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与重建(2 / 3)
床头,“您可以好好看看。”
“我在上面,”苏鹤说。
顾允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可是我想您的第一次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
苏鹤沉默了一会儿,“可以。”他可以对顾允让一步。
又肥又厚的阴唇从来没有被尺寸这么大的东西进入到那么深的地方,苏鹤不喜欢受制的感觉,而且他是第一次,所以顾允很温柔,但是依然很难进去。
“您太紧了。”顾允的手在阴唇外面揉着,让苏鹤放轻松。
苏鹤看了他一眼,他在警告顾允。
顾允只是笑,飞快地在苏鹤的嘴唇上啾了一口,“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苏鹤的嘴唇被亲了太多次,有点肿了。
“怕您对我不满意。”顾允仰着头看苏鹤,苏鹤喜欢他这样。
苏鹤的手指拿出来,湿漉漉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你艹过别人几次?”锐利的目光审视着他。
顾允如实回答:“不记得了,太久了。”他遇见苏鹤之前有将近两年没有性生活,他曾经想,他第一次见苏鹤就想和对方上床,这到底是纯粹的欲望还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爱情?
苏鹤并不说话,顾允也不敢有动作,“真的很少,这样说很对不起我的前任,但我并没有真的喜欢他们。”他用脸蹭着苏鹤的手,“我第一个喜欢的是您。”
苏鹤保持着抬着顾允下巴的动作,打开了顾允的嘴巴,把舌头放进去,两个人吻得太入迷,顾允无意识地把性器捅得更加深。
“奖励,”苏鹤说,他的目光柔和了一些。
顾允说,“我可以捅破您的膜吗?”
苏鹤说:“可以。”
“那我可以射在里面吗?”顾允把性器再捅进去一点,苏鹤觉得很胀。
“可以。”
“那我可以让您怀孕吗?”顾允在开玩笑。
“我不喜欢小孩子,”苏鹤说,“我只会有一个儿子。”
“我生不了。”苏鹤一只手揉着顾允结实的屁股,把手指伸到后穴里面去,“你也生不了。”
两个人说着,顾允就顶到了一个地方,“到了。”他亲着苏鹤的下巴,对方今天没有修剪,触感有点毛糙。
“搞快点。”苏鹤推了他一把。
顾允按着苏鹤,在他的唇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下身在一瞬间就让苏鹤破了防,有什么东西消失了,苏鹤亲顾允更加狠,顾允的动作一开始是缓慢的,他觉得苏鹤流血了,手在两个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是流血了。”他说。
“您难受吗?”顾允问。
“你快点就行。”苏鹤有经验,一开始的确会痛,到了后面就会有快感,顾允的动作加快了,原本就被舌头和手指插得软化的地方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来润滑,性器一直穿插着,阴唇因此变得更加敏感,苏鹤感受到了顾允旺盛的精力,对方每一次都插得特别深,还用手掰开他外面的大阴唇,按下去。
苏鹤感到最初的痛感已经被快感取代了,被完全贯穿的感觉并不糟糕,甚至是很舒服的,顾允很温柔,会很控制力道,而且很会说骚话,苏鹤不是没有见过闷骚,那都骚不到他头上来,只有顾允这个人,操着他一边说着荤话,“您真的很会吸。”“您的身体非常舒服。”
“那你怎么还不射?”苏鹤好似不为所动。
“您想让我射吗?”顾允突然插得很深很深,把苏鹤牢牢地钉在床头,苏鹤不太舒服地皱眉,刚刚顾允那一下太深了,“您可以让我射,只要您想。”他不再把东西抽出来,只是这样插着苏鹤,他开始亵玩苏鹤的胸肌,把它们咬成红肿的样子,苏鹤的胸肌更加饱满了,人也陷入了难以抑制的情热里,他想要被贯穿,可是顾允只是保持着原来的深度,他把顾允按在他身上,阴唇在收缩,吸着性器,顾允亲了亲苏鹤的乳头,精液被射在了苏鹤的身体深处,苏鹤潮吹了。
然后苏鹤就把顾允压到了下面,骑乘的动作可以让性器进得最深,滚烫又酸痒的阴唇艹进了顾允的性器,沉重的身体完全压在了顾允的腹部,顾允尽情地在苏鹤的身上描绘肌肉的纹理,情到深处,两个人在床上玩了很久,顾允又射了两次,苏鹤才勉强满足了。
苏鹤把顾允的东西拿出来,阴唇已经被艹得糜烂不堪,大张的阴唇那里充满了泡沫,混着精液的白色还有血的红色,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
顾允还在喘气,他把苏鹤的阴唇掰开,拿纸巾一点点地吸干那些粘液,“您得上药,”里面全是红通通的,完全肿了,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容纳了顾允尺寸不小的性器,从此,苏鹤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他心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温柔,无处发泄,只能在那个给予他极致的欢愉的地方很温柔地亲着。苏鹤想起来,他小的时候跟着自己的父亲去乡下玩,小溪里的鱼亲着他的小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很轻,有点痒,但是很舒服。
“我很开心。”顾允抱着苏鹤,头埋在对方的胸膛上,苏鹤给了他最大的纵容。
两个人黏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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