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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飞倒也没去阳台,拐个弯去了屋外的卫生间,解决子孙问题,顺便冷静冷静。
他心不在焉地撸动阴茎,实在不理解方才在屋里黎小飞迫切想要起立和小朋友打招呼的缘由,自我怀疑是不是太久没碰女人了,摸人一下手腕立马硬,效果实在立竿见影,恐怕伟哥都没这疗效好。
又想到小朋友才高三,黎飞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混蛋,自己竟然对祖国娇嫩的花骨朵产生了欲望,还是朵顶纯的白山茶花。
他实在不专心,身下的欲望撸了几十下也没纾解,耐心有些耗尽,临近发泄点想起方才滑腻柔软的触感,浓白的精液喷薄,很快被水流打着转儿冲走了。
黎飞洗了洗手,打开窗户散味儿,又拿空气清新剂喷了好几下,才若无其事地走出去。
恰好黎奶奶在厨房喊他,“飞飞过来,帮奶奶把虾炒了。”老人年纪大了,受不住掌勺炒麻辣小龙虾的刺激。
黎飞应了声,路过屋子时寻思着把于知喊出来,就推开门留一道空隙喊他,“知知,准备吃饭。”
他倒是挺会自来熟,他们满打满算才说了几句话就喊他小名?
黎飞的嗓音好听,听起来很性感,“知知”两个字打着转儿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好像于知也被他吃进了嘴里。
那可不就是接吻吗?
于知扬着红扑扑的脸小幅度地点头,装作心无旁骛做题的样子,“我马上出去。”黎飞不疑,去厨房帮忙了。
于知苦着脸低头,看见颤巍巍起立的小于知,庆幸黎飞只开了条门缝,没有看到他下身这副狼狈模样。
他自暴自弃地默背三角函数公式,又忍不住嫌弃自己,于知啊于知,怎么就这么没骨气,人家只是喊一声小名就这么激动,实在太丢人了!
于知磨磨蹭蹭从屋里出来时小龙虾已经炒好了,黎飞把最后一盘菜端到餐桌上,朝于知招手,于知就颠颠地小跑过来在黎飞旁边坐下,像只白白软软的兔子,乖得要命。
黎飞看着,心都要化了。
黎奶奶也乐呵,怜爱地一直给于知夹菜,碗里的菜堆得和小山一样高,于知也实心眼,也不拒绝,只会一直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的,不像兔子,又像只仓鼠。
黎飞有自己的心思,故意不出声,偷看够了才心满意足出声替他拒绝,“好了奶奶,知知都吃不下了。”
黎奶奶很听孙子的话,不再给于知夹菜。于知红着脸偷偷看黎飞,用眼神谢他,琥珀色的眼珠子亮晶晶的,含着水,勾人地紧。
黎飞只瞥了一眼就黑脸了,得,小兄弟又不老实了。
他不笑时五官显得很凌厉,皱着眉头黑脸的样子落在不明所以的于知眼里就是另一回事,于知被吓到了,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心里委屈地泛酸,也不敢再偷看,低着头把堆得小山一样高的饭全吃完了。
于知闷闷不乐地想,自己吃完饭就走,不要再留在黎家了,省得惹人烦。
可惜事与愿违。
于知打小就能吃,一生闷气就吃得更多,方才在餐桌上一鼓作气吃了太对,现在胃里正在叫嚣反抗。
于知窝在沙发里,因为疼,小脸苦哈哈地皱在一起,唇色有些发白,一副可怜巴巴模样。
黎奶奶在旁边自责,给于知道歉,说都是因为自己一直给他夹菜。
于知忙出声安慰,他忍着痛去逗黎奶奶,说是确实怪她,怪她手艺太好,做的饭太好吃,彩虹屁吹了一火车,把黎奶奶逗笑了。
于知也跟着笑,一笑肚子却更疼了。他的泪腺天生发达,眼眶里含着汪清水,半掉不掉的,此时终于落下来,挂在雪白的腮上,摇摇欲坠。
一只温暖干燥的手很轻地把那滴泪抹掉,于知受惊回头,黎飞把手里的袋子放在茶几上,又拿纸杯接了温水朝于知走过来。
于知的脸有些红,他刚才看得很清楚,黎飞接完水又尝了一口,不烫了才端到于知面前。
黎飞把温开水递给于知,半蹲在茶几前看药盒里的说明书,只有一页纸,但他垂着眼抿着唇,看得很认真。
于知心想,这人哪像是看说明书,明明更像是在看严肃晦涩的专业文献。
黎飞就着蹲着的姿势,扣了两粒胶囊递给于知,很温柔地哄他:“乖,吃完就不疼了。”
于知毫不怀疑,即使此刻他递来的是毒药,自己也能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了。
于知乖乖吃完药,黎飞坐在旁边给他揉肚子。
起先于知还有些害羞,扭扭捏捏地往后躲。。
黎飞长手一伸把他拉过来,强硬地贴上了他的肚子,缓慢地转着圈揉。
他的技术很好,于知靠着沙发,眼皮子一点点耷拉下来,像只慵懒的猫。
他半梦半醒时听到电话铃响,迷迷糊糊地接通。
是于妈。
“喂,妈妈。”
“知知啊,奶奶突然晕倒了,我和爸爸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你乖乖听话,在黎奶奶家待着好吗?”于妈的嗓音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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