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喜闻乐见的爆炒师尊被狼强上艹哭咬着后颈成结灌精(1 / 4)
燕峤往日黏人得紧,若非闭关或外出历练,隔三差五总要跑过来缠玄清许久,最近却不知怎么回事,一个月了,也没露一次面。
玄清并未放在心上,本来他对这个弟子就不大看得上眼,当着外人的面装模作样地念叨了一番,转眼便抛之脑后,继续过自己舒服自在的清闲日子。
那一天的混乱屈辱,他就当是一场意外,深深压在心底,不愿、也不敢去回想。
不然还能如何呢?要他去跟徐客青他们讨要一个说法吗?他怎么敢呀。他的这些个徒弟,一个个都是天之骄子,法力胜过他不知多少倍,他生怕自己雪恨不成,又被按着占便宜,他也是个男的,怎么能被别的男的操,何况,他、他那里才好没多久呢。
当然,私心里,他更忧惧的,是这暴行也许意味着,他的徒弟们已彻底对他失去了耐心,万一挑明了,或许他就要被抛弃……
不不不,怎么会呢,他可是他们的师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从来只有做师尊的把徒弟逐出师门的,哪里有徒弟反过来抛弃师尊的道理?
所以,那绝对只是一场意外。
那必须是一场意外。
他有意识地躲着两个徒弟,待在洞府里也总有些没安全感,所以,在听闻一个友人要举办收徒大典时,他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
说起来,友人要收的这个徒弟,还和他有点缘分。
当时这后生身陷险境,是玄清不计代价救了他一命。因而此次前来,师徒二人都对玄清颇为热情,和他单独叙了好些时候。那后生站在师尊身侧,望着玄清的目光,也极为感激。
玄清自是笑容亲切,又赠予他一份贵重的灵丹,目光在对方尚有几分稚气的脸上停留片刻,心里掠过一丝遗憾。
其实当初,他是想过要收这后生为徒的。
这后生天资也十分出众,又如此地仰慕他,若是拜他为师,定然会好好敬爱他,不会忤逆不孝……可惜,对方已先和他友人有了约定。
唉,说到底,付惊秋就是年纪大了,翅膀硬了,才会那样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沉浸在自怜自哀的情绪里,浑然忘了,当初救这后生时耗费的珍奇灵药,还是付惊秋多年前巴巴地找来孝敬给他的。
这一场宴会宾主尽欢,至日头西沉时玄清方才打道回府。他的云华府坐落在一处雄姿灵秀的山峰上,灵气顶浓郁的山巅自是他的地盘,山腰之下的部分却是让渡出去,供那些未得师传的弟子打坐修行,以示他玄清真人的善心。
是以玄清沿着峰间小径施施而行时,一路都有弟子向他问好。他微笑着点头回应,内心万分怡然。
丝毫没想到,会在自己的领域里,遭到绑架。
他这些年过得实在太安逸了,危机意识被消磨殆尽,直到后颈传来剧痛,终于迟钝地想要呼救,哪里还来得及?喉咙里才挤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衔到了一棵古树下。
他被粗暴地抛掷在地,肋骨重重地撞在盘根错节的树根上,疼得他一声哀叫,手忙脚乱地试图撑起身,后肩又压了一只沉甸甸的爪子,压得他再次狼狈地跌倒下去,细嫩的脸上都多了几道划伤。
可玄清已顾不上这一丝轻微的疼痛。
因为,就在方才的惊鸿一瞥间,他赫然发现,劫持他的,居然是一头狼!
一头极高壮的狼,体型能与成年男子媲美,四肢匀称而有力,通体呈流丽的银白色,根根分明的毛发锋颖硬韧,在夕阳的照射下几乎泛着刀刃一样令人胆寒的寒芒。在这一片冰冷的亮银中,唯有一双兽瞳是绿的,幽深发亮,满是纯粹的、兽性的兴奋与贪婪。
他一瞬间腿都软了,全身力气像被抽空,好一会儿,才抱着一丝微弱的侥幸心理,小心翼翼地问:
“燕……阿峤,是你吗?”
身后一片寂静,回应他的,只有巨狼混乱而粗重的喘息。
玄清的一颗心,便直沉到了谷底。
不是燕峤。
居然真的不是燕峤。
其实他一开始就该知道的,燕峤的本体他又不是没见过,虽然体型也不小,周身被毛却是雪白的,茂密而柔软,眼睛圆溜溜亮晶晶,看着跟个大白狗似的,根本就没有这样令人惊惧的威势。
他一时慌得脸都白了,想破头也不明白这头狼是哪里冒出来的,这里可是玉宵宫!再说,他向来与人为善,谁不知道他玄清真人最是善良大方,什么人会和他为敌呢?
难道、难道是燕峤跟他的同族告状去了?
也不应当呀,不是说这一支狼族已经灭族了么……
他在这厢胡思乱想,白狼可不关心。它眼里只有男人近在咫尺的颈项,雪白的、脆弱的,薄薄的皮肤下是鲜活的血肉,在此刻散发着不可思议的诱惑力。血脉深处不知名的火一时烧得更炽,它躁动不堪,狼爪牢牢按住男人瘫软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尖而长的吻部抵住那片温热的皮肉,鼻翼翕动,贪婪地吸嗅。
猛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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