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No Longer(1 / 2)
我手里提着零食,黑眼圈挂在脸上,穿着随意的运动服,不记得上一次洗鞋是什么时候,突然开始后悔为什么出门时候没换身衣服,明明有洗衣机却懒得洗衣服到底是什么毛病。我只能祈祷没有奇怪的味道。
穿着浅色休闲西装,非常俊逸的洹载,看着这样的我。
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真要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踌蹰好一会儿,突然把所有事情都连在一起:冯纯和邢露问我“你最近跟洹载有联系吗”,乐队小朋友问我“你没有认识的音乐人吗”,什么排名前100的每日收听排名。孩子们说话也要讲良心的吧,那是前100吗,洹载的歌现在收听度起码前10啊。但是邢露和冯纯为什么那么问呢,是见过洹载吗,他们去哪见过洹载,最近都跟我在一起待着呢,唯一的可能性是她们在附近?附近?我除了公司别墅两头跑我还去过哪,咖啡店?咖啡店前身是面包店,因为生意不好打算关门大吉,突然就有一天得到亲戚的帮助还扩大店面了?
我好想拽着店长衣领子问,你说的这个亲戚该不会是——
“所以,是你把我叫过来的,有什么就说吧。”
洹载开口,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嘶哑。
听起来病还没好,我仔细看着他,渐渐看到他神情中的疲惫,青涩的胡渣,急中生智找到话题:“公司官方说你病了,现在好点了吗?我发过微信,可能你忙没看到吧。”
洹载安静地凝视着我,久久不说话。
“……虽然也很想知道是什么病,快三个月了,希望你休息到位了。不论如何,身体要紧,不管做什么都先照顾好自己——”
“这不是你有资格问的问题,吴樾。”
“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我低下头盯着运动鞋,鞋头一块黑斑不知道什么时候触上的,此时此景尴尬加倍,我直想落荒而逃飞速进城买双新鞋。
令人窒息的沉默里,洹载再次开口:“想学音乐是吗?”
“嗯。”
“我最近有点时间,我会计划一下课时,最迟一个月内完成,这样我们互不相欠,两清了吧。”
闻言我诧异抬头:“你本来就不欠我什么。”
“我加入Peak9的歌曲、代言、商演、巡演的分成收益,加起来总共九千多万,不学音乐,那我把这部分钱直接给你,两清了吧。”
“你别胡说,那是你的劳动成果。”我是真有点急了,“当时的情况,就算另一个人不是你,我也会给随便谁的,我分一半真实投票数是在侮辱想作票的人,最后进不进出道圈不还是靠你自己的票数,我又能加多少给你?你可是第二名?某种程度上我也在利用你出气,别再说什么给钱的话可以吗?”
“那你选择上课?”
“呃……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可是你的病好了吗?下张专辑不是快要发了吗?去哪抽时间给我上课?”
洹载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看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丢下一句“明天几点上课我会通知你的”,就离开了。
就这样?我无言看着走廊上广告纸脱落的塑料皮,还没消化完分手几个月后的初见,洹载又折返回来:“指纹锁把我的指纹录进去。”
“诶?”
“如果你不介意我等在这被人知道、上热搜头条,我想我也没什么好损失的。”
“……”那还是免了吧,我迅速打开指纹锁,把他的指纹信息录入。结束这一切,洹载没多看我一眼,就直接离开了。
剩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坐卧不安,迅速在工作群里发起视频聊天。
冯纯第一个接的,嘴里还叼着韭菜包子,邢露睡眼惺忪,王军早就在院子里浇花了。
我把事情转述给他们,询问他们的看法。
冯纯:“噢,反正现在没活,学就学吧。虽然我一点都不介意你收下那几千万……”
“……吃你的韭菜包子吧,不对,给我留一个!留一笼!”我对这屏幕吼。
邢露的白眼说明一切,她也挂了。
王军:“我只是一个司机,不要问我这些事情。花开得挺好,要不要我把杂草拔一拔,种点韭菜?”
“不、别、草坪是国外的某种名贵品种,物业费每个月好几千呢!”没等我说完那头就挂了,也不知道他听到没,我非常不放心地在微信追诉了几句。
正当我想着怎么告诉乐队小朋友,突然洹载拉了个群,我和另外四个人所有学员就齐活。
洹载:“我会晚点传PDF,课会录制,听不了回头自己看去。”
乐队小朋友们纷纷表示辛苦了,非常荣幸……总之就差跪下谢恩了。
而我和他的私人聊天窗口,依旧什么都没有。
我不记得我这个周六还做了些什么,只知道洹载更新微博和朋友圈,上热搜,无数粉丝欢呼他的归来。所有SNS空前盛世地讨论起洹载之前去哪了,却什么都没扒出来。
睡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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