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想不出来你就永远睡在客厅吧(2 / 4)
被凌沛挡开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但我可以跪到你生完气。等你消气了我们再说。”,郁理见凌沛不进反退,还道德绑架自己,一狠心,收回手,埋进被子里不出声了。你愿意跪就跪个够好了!
郁理从没觉得时间这样难熬过,明明努力睡觉,但精神格外集中,耳朵也变得格外清明。他听见凌沛手指被按得咔咔响,听见凌沛小声地换气,听见凌沛咬牙切齿,但他就是不肯起来,他就想看看凌沛能跪多久。
终于在凌沛第108次叹气时猛然坐起,“你到底要跪到什么时候!”,郁理按捺不住了,这一晃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凌沛这样养尊处优的人哪里跪过这么久,更何况单腿下跪比双腿下跪还要累上不少,仔细看看,凌沛的发梢都被汗打湿了。
“等到你消气为止。”,凌沛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
“我已经消气了!你起来!”
“你没有,”,凌沛语气不变,抬眼望了一眼郁理又重新垂下头,“你还没有消气。”
“你跪在这我只会更来气!”,郁理越想越气,长这么大没见过连哄人还要威胁的!,“我怎么消气!”
“那你想我怎么样?”,凌沛有点疑惑,他已经低声下气哄了半天,又跪了这么久了,还不满意吗?
凌沛见郁理只是气呼呼瞪着自己,一颗又一颗将扣子解开,将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站起身、将柜子中的藤条拿在手里,站回床边。郁理从凌沛脱衣服就开始紧张,看到凌沛拿着藤条回来,手已经不自觉将被子捏成了一个团,“你...”
“这样可以吗?”,凌沛双手举着藤条,眼睛看着地面,像是要把眼前这块地千刀万剐。然后突然,直挺挺跪了下去。
“!”,郁理愣住了,他这是在干什么?!
凌沛也愣住了,原本以为这样郁理就能消气了,最不济被打一顿也认了,可是现在让他这幅样子一直跪这算怎么回事?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凌沛见郁理没有再张口的意思,赶紧主动,“阿郁,你先说。”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郁理犹犹豫豫开口,“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你!”,凌沛觉得自己被莫名羞辱了,“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抽我一顿,这件事就算完了。”,凌沛耐着性子解释。
“哦,那我不需要。”,郁理若有所思点点头。原来他是这个意思。
“?!”,凌沛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第二次,“你这是什么意思!”
郁理坐到床边,接过凌沛手中的藤条,将他拉到床上坐着,说:“你不会道歉,是吗?”
“?”,凌沛拿不准凌沛的意思索性不出声。
“你觉得我惹你生气了,你就要以...那样的办法罚我,同理,我生气了,也可以那样罚你是吗?”
凌沛听着郁理的话,点点头表示肯定,“没错。”
“那你为什么只拿藤条呢?”,郁理问。
“我以为你更想打我,因为你看起来很生气。”
“对,我很生气,但我不想打你,我想像你对我那样罚你,可以吗?”,郁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凌沛。
“可以。”,凌沛说完就起身想脱裤子。
“你别动,躺在这里,头靠在这里。”,郁理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又指了指枕头。
凌沛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舒服吗?”
“?”
“把你的裤子脱到膝盖,内裤也要。”,郁理继续发出指令。凌沛面色铁青但还是照做了。
“用你的手抱住膝弯,不对,不是这样,嗯,是这样。”
“腿要打开,为什么并得这么紧呢?”
“等等,腰靠在这个枕头上面,嗯,对,保持刚才的动作。”,郁理很满意凌沛的配合度,“算了,裤子太碍事了,还是脱掉吧。嗯,继续保持。”
凌沛板着脸,紧紧抿住嘴,虽然很不愿意,但既然答应了郁理,凌沛还是不假思索按照郁理的要求做了。
“那,现在...”,郁理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凌沛面色不善的脸,将手指放在凌沛从没被人触碰过的禁地,灿烂一笑,“我可以进去这里吗,凌沛?”
“!”,凌沛对自己即将被进入的认知感到生气,他很想立刻坐起来将郁理按到床上操到他知道谁才是上面那个,但他不能。于是他闭上眼,点点头。
刺痛从禁地传来,凌沛绷紧全身肌肉克制想逃的想法。凌沛不允许自己做逃兵,任何意义上的都不行。郁理垂着眼,偷乐,他并没有上润滑,也没有告诉凌沛他会用什么进去,就是为了让凌沛感到紧张。郁理连一个指节都没有塞进去就抽回了手。凌沛对戛然而止的疼痛感到一丝意外和窃喜。
“你怕吗?”,凌沛面色如常,但抱着膝弯的手有一丝颤抖。郁理看见了。
“看着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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