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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做出夏娃的肋骨,被打断的滋味是不是也美妙销魂?”丁朗得意看着自己拳头,“我位置找得很准,一次只会断一根,你要不要数一数你到底有几根肋骨?你最好祈祷我力道控制得当,要是用劲大了骨头插进内脏里,一分钟内你不死也难了。”
“比起打……”雷纪秋因为疼痛抽气,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的抚摩……更叫我难受。”
“你他妈的——!”丁朗再举拳,却被半空截住。
“够了”,抓住他手腕的强悍力量,与程零羽柔若春风的外表格格不入,“刚传来的消息,警方势力已经渗透进来,正逐层蚕食突破,用不了多久就会牵连出你跟我。”
“可恶!”丁朗狠狠啐了一口,但很快冷静略一思索沉声道,“只能逃了,你之前叫我安排的船,随时可以走。”
“走吧。”
丁朗瞟了一眼雷纪秋:“他呢?”
“你们先出去,探清周围的形势,然后在车上等”,程零羽唇边溢出一抹让人失魂落魄的诡笑,“我不想有遗憾,至少走以前该做点我一直想做的事。”
确定手下都离开不可能折回,程零羽悠然走到雷纪秋身前:“感觉如何?”
“像解剖台上……的兔子。”雷纪秋汗水密布的脸,居然还能扯出一丝笑容。
“一直对任何人任何事漠不关心的你”,程零羽用手指轻划他的额头,“居然会这么喜欢齐轩。”
雷纪秋眼神变得浅淡:“我欠他一个人情,还给他罢了。”
齐轩听见这话,心中怅然若失,只是因为之前帮他洗脱冤情?
程零羽俯低身,手撑在雷纪秋身侧,紧紧盯住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莞然微笑:“也多亏了你的苦肉计加空城计,他们必然相信我是走投无路。”
雷纪秋轻皱了下眉,很快又舒张:“原来你故意放水,我还想凭那个傻小子一人之力,要对抗你根本是自寻死路。”
“一人之力?不是还有你,明知道他是送死,还不顾一切帮他”,程零羽戏谑笑笑,“你要否认你喜欢他?还是,当着他的面承认让你觉得尴尬呢?”
这话一出,几乎让两个人的心跳停止。
“如果齐轩藏在你的店里,他就太容易被找到,正因为如此,搜查才不会仔细,给你们绝地求生的可能”,程零羽似乎在自言自语,眼睛四处游弋,“再加上你,以一种近乎惨烈的自我牺牲来牵引我们所有的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雷纪秋淡淡问道。
“我只想你知道,你欠我一个人情,以后有机会记得还给我。”程零羽身体俯得更低,几乎趴在雷纪秋身上,他的声音蓦然变得极为低沉,“知道吗?你不只是身材眼神,性格脾气像他,连身上的味道都有相似。”
他将脸埋进雷纪秋的脖颈间,用力吸了吸鼻子,微不可闻的轻声喃呢:“展意……”
“祝你早日与他相见,”雷纪秋淡淡说道,他没兴趣询问程零羽背负怎样的秘密,又为何要精心策划败退。只是确认了他不会再对齐轩不利,周身剧烈的痛楚和意志上的疲惫,渐渐席卷过来。
将齐轩那件染血的风衣盖到雷纪秋身上,程零羽向门口走去,齐轩看着他纤瘦挺拔的背影,听见他柔软充满媚惑的声音:
“我一手创建的天网,就送给你”,程零羽最后回头望了望躺在吧台上伤痕累累的雷纪秋,“还有,雷纪秋这种男人,遇到了就紧抓住,别放开手。”
否则,不仅抱憾,必是悔恨终生。
“雷纪秋,告诉我怎么下去!”齐轩急不可待的喊道。
“在上面多呆会吧,笨蛋。你知道我花多大工夫才把你塞进去——”喉咙里梗塞,雷纪秋咳嗽一声,血赫然喷出口。
“雷纪秋!”齐轩开始不顾磨砺墙壁划破皮肉,四处乱打乱撞。
“想把房顶弄塌吗?”雷纪秋说话越来越慢,“左下角,有一块木板是活的,顺墙爬下来。”
照雷纪秋所说,齐轩跳下地,抢到雷纪秋身边,查看他的伤势,想碰触他又不敢随意下手的不知所措。
雷纪秋扭头看见蹲在侧边,小心翼翼执起他被折断左手的齐轩,脸上专注的心痛和愧疚,又按捺不住想要逗他的心情:
“别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情况只比那个时候糟一点罢了——”,雷纪秋勾起一抹笑,“比被你玩命般毫无技巧的操了整晚那时。”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
“放轻松,小警察,我死不了。”
齐轩蓦然一怔:“你在宽慰我的情绪?”
雷纪秋冷哼一声:“给我点根烟,镇痛。”
“你他妈的需要立刻去医院!”
“那需要我教你——”雷纪秋表情虚浮,面色苍白如蜡,“怎么叫救护车吗?”
与警方上层官员接触,搞得比毒品交易还隐秘,齐轩心里暗自冷嘲,警察和黑社会在本质上,又有什么不同?
“最终被程零羽逃了吗?”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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