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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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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右脚脚踝有伤口。为什么分开这么久身体却没有缺乏抑制剂安抚的不适。为什么叶白衣说反正痛的不是他。为什么……在陌生的环境接受治疗却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安全感。

答案原来就在他自己身上。脚踝那个小小的伤口下,埋着一个缓释的信息素针剂,那是温客行趁他睡着偷偷皮下埋植的。里面装着的,每一毫升每一毫升都是从温客行腺体里提取出来的信息素原液。那些独自捱过的日夜,那些信息素与体内免疫力无声搏斗的每一刻,那些耳畔的蜂鸣,那些钻进骨头里的疼痛,那些过热的体温和过速的心率,那些浸透全身的汗水,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竹叶青清冽酒香的陪伴。

原来,温客行不在研究所,却从未缺席他的治疗。

眼泪几乎是倾泻般从眼眶里涌出来,滚烫的热泪灼痛皮肤,一种奇异的酸胀感像无形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脏,胸膛满得像是要炸开。

他越跑越快,双手紧握,十指几乎嵌进皮肉。从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那样热切而急迫地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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