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产卵被哄吃蛋(卵)的田大根刺激到极致交媾委屈不想做(3 / 3)
勾住,弄的他又痛又爽,眼里含着热泪,咬着唇,疯狂的摇着头不想进去。
却被王泽每次都肏的特别深,总想让他插进那个小口里,每次插进去王泽都好像特别激动,“啊”的叫一声崩紧了身体,肉道收绞着他的肉棒,力气特别大,田大根暗恨自己逃不掉。
其实这一个星期以来,田大根倒也不是真的因为那次被操狠了而生气,实在是那种感觉太难受了,即是极乐又是痛苦,还被王泽逼着每天都至少做两次,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呜~,别...别艹进去好不好。”龟头抵住了阴道深处的那块软肉,田大根别扭的不想进去,眼含热泪的祈求着。
王泽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语气温柔,“乖,不进去我怎么给你生崽子呢?别怕,很舒服的。”
“给要跟你生崽子啊?”他咬着唇,想到将来王泽给他生一窝半人半触手的崽子,吓的脑子就是一昏,更加不想进去了。
王泽的唇很热,烫的田大根眼皮一阵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眼角落下一滴泪来,他没想哭的。
田大根委屈的想到,看来还是躲不过,早知道不回来算了,在实验室里有吃有喝的不好吗?
王泽心一疼,顺着泪的痕迹吮下,叼住了男人的喉结吮咬。
“呃……别。”田大根受不住的仰头,被人咬着喉结抓着奶子玩弄,身体顿时一软,呻吟声中带了哭腔。
王泽的下身用被插的泥泞的肉道包裹着爱人的粗大笔直的性器抽动,深处柔软的孕囊磨着龟头,磨的田大根一阵阵抽泣。
就给他个痛快不行吗?田大根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从小到大,也从来没想过,会被男人给操成这样,如此的惧怕性事。
不对,是根本就没想过会跟男人发生关系,哦对了,男兽也没想过,田大根一阵迷茫,甚至都不知道,他的人生,究竟是怎么拐到现在这样的。
他有些怀疑人生。
而且自小他的教育就是保护女性,有点大男子主义,所以当墨和青鳞,甚至现在的王泽,意愿在下做女人的时候,田大根就狠不下心去计较。
虽然,在他们交合的时候,田大根很少能抢占到主动权,但是这也不能否认是他占了便宜,需要负责的事实。
墨和青鳞在实验室也就算了,可王泽……,要摆脱吗?他很犹豫,也很纠结,其实,排除他们性事有点不合,要的太多之外,王泽对他也确实很好,这……?唉~。
(一点没觉得被占便宜,甚至还很乐在其中的三兽,墨?青鳞?王泽……??开玩笑,怎么可能,他们会在意什么贞操,什么体位吗?只要爽了,无所谓,潇洒之人(兽),根本不明白人类会纠结什么。)
“嗯……,轻点…呜~”,田大根放弃了,自暴自弃随他摆弄,任由那剧烈到极致的快感如过电般传遍全身,声音中带着啜泣。
“怎么了?”王泽顾及着他的感受,只是浅浅的让那性器插着自己,安抚的伏下身体,抚着他爱人鬓角汗湿的碎发。
察觉出爱人的情绪有点不对,抱着他翻了个身,担忧的问着。
田大根趴在他的胸肌上,闭着眼微微喘息着,不好意思回答他,自己其实就是有点矫情而已,将脸埋下。
王泽幽深的眸子看着他光裸白皙的身子,丰硕的软乳贴在他胸膛上挤压着,一只手摩挲着他光滑白嫩的肩头和后背,也没说话。
既然他不想回答,那就不说呗!王泽墨色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柔情,他们一族,要么不找伴侣,要么就极其忠诚。
爱人对他们来说,不只是繁衍对象,更是陪伴一辈子的人。
虽然会打架打到翻白肚,但是那都是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对于实力不在一个档次的伴侣,他们还是很爱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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