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尿进子宫的双性人妻(灌满涨肚子宫脱垂毛刷洗b拧干烘干)(3 / 3)
的通红,紧紧咬着嘴唇,表情似爽非爽,叽叽在肚皮上一弹一弹,在鼓起的莹白肚皮上流下一滩小小的水膜。
叽叽硬的要爆炸了一样,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连小穴也不停收缩,对着棍子的粗度不满极了,用尽所有的穴肉蠕动着收缩,挤压那根对小穴来说杯水车薪的管子。想要被塞满,为什么子宫里这么满了,小穴里面却这么空虚,吴洋洋难受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脚尖绷紧,克制不住大腿颤抖着想要扭到一起……
十分钟后,秦亦把床尾放平,轻轻抚摸他隆起的腹部,像正在抚摸一个怀胎三月的孕妇,“能自己排出来吗?”
他徒劳地尝试收缩子宫的肌肉,却一点也排不出来,只能摇着头哭着,大叫,“不行不行……我弄不出来!”
秦亦的手掌按住子宫的位置,缓慢坚定地压了下去,本就涨满的子宫遭受挤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液体立即从穴口露出的金属管口中喷出,经过外面套着的粗胶管飞射到旁边准备的尿桶里。
大腿控制不住地抽动,连腹部也禁不住蜷缩成虾米的形状,阴唇口紧紧缩在一起,被咬的稳稳当当的金属管里的水流肉眼可见地变慢,慢慢变成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吴洋洋瘫在床上,任由秦亦把胶管取下,再度用针筒灌入新一轮的甘油。
半个多小时过后,秦亦再度检查了子宫内的液体,对吴洋洋说道,“你来得有点晚了,只靠甘油不能完全溶解,现在要换一种方案。”
秦亦看了一眼已经失神的吴洋洋,抽出金属管,两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互相擦拭了一下,“请告诉我同意。”
“同意……”吴洋洋发出微弱的声音。
此时的吴洋洋已经接近昏迷,身体只剩下本能的操控,但对奇异医生来说,只要患者还存留着一丝思考能力,他就能让他们跟随自己的意志给出答案。吴洋洋在此前表现出张慌失措和信任让他笃信会得到同意这个答案。
秦亦拿来一个小号的毛刷放在他身边,一只手扒开他的阴唇,另一只手像柔若无骨那样塞进正迫切地渴望着被粗暴塞满的小穴,从未被拳交过的小穴出人意料地将医生的骨节分明的手掌寸寸吃入,已经无力的大腿艰难地绞住秦亦的小臂,不肯让他将小穴内好不容易才吃到的手掌拿走。
秦亦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波动,五指在小穴内张开,陷进软绵的穴肉之中,穴肉推挤着手指,手指却猛地抓住宫颈,将整个子宫都拽出了穴口,就像从穴口长出了一朵花苞。
吴洋洋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叫后,已经彻底昏迷了过去。秦亦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无法为患者所见的笑容。
他捏住那个稚嫩的宫口,此时已经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正是金属管的杰作。毛刷柄的粗细恰好与洞口差不多大,秦亦一只手谨慎地托着子宫,再度往里面灌满甘油,甘油晃荡着就像托着一个装满水的气球。另一只手抓住毛刷,将布满了粗密软毛的那头从宫口挤入,宫口在毛刷的刺激下不住颤抖,内里的嫩肉已经被毛刷上的粗毛层层碾过,秦亦转动毛刷,像洗碗一样挥舞着毛刷用力搓洗子宫内的脆弱肉壁的每一个角落,用毛刷在软肉上面肆意凌虐,一边哼着不为人知的小调,“人类呀,真不省心。没有关系,等你醒来,通通治好。”
毛刷在子宫里刷来刷去,秦亦就像对待自己的皮鞋一样认真,时不时还将毛刷掏出来给里面换水。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秦亦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已经是下午了。他自言自语道,“不玩了,给他吹干塞回去赶紧赶他走。”
秦亦将毫无醒来征兆的吴洋洋丢在床上,又去拿了一个吹风机过来,一只手捏住已经脱垂的子宫,像挤毛巾一样将它里面的甘油挤出来,整个子宫都在他的手心被捏扁,变成一小团瘪瘪的肉块。秦亦用窥阴器将宫口撑开,接着打开吹风机,开大档位后吹风机烘出强力的热风立刻从洞开的宫颈处冲进子宫内肆虐,本就高温的子宫在热风的烘烤下变得像快要烧熟一般烫手。
秦亦关掉吹风机,子宫内壁的鲜红肉膜已经变得看不出水光,透着熟红的颜色,以很慢的速度渗出点淫液来湿润干燥的表面。秦亦将子宫塞了回去,一切都恢复原样,叫醒了昏迷的吴洋洋。
“已经清理干净了,你把裤子穿上就可以走了。”秦亦拿出复印的知情同意书,“这份请你带回去吧。”
吴洋洋坐起来,低头嗅了下下体,果然一丝味道也没有了,肚子里泛起一股暖烘烘的舒畅感,那些郁积在心中的恶心感也随之消散。他抬头看着秦亦眼里隐约有泪光闪烁,“谢谢秦医生!您的医术真是太好了!真的真的很感谢您!”
“天不早了,早点回家。”秦亦将他送至门口关上大门,指向树林中一个方向,“从那边走更快。”
吴洋洋从秦亦房子里出来后,看见一条比来时的小路宽敞得多的大路,他按照秦亦的话从那边走出去,果然用了比来时少得多的时间就回到了自己进来的入口。这时太阳还未完全落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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