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您搞错了我要带着他一起走(3 / 5)
弄伤自己的间隙,右手飞快伸向纪凯泽腰间。
“少爷!”,纪凯泽和杨昊苍同时一惊。
“都别说了!”,凌沛拿着纪凯泽的枪对着自己的下巴,“爷爷,放他走,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任何决定都听您的。”
凌言橙眼内寒光弥漫,“凌沛!你觉得像你现在这么威胁我,我还能让他毫无无伤地走出这里吗?!你如果敢死,我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沛儿!”
凌沛受凌言橙的威胁,抓枪的手抖个不停,于是只好抬起另一手也紧紧抓住枪,背后疼得让人精神涣散,胳膊也沉重得快要握不紧枪柄,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晕过去,一旦他晕过去,郁理就会永远留在这里了,想到这里,凌沛惨然对着郁理一笑,“阿郁,我没想过把你拉进来,我以为我能处理好的。你怕死吗?“
郁理坐在地上,看见凌沛拿枪对着自己时心跳都要停止了,但郁理强迫自己放松,先是用手肘撑在膝盖上,又把脑袋撑在手掌上,歪着头对凌沛笑,“凌沛,把枪放下来,有我在呢,我们谁也不会死的。”
凌沛的精力一直在消耗,现在连腿都在抑制不住直打颤,“阿郁,别恨我。”,凌沛打开枪的保险,转身看着凌言橙,“爷爷,我说最后一次,求您,放他走,我发誓永远不会再见他。不然您只会得到两具尸体两条命!”
“郁理你!”,凌言橙举起手中的拐棍指着郁理,拐杖是凌言橙的权杖,更是不容置喙的标志,“放开凌沛!”
郁理右手揽过凌沛,让凌沛撑在自己身上。身上的配枪还给了警局,只有小腿间的一把锋利匕首,刚才情况紧急没人在乎自己身上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这会匕首被郁理握在左手里,郁理看也不看凌言橙,眼中含着泪冲着凌沛笑,刚才觉得紧张,这会只觉得后怕,“你是个傻子吗?天天说人家是蠢货,你现在又有多聪明?你要是开枪,我怎么办?你丢下我,我却不是个甘心被你丢下的人,先来招惹我的是你,你就算死我也不会放弃你,所以我就只好下去陪你。想想也好,我早已经厌倦了,抓不完的变态和死不完的人,我很累了,这些人像是压在我心里的砝码,和你一起去阴间玩一趟也算不亏。那现在,凌少爷想要试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吗?”,说罢当着凌沛的面将刀尖怼着自己的脖颈,轻轻一压,血珠直往外冒。
“不要。”,凌沛松开手里的枪,攀上郁理的手,“不要这样。”
郁理见凌沛松了枪,两只手架着凌沛坐在地上,右腿跪地,左腿撑在地上,让凌沛倚在自己腿间休息,“凌老爷子,您也看见了。凌沛宁可他自己死,也不想我死。他比您想象得更喜欢我。”
凌言橙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冷汗出了一身,却不肯松口,“我可以放你走,但沛儿必须留在这。”
“可以!”
“不行!”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郁理趴在凌沛的耳边,“凌沛你就听我的一次吧~老爷子不会舍得你死的。”
“凌老爷,我说了,我今天必须带走他。”
“你当我凌家是什么地方!”
严竹第一次开口,跪在地上,恳求道:“老爷,少爷从小到大从没忤逆过您的意思,他这么多年受的苦更从没和人说过,他也只是个孩子啊。您疼他怕他受伤害,但是躲在象牙塔里从来就不是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严竹看向郁理,又看向凌言橙,“严竹担保,如果有一天郁理做了对不起少爷、老爷的事情,严竹这条命就替郁先生先赔给凌家了。”
“严哥!”,郁理着急出声。郁理虽然没有想好怎么脱身,但是也没想过要拖无关的人下水。
凌言橙听见严竹的话若有所思地没再出声。
“凌老爷,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会逃,您想要我的命,我等着您。但是求您,先找医生看看凌沛。”,郁理平静看向凌言橙,“凌沛发烧了,他需要医生。”
凌言橙迈着步子走到郁理面前,躬着腰盯着郁理的眼睛,郁理丝毫没有退让,“既然如此,郁先生要是有心,尽管跪在这里好了!”,说完,着急地示意纪凯泽和杨昊苍抬着凌沛往医堂走去。
郁理苦笑,当真跪在了大厅,身上还染着凌沛的血,湿冷的红黑交杂的属于凌沛的血。
“严哥,刚才多谢你了。”,郁理真心实意道谢。
严竹摇头,“少爷从小到大其实都很懂事,赋少爷,嗯,就是凌沛的父亲。赋少爷死得早,少爷那天去老师家补课,因为太晚在老师家睡下了,这才躲过一劫,家里那天...死了不少人,凌家也差点覆灭。老爷从那时候起对少爷苛刻不少,不再对着少爷笑,少爷但凡有一点错事非打即骂,可少爷从没哭过,犯的错也越来越少,对着老爷笑的时间却越来越多,后来我们才反应过来,少爷知道老爷是为他好所以再苦再累都不闹脾气。那段时间老爷怕少爷出事,恨不得把少爷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突然有一天,少爷跑到老爷面前,昂着头说‘爷爷,您给我请个武术老师吧,学什么都行,能杀人能保命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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