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师尊昏睡中被揉奶捏屁股满身性痕引得两个徒弟吃醋起色心(2 / 2)
尴尬道:“兴许他只是…不巧被咬到了那处。”
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燕峤也不信:“怎么可能嘛。”又委屈地说:“而且我还看到他和大师兄做了。”
“……”付惊秋已经震惊得有些麻木了,沉默了一下,道,“是吗?”
燕峤叹气:“你说他为什么就是不让我操呢?”
付惊秋:“………”
燕峤瞅瞅他:“师弟怎么不说话?”
付惊秋深呼吸几下,艰难道:“三师兄…怎么会对师尊起这种心思?”
“嗯?”燕峤奇怪地说,“不可以吗?可是大师兄都操了呀。”
付惊秋:“……”
燕峤敏感地道:“难道师弟你也觉得,别的野狼都可以,就是我不行吗?”
付惊秋张了张嘴:“我……并无此意。”
——以他的历练之丰富,已经很多年没有碰上如此让他不知所措的局面了,只能说,他的这位师兄,实在是非比寻常。
“那师弟是不相信我吗?”燕峤却是个直肠子,道,“你再看看就知道了。”
燕峤还要让他看什么,付惊秋心里其实已隐隐有了答案。他坐立不安,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喉咙却似被堵住了,吐不出一个“不”字。
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燕峤动作利索地扒下了玄清的上衣,又去褪后者的裤子。
不一会,玄清身上便已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地躺在他和燕峤的眼皮子底下。
细白的双腿被拉开了,毫无保留地向他们展示出腿间私密的风光。
那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是个男人都有那些东西。可随着那双腿张开的幅度变大,两团丰盈的臀肉也被掰开,不情不愿地袒露出中间那道幽邃的缝,以及……
掩藏在其中的淡粉色入口。
那娇口一如付惊秋记忆中的狭小,很羞怯似的紧闭着,力图装出不可侵犯的贞洁处子样,仿佛从来没被男性侵犯过。
可男人臀瓣和腿根上残留的斑斑牙印,却已将它暴露了个彻底。
甚至不只是男性,而是一头雄狼,一个野兽,曾肆无忌惮地占有过这里,还留下了嚣张至极的印记。
付惊秋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心里猜到是一回事,亲眼瞧见又是另一回事,他简直都有些耳鸣了,心里乱七八糟的,一时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还是燕峤先开口:“师弟。”
付惊秋回过神,便见他已摸到了师尊的穴,神神秘秘地说:“我告诉你哦,男人就是用这里做的。”
付惊秋无话可说,暗想他怎么会不知道,他都已经……
闭了闭眼:“三师兄想做什么?”
燕峤露出失落的表情,说:“我也想操师尊啊,可是他不肯,还骂我。”
付惊秋无言以对,若是同意,那这个人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燕峤又期待地看向他:“所以师弟,你帮帮我好不好?你也可以试试的,他们说,交配很舒服的。”
付惊秋脑子嗡嗡的,有些心虚地不与他对视,心说这太荒谬了。虽然他已经强奸过玄清一次,可那只是一时暴怒下的失控,事后也未尝没有愧疚过。他的目的只是让玄清从此远离他,本来都已经打算把那件事深埋心底,更是从未想过,这种事,还会有第二次。
他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竟然在这里和他的师兄商议如何奸污自己的师尊?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秽乱之事?!
可玄清的裸体就横陈在他的目光下。雪白柔软的身躯遍布色情的痕迹,面对着这样一具情欲意味强烈的身体,他很难不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
曾有过的销魂滋味涌上心头。显然,那仅有的一次性事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比他以为的还要深刻。他作为一个男人,本能地回味、渴望着那种蚀骨的快感。
与此同时,又感到了深深的不悦和恼火。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玄清会荒唐到这个程度。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大师兄又搅在了一起。难不成他那一次他以为的惩罚,竟还让这小人“开窍”了?
居然还有不知哪里的狼!
既然他自己都这么不自爱,那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付惊秋脑海里一瞬闪过万千杂念,脸色也变来变去,片刻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三师兄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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