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一张床(2 / 3)
那样子活妥妥就是犯了错的小媳妇样子,脸都揪到了一块,委屈死了,眼底蒙着水雾。
彭泽突然站起身,走到一旁的玻璃桌前自行倒上一杯酒,施元一偷偷抬头看去,施元一这个曾经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现在却让他觉得太陌生,陌生的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一样。
那坚挺的腰背可以看得出隐在睡袍下的身躯是多么的诱人,施元一觉得鼻腔有些发热,他用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暗想:我疯了吗?我居然看着施元一发色?他可是男人啊!我的青梅竹马的好兄弟啊!
正迷瞪着,彭泽转过身端着酒杯面无表情的喝着酒,声音哑冷,“去洗澡。”
施元一哆哆嗦嗦爬起来,二话没多说的转身直奔洗手间,体内的燥热让他难堪到了极点,他好怕彭泽看出端倪。
锁上门,彭泽脱掉了衣裤,高跷的柱体在下身狰狞仰起头的好像在说:你他妈变态,你对男人能来性趣!
但是欲望总是大过理智。
施元一打开淋浴喷头站在下面撑着墙面,单手抚向自身的坚硬,嘶哑暗骂:妈的——!
发泄一通的施元一脸上挂着潮红,站在洗浴间的门口驻足停留很久后,好像才下定了某个很大的决心走出了浴室。
抵达房间,那两米三的大床上,彭泽赤裸上体的躺在一侧,指尖夹着一根烟,脸上带着眼镜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看见施元一微微抬眸,声音清浅,“过来。”
施元一喉咙一颤。
猛然想到了个问题,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为什么他没回家?
好像……从舞会出来之后脑子就麻痹掉了,一直在想他确实是给彭泽丢脸了,所以,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房间门口,施元一那时候是怎么想的?怎么就跟着彭泽到房间里来了呢?
明明可以明正言辞的拒绝掉,但是他没有。
从心底来说,他是渴望和彭泽接触的,不论彭泽是如何作想,在施元一的心底,彭泽永远都是那个在他成长道路上陪伴他的人,比母亲地位还重要的一个人。
偏偏路生歧道,他们越走越远,施元一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
若放在曾经,他或许还有胆子问问彭泽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突然就不联系他了,甚至联系方式都换了?
可能也是他的心太大了,彭泽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换了,他最开始就没发现,还是通过周霖生才知道的,那么他自认为作为彭泽的青梅竹马好兄弟……到位吗?
必然是不到位的。
想想,施元一觉得心里堵的慌,步履着千金的走到了床边的另一侧掀开白白的软被褥钻进被窝,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不敢乱动,躺进被窝就那么躺着,一动不动,也不玩手机,也不看电视……就好像等待皇帝宠幸的妾妃。
心脏“咚咚咚——!”的狂跳,很快很重。
血液开始逆流沸腾,细胞都在叫嚣。
神经绷到极限。
身边那个男人只要稍微一动,施元一就会身体忍不住的发紧……
他不是没和彭泽睡过一张床,可以说他们大学的时候虽然没有住在同一个宿舍,但是彭泽几乎天天晚上去蹭他的床。
突然,彭泽坐起了身体,施元一瞪眼看着彭泽那健美的背部,肌肉分布均匀,随着动作变动流线漂亮的让他刷的一下红了脸。
吞咽一口唾液。
他看着彭泽取下脸上的眼镜,放下了手机,然后躺下,然后侧身,然后彭泽直勾勾的看着施元一。
施元一呼吸瞬间停滞。
扯着勉强的笑容转过头看向彭泽,“那什么,我,我困了……我就先睡了。”说完,一个侧身就想背对着彭泽,谁能想彭泽突然伸出手,在被褥里滑向他的腰部,他整个人都贴了过去,惊的施元一全身哆嗦,僵硬着身体好像一块晒干的木头。
明明在洗浴间才解决过,怎么……怎么……施元一欲哭无泪的要奔溃了,双手捂住身体,身体蜷缩成了熟了的虾样。
“我的车,你打算怎么赔?”彭泽的声音磁沉好听,施元一憋了半天,大脑停止转动迷迷瞪瞪,“把我卖给你够不够赔啊?”
“呵呵。”彭泽发出了低沉震耳的笑声,惹得施元一觉得耳朵发热发烫,他往被窝里面缩了缩希望这样可以避免彭泽吐出的气息喷到他的耳朵上,显然这样并不行。
因为彭泽抱的他很紧。
施元一涨红着脸,嘶哑着嗓子声若蚊蝇,“你,你就不能……不能放开我吗?”
彭泽声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说:“怎么?小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睡的。”
施元一抓着被褥回答:“那也是小时候。”
彭泽唇似有若无的碰了碰施元一的耳尖,“大学的时候我经常和你睡一张床。”
这话堵得施元一直接沉默了。
彭泽说的是事实,他也找不到什么借口反驳。
在大学期间,彭泽和他经常睡一张床的同时也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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