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君的离开(1 / 2)
谢南山从没想过喜欢男人还有撞号这一说法,两人争执半天互不让步,最终谢南山气鼓鼓的被许志强撵下了车,在不远处等待的翁谨言看到这一幕本想着上来询问,却被谢南山一把推开,翁谨言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有能力攻下许志强,谢南山开始显摆起来,不仅衣着变得华丽,头发也做起了造型,课堂上科普的知识越发深奥,引得不少学生昏昏欲睡,有时候讲得兴起了还会拖堂,弄得大家苦不堪言。谢南山却丝毫没察觉到同学们的情绪,眼睛直勾勾盯着许志强的神色,期盼他的脸上露出钦佩崇拜的表情,许志强可是卯足了劲才忍住笑意,这谢南山活脱脱一只开了屏的公孔雀,在他面前跳来跳去的,与其卖弄学识不如来一支脱衣舞,兴许能勾出他点性致。
这天下课后谢南山把许志强留了下来说是他作业有问题,谢南山从他的办公位下拿出一个保温杯:“尝尝,这是我爸私藏的茶叶,我特意给你泡的。”
许志强打开盖子闻了闻:“这茶叶不会放了几十年的吧?有股味。”
“怎么可能,你知道这茶叶多少钱一斤吗?”谢南山抢过来查看一番:“没味啊,多清香啊,你还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哪能呢?”许志强抿了一些:“是挺好喝的,谢老师下次就不必这么麻烦了,万一被人发现了会说小话。”
“给学生喝茶怎么了?而且你又不是女学生哪有人会多想?”
许志强不想再跟他争辩下去:“你让我留下来就是为了尝尝你爸的茶叶?”
“不全是,带你的导师帮你论文定向了吗?研究生不比本科要尽早准备,你们也就两年时间这都过去半年了,再不定向就晚了。”
“非全的学生老师管得不多,他手下还有别的研究生,你的建议是?”
谢南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文件袋:“这是你之前交的论文,有几篇立意不错我觉得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个深入讨论一下,写好我可以帮你润色,但千万别让翁谨言改了。”
“怎么?”
“他的个人风格太明显了,你找他改,Z大随便拉出哪个教授都能看出来,到时候答辩你就别想过关,而且他发表的文章也多,你这种类似风格的根本没机会入刊。”
“行,我知道了。”
两人还没讨论一会,许志强突然觉得浑身燥热,头晕眼花,脚下一软差点跌到地上,用力扶住桌角才稳住自己:“你这茶里有药…”
“什么?!”谢南山扶住许志强,庞大的身躯让他有些吃力:“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快…快送我去…”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许志强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剥离了肉体,理智也在慢慢消弭,他红着眼球四处瞄着,像一头即将发疯的野兽。
谢南山看向许志强渐渐鼓起的裆部,咽了咽口水:“这世上还真有春药啊。”
“别废话了…你……”
“要不我帮你吧,我保证会轻点,虽然我没实践过但我看过视频,我…”
“你他妈演电视剧呢?!快送我去医院!!!信不信老子操死你!!”许志强狠掐了一把大腿内侧的肉,终于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搬不动你…再说电视里都是用身体解毒的…”
许志强翻了个白眼打电话给柳亦君:“谢…办公室…救…”
谢南山有些手足无措:“我现在能做什么?”
“打开…打开窗户…风…”许志强把羽绒服和内衬全脱了,躺在大理石上进行物理降温,身体红得吓人,脸上布满了汗珠。
看到许志强那么痛苦谢南山攥紧了手指:“你就那么在乎谁上谁下啊?宁愿冻出病也要忍着。”
许志强闭上眼:“你他妈……算了……你别说话…”
谢南山一会走到窗前眺望远处,一会走到许志强身边,看他在地上痛苦地打滚,踌躇了会像是下定决心般说道:“要不、要不你上我吧…大不了、大不了我下次再上回来…”
“你他妈闭嘴,老子不想操你!”许志强咬着牙吼道,他都快坚持不住了,这谢南山还在挑战他的底线,这药性不是做爱能解决的必须要去医院里洗胃。
谢南山被吼得愣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羞愤得差点摔门而去:“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是…要不是我眼瞎喜欢上了你不忍心看你痛苦,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打断了谢南山,谢南山从猫眼里确认了一下才开门,焦急的翁谨言闯了进来:“发生什么了?柳亦君说许志强出事了!”
许志强听到翁谨言的声音彻底放松下来,朦胧中他被人抬上了车,不知道是谁坐在后面抱着他,许志强已经无暇顾及,一个用力将对方压在身下,挺翘的屁股加深他的欲望,粗大的阴茎隔着裤子去摩擦那人的臀缝,手指伸进对方衣服里上下抚摸着,熟稔地把玩着乳尖,身下的人呜咽一声,似痛苦似享受。
“许志强!你再忍忍!”
这句话如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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