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寒(下)(2 / 3)
着找药的时间,他才发现这山腰小院里,几乎没有活人生活的痕迹,处处放置的都是故人的、常年没有使用痕迹的东西。那些物件都很干净,想来是主人经常打扫的缘故,也看得出主人虽对这些东西很伤上心却不曾把玩过,仅仅是摆出来观赏罢了。裴瑱想到床榻上卧着的白寒,不由得再次低低骂一声“疯子”。
这院里被裴瑱翻了个遍,他也没找到什么药丸药草药包一类的东西,只得又回去问白寒。白寒在被子里蜷着,听到裴瑱问话只轻轻摇了头:“熬过这一阵便好了。”总算是能听人说话了,虽然也不是什么有用的信息,但这到底叫裴瑱松了口气,他问:“你不是说以前也有过吗?为何此处什么药都没有?”
白寒顿了顿,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阿瑱,时辰不早了,你该歇息了。”裴瑱拧着眉,这是开始赶人了?霎时便怒火中烧,见白寒转了个身背对他是真的不打算理他了,也不说话,整理好衣服后一甩袖子就走,砰的一声关门声好生吓人。
白寒被震得一抖,随即钻进被子里把自己埋得更深。被窝里暖和得很,裴瑱嘴上生硬,倒是生怕他在深夜里冻着,把他塞进被窝里去找药前又给他身上加了一床被褥,还盖上了一件鹤氅,此时压得他有些动弹不得,但也没拿走,只是慢慢调息内力平息体内疼痛。
他自幼就经常生病,后来好不容易调养好身体跑出去闯荡江湖时又受了伤,虽没有大碍,但也留下了隐患,以前便是在白家有人照顾着,裴瑱总缠着他闹,也是留着心不叫他多泄了元阳。可自他离家后,不怎么吃药便罢了,为了和裴瑱同以前一样,他故意去撩拨人,难免泄得多了伤了身,犯病的时候也越发多了。幸好他一身武艺也非摆设,不然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叫他病死塌上。
周身逐渐温暖起来,困意就随之而来,白寒闭上了眼睛呼吸渐缓。他这边睡得香甜,裴瑱却是在寒风中立着,走不行不走也不是。他先前往庄里去,本想叫人去抓药,但又不知道白寒到底怎么回事,药也不好抓,只好转身回来。想进屋看看白寒病死没有又拉不下脸,凝神去听,察觉到白寒睡熟后想走,又担忧夜里白寒又发病,便干脆在屋外站了一夜,等到天将明时,听到白寒似是起身,确定他气息平稳了,才往山上爬。
庄里裴瑱的侍从见裴瑱一夜未回也没敢睡,一早等到裴瑱还没休息就又被派去查白寒的事,只得拖着困倦的身子又去办事,可谓苦不堪言。这次调查目的明确,不过四五日那边就送了回信到裴瑱手上。
这下前因后果倒是明了了,裴瑱叫人照着方子抓了药送去白寒那,家丁临走前,裴瑱又莫名想到一件事,干脆拿上药自己往山腰去了。他想起来那日在床上,白寒的男根确实一直是垂软的,又从记忆里翻出来这几月里他同白寒在床上的些许细节,白寒好像真的一向都是女穴先泄出水来,想来就是他那徒弟为他身子着想,故意磨他磨出来的。裴瑱冷哼一声,虽然知道了缘由,但也没忍住怀着恶意去想:白寒果然是被男人肏熟了的。
裴瑱进屋时吓了白寒一跳,不过以前——裴瑱还是他徒弟的时候,裴瑱进门也是从不敲门的,他早就习惯了,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被裴瑱撞上到底面上难堪。
前些日子那事过去,白寒以为自己又把裴瑱惹恼了,想着裴瑱估计几日不会过来,自己又发过一次病,不好去找他,便打算歇了和裴瑱做那事的打算,等裴瑱不气了再去找人。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白寒又暗自神伤,只好翻看那些故人之物睹物思人,于是翻到了一根玉势。是他生辰时裴瑱照着自己尺寸为他雕琢的,手艺不算好,但胜在羞耻,即便过了这么多年,白寒捧着这跟玉势时也难免脸热。
想起当年送这礼物时发生的事,白寒有些意动,便拿了玉势脱了衣服在床上躺着。本来只是贴着脸回想,哪知裴瑱突然推门而入,倒叫白寒此刻欲辩无言,身体比脑子懂得更快,他还没过脑子就已经当着裴瑱的面捧着玉势将顶端含进了嘴里。
裴瑱此刻也大脑一片空白,他不曾想过一进门会是这样的场景。白寒手上的玉势尺寸不小,白寒含了会儿也只能吞一点,随后就只是捧着玉势,用他那红艳的舌头从顶端舔到底部。裴瑱慢慢回神后才敏感的发觉那根玉势的大小同他的男根类似,再一看白寒嘴上吃得起劲,眼睛却一下下往他身下看,不由得确认了这个猜想,当下心火就烧了起来,骂出一声:“骚货!”
白寒舔了会儿,只觉得下身难受得不行,便脱了亵裤坐起身,将玉势夹在光裸的双腿间,用自己的女穴去打磨这根玉势。这玉势尺寸当真不小,白寒能握住它在自己腿间磨蹭,他自己的力道当然比不上裴瑱的,可此时裴瑱不动,只是站在他床前,皱着眉头不带温度的看着他,白寒忍不住颤抖起来,挤出女穴中的淫液淋在玉势上。他叫了一声就倒在被褥里,脸上还泛着艳红,双腿也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那两片媚肉还在翕动着吐出水来。
裴瑱只觉得有一根柴又有一滩油,被他心里的火点燃了,烧得他燥热不已,将药包随手放下,裴瑱走上前一手捞起白寒的腰,一手握住玉势的末端继续在白寒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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