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病犬(2 / 2)
的夏天,日头凛冽,蝉声不歇,通身的燥热能将人逼得舌灿生莲(1),妙语连珠的脏话里全是对太阳的宣泄。老教学楼没法承载空调,学生们都叫苦不迭,一个两个用保温杯装着冰块来教室,听课的时候一手记笔记一手扇杯口,整个教室冒着股虚无缥缈的凉气。
霍雨前当然也热,他那副装束不热才见鬼,只在寝室才像个正常的人,短袖短裤凉拖,不开空调,一边流汗一边仔细听门外的响动。他自然是听不见另一间宿舍里两个人的声音的,只不过会留心周楹和萧叶的来去。
白天越来越长了,萧叶不曾留宿,只是逗留的时间也随着白天的延长而延长。
某个晚上萧叶真的没从周楹宿舍里出来,霍雨前等了一会,去冲了个凉,出来前端详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扯着一个颇为自嘲的笑,随后面无表情地闯进了周楹的寝室。
门竟然是没锁的。
三个人的场合,两个面面相觑的人在惊讶,被萧叶抱在怀里的周楹衣衫半露,根本不在意是谁进到了房间。
霍雨前是个卑劣的闯入者,却像此间主人一样大方:“萧叶,你动他试试。”
萧叶一时没了主意,下意识去看怀里人,周楹还是那副软弱无骨的样子,安静地伏在他怀里,并没有表态。明明亲密无间,却教他如坠冰窖。
他恢复了点理智,看看怀里这个,又瞧瞧门边那个,气笑了:“原来这一出唱的是郎有情妾有意,敢情是我丑人多作怪?好,真好。”
闹剧就剩下霍雨前唱了。
他从地上凌乱的衣服看起,到床上那双赤裸的腿,再看到周楹还没被人脱下的内裤,和已经有了几道红痕的上半身。
他坐到床边,隔着薄薄的布料探到那口穴:“那小子知道你这里这么敏感吗?”
周楹没有第一时间抗拒霍雨前的探入。他从来都这样,没真正触及底线前,来者不拒。
在那只手越来越得寸进尺时,他闭合了腿往旁边去,被霍雨前抓到了怀里。
后者终于脱下正人君子的皮囊,急色地吮着怀里人的好皮肤,最终亲到了周楹的嘴里。
周楹坐在那只手上,穴和嘴巴一样都被塞得鼓囊囊。他推着霍雨前,拉开了点距离:“病好了,就来我床上,嗯?”
霍雨前亲不到周楹的嘴,低头去舔对方的乳头,把周楹的问句舔得断断续续。
“你不是自己说……病好之前不会再来找我……啊……”
霍雨前笑着重新堵住对方的唇,手扒下那条内裤的时候轻轻凑到对方耳边说:“不会好了,我就是有病,病一辈子,缠着你。”
他就是有病,是条病犬,也真的和犬类一样,不知羞不知倦地舔着周楹的身体,舌头进到那口穴,把人顶在床头舔。
周楹抓着在自己身下起伏的那颗脑袋的头发,又哭又叫:“怎么这么会舔啊,小狗?”
那瞬间,霍雨前真是疯了一样。
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周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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