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逼检查有没有偷男人后穴开苞将军主动扭腰后穴吞吐小崽子肉棒(3 / 3)
了,浸润了一层蜜色的汗水,耳边是男子规律的低哑闷哼,性感到极致,封云只怔然看着身下的精壮肉体,忘了肏干,恍惚间猛地咬上去。
“呃——!你,嗯,快肏……我腰软了……”
自己主动的扭动腰臀刚刚又靠女穴高潮了几次现在明显是极限,只暗骂这孽子此时不似刚刚凶猛非要折磨他这酸痛的腰。
李封云回过神轻笑,吻住刚刚咬上的牙印开始凶猛的抽插起来,初次承欢的菊穴受到这等鞭挞,快感连绵不断。
“呃哈……太深了……呃嗯……哈……”
李承征大抵是疯了才会纵容他白日宣淫,他从早上被摁着干到中午,初次承欢的菊穴差点合不拢,结束后迷迷糊糊睡去一觉睡到晚上。
他胸口闷的紧,恍惚的睁眼才看到自己被李封云狠狠抱住,头也死死埋在他的胸膛上。
他深知自己这般天天被肏干身子受不住,嗓音干哑的紧,腰也不能动弹分毫。
胸口的封云还在熟睡,迷迷糊糊的喃喃着,“父亲……呼……父亲……”
李承征垂眸看他,表情淡漠,少年的脸随了他与母亲,混杂在一起漂亮俊朗的不可思议,此时闭上眸子没了恶劣的语言与表情,硬是让李承征看得怔然。
李承征不是未曾想象过家庭,他自认为自己是男儿起便想娶个大家闺秀琴瑟和鸣一生,他认为自己的妻子应该知书达理,会与他孕育一个活泼的孩子,若是女孩他便与她一同去灯节,若是个男孩他便狠下心来磨练。
可他终究不是男儿。
自控制不住情欲后那些与他称兄道弟的副将弟兄们都疏远许多。
只要嗅着精壮男人的味道他便会湿。
太痛苦了。
明明是自己的弟兄们,明明该是一起饮酒纵歌,却只因自己身下这一骚逼,而日夜压抑饥渴的阴暗想法。
他闭了闭眸子挥去了回忆又怔然看着李封云。
情欲迟早压抑不住,若自己因自己的念头而求男人肏,可比现在被人强迫要绝望多了。
李承征又挥去了这些想法,他烦躁的紧,尤其听着少年清朗嗓音无意识的喃喃,“父亲……父亲……”
父亲。
自己,已经是一名父亲了吗?
不该是这样的。
若自己,不是他父亲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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