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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的精水向来比常人要多,也不知是否因为积攒了几天,这回的充沛能量把人灌得小腹鼓胀,黑龙皱着一张小脸,呜呜咽咽地推搡着他肩膀,含羞带怒的小样儿看得勇者笑了出来,恋恋不舍地舔吸着人唇瓣,温柔地呵气。
“我的龙宝宝……满足吗?”
“唔……你……啊……先别动……唔……”
黑龙含羞带怒地瞪人一眼,制止了蠢蠢欲动的安排,他睫毛轻颤,目光闪躲,先是娇气地嚷着说后背疼,等换了个位置又说肚子胀,勇者哪里不知道他在耍什么小把戏,只一味装作看不懂,让人分着腿坐在自己身上,依旧雄赳赳的肉物不由分说地顶进了穴内,塞得那犹未流尽的白浊噗嗤一响,龙宝酸酸软软的哑叫声惊起了林间的飞鸟。
“啊…………你…………”
“想和我说什么?还是要问点什么?要是说战事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出征。”
勇者与人额头相抵,亲昵地蹭着鼻尖,他捕捉到黑龙有些心事,估摸着大抵是跟出战有关,没想到那小龙却摇了摇头,搭着他肩膀舒展了下身体,才凑上了来细声地说:
“我……我看过了迪克给我的报告……他说你身上有可能藏着别的东西,” 龙宝抿了抿唇,第一次露出了犹豫的表情,“不是人族的,也不是我所知道的族群,刚刚我看到你眼睛里有道奇怪的光芒,是不是……”
“嗯,是啊。”
勇者笑着打断了他,双手包着人脸颊揉了揉,回应得十分坦白,“我有四分之一的天吴血统,一直用魔法压制着,平常不大看得出来。最近大概因为第三大陆的出现,魔法磁场突变,所以有些影响了吧。”
“什么影响?你是说你的血统?……”
“是,你们大概不知道天吴是什么吧,” 勇者勾着下巴亲了两口,觉得这样呆呆蠢蠢的小龙特别可爱,“是来自东方的一个小种族,族群很小,大概百来人吧,具体数量我也不清楚。传说是上古水神的后代,但流传了这么久,神力都退化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驭水的能力,哦,我们的原型和老虎近似,不过长着对没什么用的翅膀。”
“等等,你慢点说。”
黑龙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毕竟在他收到的报告书里,迪克并没有明确指出所谓的血统,只是含糊地提到,勇者的身体素质、魔力涨幅都远超了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而且身体里有几种独特的压制,牢牢地困住了他的主命脉,让他无法展现真正的水平。
“也差不多说完了,我的爷爷继承了纯正的天吴血统,算是族里的掌权人,但我的父亲却和人类相爱,逃离了族群,隐姓埋名地生下了我,后来发生了很多事情,父亲的能力为他惹上了杀身之祸,为了保护我,他在临死之前给我下了三道禁制,完完全全封住了我的血统。”
提到已故的父母,勇者的眼神黯淡下来,他将脑袋垫在龙宝的肩膀上,声音有些哽咽,“那时候我才四岁,什么都不懂,只知道自己不能再随便化为兽形了,以后也要作为人类勇敢活下去……”
那段远去的日子至今依旧清晰地刻印在勇者的记忆里。四岁之前他是天底下最幸福美满的孩子,爱与甜蜜应有尽有,生活平淡却富足,可惜一场突如其来的侵略战争让他的父亲无意中暴露了能力,成了几大公国争相抢夺的杀人武器,他父亲生性善良不擅心计,被当权者们花言巧语地蒙蔽了,谁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未等他们一家迎来悲惨的结局,远在天边的族人先找上门来,古板严肃的天吴族长老不由分说地要清理门户,一来是因为他背叛族群私自通婚,二来是滥用能力以致生灵涂炭……
作为唯一的幸存者,勇者被忠心耿耿的仆从塞在旧衣堆里偷偷夹带了出来,惶恐不安地逃亡了好几年,才在他最初被封为勇者的小公国里定居下来。虽然地势偏僻,经济落后,但胜在民风淳朴,关系简单,勇者低调勤恳地生存着,想着积攒实力有朝一日报仇雪恨,却不知是天理循环还是报应不爽,天吴族所居住的隐秘山谷发生坍塌,据说地面裂开数百米,从里头涌出浓浓的彷如地狱般的烈焰,一切都归于尘土,甚至没能等到他成年。
这个低调的族群直到消亡都没有在大陆上掀起过什么水花,无人知晓,无人留心,也不怪见多识广的魔主大人无法查证。
勇者说得很慢,声音很低,他并没有太多地沉湎于悲伤,事过境迁,他早就看开了,倒是那小龙感同身受地哭了出来,用力地抱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我没想到……呜呜呜……蠢人你还有我呢……我们以后都……都在一起……”
?“嗯,我记着你说的话呢。”
勇者如珍如宝地捧着人泪涟涟的小脸,印下一个个缠绵悱恻的湿吻,诚实的下身却无比激动,一弹一跳地在温热的港湾里兴风作浪,没等他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就再次气喘吁吁地滚成一团。
他的龙宝这么好,他又有什么理由再藏着掖着?
天吴一族的记忆回潮,终于让他想起了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前往传承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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