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凭什么不能当那个人呢(4 / 5)
李世欢觉得周楹骚极了。
明明是男人却长得比他生平见过的所有女人都好看,明明是男人胯下却长着女人的肉花,明明是男人……却很享受多出来的那个部位带来的欢爱。
李世欢用舌头时舔时勾,探入那朵肉花又带着淫水出来,间或用牙磨着周楹的阴蒂、阴户。鼻尖偶尔也会戳到那些饥渴的嫩肉上。周楹会被与舌头的柔软与硬度不同的鼻尖顶得微微一颤,而后又意乱情迷地弓起一点腰身,将肉穴更送进一步,去到李世欢的口中。
他确实很会叫床,还爱给出奖励性质一样的话,“老公,再快一点,唔——啊啊,我快到了,啊啊……”
只不过手挡着的,侧过去的朦胧的视线,是看向霍雨前的。
在一波高潮后,他餍足地将自己的下半身交在李世欢手中,上半身懒懒地倚在桌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霍雨前清晰地看见,周楹尚未闭合的肉穴里,正缓缓流出一些清液。
李世欢是精神上的满足,狎玩大美人在他看来也是人生艳福之一。而这美人也正可谓是一绝。
他准备鸣金收兵,手上却不肯放开周楹的腿,沿着那光滑细腻的皮肤摸了一路,最终擒住了周楹的脚,放在了自己适才伺候肉穴的嘴边。
真不知道艺术学院这帮学生是缺少锻炼,还是仅仅周楹得天独厚,整个人从头到脚,仿佛都没有半点差错,形貌完美,体毛也少,体味脚臭也无——就连那多出来的肉穴,仿佛也是为了给他增添风情而存在的。
李世欢舔上了周楹白嫩的右脚。先是浅而短促地刺着脚心,好像在模仿性交,或者是方才对肉穴的动作。周楹也确实被这种模拟勾得身下又出了水,他难耐地用另一只腿蹭着李世欢的身子,嘴里咿咿呜呜,却是不肯再叫了。
他怕痒,但又贪恋这种欢愉。所以近乎自暴自弃地躺在李世欢身前,任由人作弄。
现下他不再看霍雨前,而是认真瞧着李世欢。
李世欢是欢场好手,也有好模样,正经伺候人时有种不入流的帅气。他开始吞吐周楹精致的脚趾,遥遥对上周楹的视线时,还不忘奉上一句“骚货”。
周楹适应了这种色情的玩弄,左脚移步到李世欢的胯下,无声地指使人解开腰带。
李世欢之后便用空着的那只手把玩起周楹的左脚,随后他发现,自己的性器被周楹踩住了。
周楹的嗓音在高潮之后就恢复了平稳,他用温暖的脚心贴着李世欢的性器,踩了几脚,引得李世欢硬挺多时却不释放的部位连带着心房一阵动荡,他近乎是冷漠地对李世欢说:“骚货,你也该射了吧。”
霍雨前就这么射了。
他还看到周楹的脚心之下,多了几片白浊。
梦从此具体开来,他不再只单纯地欺负周楹,还会将人按倒在各种地方,扒光他的衣服,让他一身风情都曝露于光天化日,也或者是夜色,他埋首在周楹的胯下,侍弄着后者的肉穴,从如处子般紧致的肉缝里探进去,到将人舔得如荡妇一般门洞大开,也不肯罢休。
那些不曾具体的梦,统统都有如记忆一般,汇入他的脑海。
他不止一次窥视到李世欢舔弄周楹的全过程,有些是意外,有些是刻意为之。毕竟学校再大,隐秘之处也就那么几个,周李二人也非同寝。他更是知道,他们二人的专业课很忙,只有在课表上共同闲暇的时间里,才有机会偷得半日欢愉。
他如心里矛盾着是否出手的猎人一般,冷眼观察着猎物在别人嘴下辗转承欢。
每一次的窥视,性器都高高翘起,他忍耐着不去手淫,他知道如果一旦下了手,便可能一发不可收拾。所以只是看着周楹被舔弄,心理上就得到了宽慰似的
每一次周楹都能发觉自己被窥探了。他风情摇曳,勾引得人目不转睛,欲壑难填。周楹总是能准确地找到霍雨前的眼睛,与之对视良久,随后便去逗弄李世欢,多数时候用脚,少数是手,绝无仅有的是肉穴。
李世欢当然觉得不公平,每一次他都提出条件:“宝贝,骚逼什么时候给我操啊?”
周楹有一次用像听到了笑话一样的语气回复道:“你不是已经在用舌头操了吗,还想用什么?”
就是那一次,李世欢不高兴了,他草草地舔完了最后几下,没让周楹碰性器疏解欲望,便扔下人走了。
如果李世欢稍微有脑子一点,他就会发现门口灰暗处的那个角落,站着一个匆匆躲起来的人。
但他只是生着闷气走了。
周楹没有自慰。他显然未尽兴,却不屑自己抒发情欲,脚都是软的,穿裤子时半个身子颤颤巍巍的,淫水从穴里出来,洇湿了内裤上与穴对应的部分。
最后只留下了霍雨前。
他停了几分钟后跟在了周楹身后不远,默默尾随目送人回了寝室楼。
他看着周楹单薄的身影,想的全都是——就周楹刚刚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根本没有力气,只怕是随便谁都能把他舔得欲仙欲死。
他凭什么又不可以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