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知道是什么但知道干什么(2 / 2)
落在近乎凶狠唇舌取悦他的男人,掌心里微卷头发弹软清凉,如同烈焰烧灼中滴落额头的几点冰水,黑暗中醒来的恍惚虚无,似乎只能抓住这毫厘真实。
他没有说谎,的确不知自己是什么。
一睁眼见到时思源,欲望就如层层枷锁盘踞,穿透周身骨骼血脉,濒临绝望的饥渴难耐。他强行压制着调笑周旋,他的猎物瞳孔幽黑,如同雪山上通体纯白的幼鹿,倨傲不知自身肉香细腻,在群狼环伺中低头啜饮山泉。
他忍耐太久,即便是毫无技巧的青涩舔舐吸吮,仍没多久就将他逼到极致,热流积聚尽数爆发。
时思源脸色绯红,将嘴里腥热液体吐在手上,慢慢咳嗽几声,调整着呼吸,抬头看他时,嘴唇微启,下颌弧线精巧,透出几分柔软。
“别让他的身体持续勃起”,说话时手已绕到腰后向下插进臀内辗转,“反正我需要时间准备。”
“你为什么要这样?”他觉得好笑,又莫名其妙的悲凉。
时思源仍不带情绪,忍着不适拓张自己:“避免受重伤,完事我还要带他从这出去。”
“看事长远,思虑周全”,这句充满戏谑的赞美脱口而出时,脑中零碎一抹极淡身影,如浮光掠过又消散无踪,他蹲下身仔细端详面前微微皱眉的年轻男人,终于是没忍住笑出声,眼底却冷透,“你这幅毫无经验,还硬要照本宣科的模样,真有意思,这都从哪学的?你们这个时代特有的互联网?”
时思源深黑眼中局促一闪而过,转开脸站起身,弯腰褪下内裤放到之前叠好的衣物上,背对他手撑在石壁上,两腿自然分开,冷冷道:“你是继续废话,还是来操我?”
“那不客气了”,不知死活的挑衅,有时是最烈的春药,他伏身贴合上猎物光洁背脊,细密轻吻落在搏动颈侧,“时思源,有些事知道,和经历,可完全是两回事。”
他抓在男人髋骨向后扯了少许,扳开结实臀肌,潦草扩张的穴口仅是开启少许,圆硕龟头顶触上,本能收缩着拒绝,却被蛮横扯平褶皱,强行闯进狭窄甬道。
那跟手指是天差地别,不止粗,热,前端弯度顶翘,刮磨着内壁里柔软的点和面,尚未深入,只是浅掠着进出,在窒涩里搅动,已让时思源整个人僵住,肩胛骨耸动,腿内肌肉紧绷。
“你别怕”,他吻吮猎物覆上薄汗的后背,舌尖滑动,“我不会伤你,还想着要你食髓知味呢。”
抽插带着腰身前后摇摆,时思源额头抵住石壁,手掌慢慢攥成拳,骨节磨在粗砺石缝上。他知道时思源的恐惧,并不在被撕裂的疼痛,而是情欲叠加下,对自己身体掌控权的流失。他看在眼里,快感甚至超过性器被层峦叠嶂的紧密包裹,
他慢条斯理四下点火,随意捻动身前人淡色的乳尖,被他肆意玩弄的男人,倔强消极的抵抗,脆弱不堪,伸手握住匿在腿间的肉柱,毫不意外硬挺矗在腹下,前端孔洞液体透湿。
“别动我!”时思源忍无可忍低声斥道,只是声音连带整个身体都颤动不止。
“何必呢?”他握得更紧,拇指指腹磨蹭着,“我好像天生擅长这个事,特别清楚怎么让你的身体快活。”
回应他的人喘息着嗤笑:“你大概也不会其他事了。”
他顿了片刻,一手抄起时思源左腿上抬,另只手钳在腰侧,不留余力冲撞进去,后退再更深更重拓到尽头,接连不断的猛烈操干,不时转变更刁钻的角度开疆辟土。
他身前男人周身肌理泛红,被压在灰凉石壁上,连蜷缩逃避都做不到,没办法站稳的身体如同被钉穿在他的肉刃上,混乱了欢愉和痛苦的仰头,颈线拉直喉结上下滚动,在前后同时不间歇的攻击下无法自控的高潮射了出来。
他忍过对方强烈收缩的紧致,再耸动腰身缓慢进出,故意提醒着事情还没结束,在眼中失神的男人耳边低语:“不受伤,也不代表你能留足体力带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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