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过后(1 / 2)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
满地满树的新意,相应相合拥拥挤挤,黄白相间的雉鸟窜上满是露水的枝头,震的树叶簌簌响。
武大身上灰白相覆,泥水精水混合色情的黏满了下身,全没了在武松身下时的淫媚娇柔,他哆哆嗦嗦坐起来,通红着双眼低低喊叫,双手握紧成拳,狠狠砸在了泥坑里,泥水溅的哗然,枝头的鸟歪着头看,跳了几跳,追着另一只飞走了。武大胡乱摸了把脸,扯掉了头发上的泥块,嘴角缓缓扯了扯,干脆的站起身,快速往回走。
武松胡乱的套好衣物,愣愣的不知要向哪去,前一刻还在床上躺着,雄根埋在亲兄雌穴的人,这会慌张失措,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呆愣愣的走,武松喘着粗气,双手也轻微的抖,他不敢相信从小陪伴他长大的兄长竟下淫药与自己这亲弟媾合,,他脑袋一阵阵刺痛,时不时闪过昨夜与亲兄乱伦的画面,“......很舒服...”,这念头一闪出来,骇的武松生了一层冷汗,他使劲捶自己的头,牙齿咬的咯咯响,嘴里哑声念着“……我是畜生……”,这本不是他的错,只是一想到武大,恐惧恨意无奈痛苦,驳杂的情绪让武松像个失去神智的死尸。武大毁了他的生活,他的人生,乃至以往温暖的回忆,武松感觉自己十几年都活在虚幻里,活在一个疯子身边,浑浑噩噩的游荡了一天,他这副模样有什脸去别家借住,他那阳物上还沾着武大的处子血,性事似是太猛烈,阳具有些破皮,出于本能的逃避驱使着他走向了偏僻的荒山,猎户歇脚的小屋或许能让他呆几宿。
武大心里急躁,收拾身体便越发粗鲁,只是搓到下体被尖锐的痛楚一惊,才发觉两口穴竟是有些细微的裂伤,腿内也红肿不堪,与松弟欢爱交合时只觉魂飞天外般酥爽满足,现下清洗却只有痛苦,想到这武大嘴里发苦,干裂他俩口淫穴的人已然跑了。
武大拖着激烈欢好后,本该将养的身体寻武松,一到府衙就撞见了张师爷,这张师爷留得两撇胡子,眼睛眯成缝,眼底漆黑,脚步虚浮,一见便知是纵欲过度,他此时见了武大,声音轻飘飘的调笑,“今儿道是什么黄道吉日,我这左眼跳个不停,原是遇着了武大娘子了,哈哈,娘子今日只身一人是要打何处去呀?”武大听了厌恶,心里恼,苍白着脸沉声也不纠正,“师爷赏脸了,不曾要到何处,只是寻我那弟兄来了,叨扰师爷,可看着他啦?”张师爷是何许人,眼珠子转了转,又看了武大,猥琐细声道,“不曾见着,娘子何不妨去我那坐上一坐,内人今日不在家,没准你这屁股刚坐下去,他人就见着了呢?”武大不再理他,讨了声饶,便走了,张师爷眯着眼看他走远,随后便狠声道“不要脸的骚货!破烂货,竟还装上了,臭婊子!到处勾搭男人,日后定要操的你求爷爷告奶奶,呸!”说罢,甩手走了进去。
武大急忙又跑去单家大师那拜访,也没见着人,武大突感好笑,又笑出了泪来,只觉自己真的错了嘛,但一想到今后离了武松的日子,他心里难受的像被剜了一块肉。
武大连着找了几天,整个人都憔悴了一圈,还是没有消息。
武松这几日,一入睡就梦到武大与他交合的场景,武大不停诱惑着他,最后他竟然扛不住诱惑,趴在武大身上,胯下的阳物也插进了武大的淫穴里,身体快速耸动,竟是怎么也控制不了,武松吓的苏醒过来,一早只感裤裆糯湿一片,好几晚上连着发梦,武松清醒了要受与兄长乱伦之实的折磨,梦里又不断重复兄弟乱伦和奸,他那头发都似白了起来,脸上胡子拉碴,已瞧不出以往那个意气风发桀骜不驯的模样。武松在山上的潭里泡着,一晚上全变了样,原本温柔良善的兄长变成了一个只知淫欲的妖魔,他一点都不想回去,不仅开始厌恶虚伪淫乱的兄长,也厌恶不断产生情欲的自己。亲兄弟竟做下了这般丑陋之事,这同禽兽有何区别。
油灯被漏进来的风吹的闪烁,武松隐约听见了武大的喊声,大手一瞬连忙灭了火,四周静起,武大已发现了他的宿处,他不过是欲盖弥彰,顷而,门外传来凄声,“松弟,我知你在里面,跟我....回去吧,...是,我错了……为兄求你”,武松沉默,咬的牙关咯吱响,不答。
屋外又道:“前错即是我所酿成,与你无关,这……这丑事……我们便忘了罢……就当噩梦一场,你我……你我还是兄弟。”武松越听越愤怒怨恨,冷声道:“你有何脸面再为兄长,做下这等逆伦之举,丑恶肮脏,与窑子里的野妓有何区别,你回去吧!”。
武大充耳不闻,早就想好了应付之法,知他不忍心伤了自己,于是径直推门而入也不管武松同不同意,武松见他这般,眼神冷冽凶狠道:“他娘的,你这般作态笃定了老子不敢打你不成!”武大还如那日般披散着头发,脸色却比那日憔悴苍白,脸上似乎都有了细纹般,此时他正定定的看着武松,眼神悲伤,眼里分明擒着泪,“你便是打死我,你也得回去给我送终不是,千错万错,何必断了我们兄弟缘分呢,哥哥是男子,不会有孕,你又何必……何必这般倔呢,你若是恨我,便打我几拳头吧!”
武大确信武松那时恍惚,还不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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