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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师尊生病主动对从前最看不起的徒弟投怀送抱(剧情过渡)(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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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病了。

付惊秋初听这个消息时,并未放在心上。

他那个好师尊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拙劣的把戏了,从前他是信的,几次担忧得茶饭不思,还巴巴地捧着救命的灵药去看望他,连自己重伤未愈都顾不得。而玄清呢,明明就没有病,竟也收得下,丝毫不在意,他这个徒弟会不会因为得不到及时的疗愈而伤及根本。

他那时是真的蠢啊,被几句假惺惺的关心骗得死心塌地,若不是发生了那件事,只怕到现在,还在为一个小人赴汤蹈火呢。

付惊秋也是没想到,在遭受到了那样践踏尊严的欺侮后,玄清居然还能腆着脸来找他。他心里厌烦得不行,感觉就像是被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黏上了,连带着对那个传话的妖仆也摆不出好脸色,不留情面地回绝了。

结果次日,那小妖又来了,在试炼场外拦下了他,再次请他去看望“卧病在床”的玄清真人。试炼场人来人往,付惊秋要脸,哪里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身份,只得忍着火气答应。

妖仆对玄清的担心不似作假,一路上都在忧心忡忡地跟他描述玄清的情况如何糟糕,又说什么徐药师受邀出门了,燕峤又一直不见人影,要是他再避而不见,真人就太可怜了云云。

付惊秋一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满心嘲讽地想,他倒要看看,这小人这回又要玩什么花样!

却不想,玄清竟是真的病了。

布置得颇为雅致的宽大软床上,男人仅占了一个很小的角落,很没有安全感地蜷缩成一团,手指紧紧抓着薄被,露出的半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还在呜呜地抽泣,一对细眉难过地皱着,像只被淋湿了的委屈小狗。

只一眼,就让付惊秋打好的腹稿全堵在了喉咙里,神情也僵住了,盯着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一时半会的,竟不知如何应对。

他抿起嘴角,好一会,问:“他这是怎么了?”

妖仆也是六神无主的模样,答道:“真人前些日子去赴宴,不知怎的到了深夜才回来,当时情况就不太好,也不让人服侍,自个去歇下了。谁、谁知,这一歇下,就再起不来了。”

付惊秋皱起眉:“他受伤了?”

妖仆支支吾吾道:“奴、奴不知,真人不让我们近身。”

——他想起玄清真人回来时,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走路也一瘸一拐,两条腿合不拢似的,那模样,不似受伤,倒像是、是被糟蹋了……

这话他哪里敢说呀?

付惊秋听出他言不由衷,也懒得为难他,摆摆手:“行了,你下去吧。”

妖仆告退,屋子里只剩他师徒二人。玄清犹自昏昏沉沉地睡着,间或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含混的呜咽声,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室内,显得格外的清晰。

付惊秋眼光毒辣,自然看得出他的身体其实并无大碍,之所以一直昏迷不醒,约莫只是心病。

真稀奇,这人连心肝都没有了,竟还会有心病。付惊秋满心讥诮,又被那断续的低泣声扰得心绪浮乱,一股说不出的郁气堵在心口,几乎是恶毒地想,病了又如何,这样一个虚伪自私、唯利是图的小人,多活一刻都是祸害,索性病死了才好呢!

他冷眼瞧着玄清在噩梦中挣扎哀泣,眸中神色阴晴不定,片刻,却到底在玄清床头坐下,将人推了一推,生硬道:

“师尊,醒醒罢。”

这一推注入了一丝他自身的法力,直接将玄清从噩梦中震醒。玄清哭声一噎,湿成一片的睫毛颤了两颤,慢慢睁开双眼:

“你……”

目光还是涣散的,衬着苍白的脸,好柔弱。付惊秋偏不吃他这套,不耐道:

“怎么,师尊睡昏了头,不记得我了?”

那嗓音十足的冷淡,像裹着冰雪。玄清冻得一激灵,彻底清醒了。

紧接着,前几日噩梦般的记忆纷至沓来。而眼前这个人,就是他噩梦的开端。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付惊秋眯眼打量他,看他眼睛睁得圆圆的,受惊的兔子一样,表情是肉眼可见的惊恐。这个样子竟让付惊秋品尝到了一种难言的乐趣,连心底的厌烦都减轻了,故意俯下身,道:

“师尊,你发什么抖?你怕我啊?”

轻轻拂过面颊的温热气息又唤醒了一些糟糕的回忆。玄清的身体更加僵硬,强颜欢笑道:

“怎、怎么会呢,惊秋你是我徒儿,又不会害我。为师怕、怕你做什么?”

却连牙关都在打颤,怕得装都不会装了。这反应太过强烈,付惊秋莫名又有点羞恼起来,直起身,瞪他道: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再‘亲近’你一次吧?别做梦了!”

若说玄清最后悔的一件事,莫过于那日将付惊秋叫来一叙“旧情”。假使没有那一面,又岂会引发后面一系列的祸事?他身为一个男人,接连被自己的两个徒弟强奸也就罢了,后来更是被一头畜生给……

玄清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几日做梦都是自己被反复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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