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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他和阮泓的开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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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我想不到夏非白和阮泓在一起是因为夏正麟。

夏非白说十四岁的一场意外改变了他的人生,从此他做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得到夏正麟的关注或者讨夏正麟的欢心。夏非白说,熹熹,我已经不知道没有爸爸该怎么生活了,我已经不会为自己而活了。

我说,你和我上床也是为了夏正麟?

他轻笑一声,如果不是爸爸我就不会认识你。

我说,你答非所问。

他不理会我的话,开始讲起由一场意外起头的畸恋。

意外只是个小意外——夏非白不小心从床上掉下去,把胳膊给摔断了。做完手术的头两天他不能洗澡,是夏正麟帮他擦净身子,清洗下体的。慢慢恢复后,洗澡还是得要人陪着,夏正麟一手举着花洒,一手沾着沐浴露抚遍夏非白的全身。

夏非白说就是在夏正麟的手指滑到他的肉缝之间时,他的全身都战栗起来,脑袋忽然空白一片,心脏猛然缩紧而后狂跳。那两瓣肉不受控地颤抖一下,接着就觉得似乎有一点点液体自小腹涌到了肉缝,却流不出来且更收不回去,他难受得粗喘一声。

夏正麟避嫌,让夏非白自己清理下体,而他把视线转向别处。

夏非白说他让那液体弄得难受,于是手指往里头探了探,摸到一股黏黏糊糊的东西。这是夏非白第一次伸手探索自己的逼。刹那间他无师自通地明白了男女之事,他瞟了眼夏正麟的手指,内心深处渴望爸爸再摸摸他。

后来的几天他借口手疼没劲,连阴茎和肉穴都让夏正麟一起帮他洗了。夏非白说夏正麟的手指骨节大,皮肤糙,每一次接触他的穴口都让他感觉极为舒服,内心盈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和渴望。

夏非白对我说,爸爸摸我的时候我可能流水了,不知道他感觉到没有,那个时候的我又希望他感觉到,又害怕他嫌我恶心。

出院后,夏非白学会了自慰。在十四岁的年纪。

此后夏非白想要夏正麟陪在身边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创造机会让自己生病,有时候装成虚弱可怜的小动物模样求夏正麟来见见他。大概只有半数时候夏非白能达到目的,其他时候夏正麟都在出差。

我说,夏正麟其实很少出差,他大概率在骗你。

夏非白说,嗯,我现在知道了。

其实那段时间夏正麟正忙着准备和杨梅女士的婚礼。

他俩结婚的时候我十岁,还在上小学。我对他们二人的婚姻没有什么意见,尽管内心深处还是感觉别扭。

对他们的婚姻恨之入骨的除了我妈白淼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夏非白。

夏非白说他也去参加了婚礼。可我对此完全没有印象。夏正麟虽然是三婚,却还是把婚礼排场做得很大,我想这也许是杨梅女士的主意。宴请的宾客有双方的亲朋好友(但亲戚没来多少,大约是嫌丢脸),还有夏正麟的前前妻刘梦。据说这也是杨梅女士的主意。

美若女明星的刘梦甫进场便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何况她身边还跟着漂亮至极的夏非白。很多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试图从夏非白的脸上找到夏正麟的基因。

早熟的夏非白已经能够从那些人的表情读懂他们正等着一场闹剧——男方现任和前前任的激烈冲突。然而现实使他们失望,刘梦母子从始至终都非常安静冷淡。用夏非白的话说就是“妈妈那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高傲和美丽”。即使夏正麟和杨梅女士端着酒杯来到他们桌前敬酒,刘梦也一如既往表现得体,倒衬得不停媚笑的杨梅女士俗气起来。

夏非白说婚礼结束后刘梦带着他去了肯德基,买了一个全家桶带回家。刘梦说宴席上的菜难吃死了,这辈子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当晚夏非白钻进被窝的时候忽然感觉心里一下空了。

夏非白又贴我近点,我就干脆把他往怀里揽。他枕在我肩头问,你知道那是种什么感觉吗?

我说不知道。

他说,我也说不清,就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

我说,不是还有你妈吗?

他说,爸爸不一样。

那个晚上夏非白惊恐地发现自己对夏正麟的占有欲太过强烈。夏正麟是他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关系亲密的男人,也是第一个看过和摸过他畸形下体的男人。

夏非白悄悄哭了几乎一整晚。

之后的几天他精神萎靡,并如愿发了一场烧。刘梦不得不求助夏正麟将夏非白送进了医院。打上吊针后夏正麟就想离开,夏非白拉住夏正麟的手哭着求他不要走。夏非白说那天他叫“爸爸”时心境已经完全变了,他不再把夏正麟当做爸爸。“爸爸”这个称呼对于夏非白来说有了别的含义,私密、淫贱的含义。

夏非白说,很多人都骂我贱、不要脸,其实第一个这样骂我的人是我自己。

夏非白慢慢开始从内部腐烂,表面还是一副乖巧安静的模样。有女生喜欢他,也有男生关照他。阮泓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他与阮泓并不是同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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