽出,插入最深处,近乎失控。
池征被颠动得腰疼,攀着贺任的肩膀,深呼吸着。窄瘦的腰身扭动着迎合,竟有些哄着他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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