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害羞受继弟射尿play(1 / 5)
几个月后————
夏日的天总是亮的早些,张三向来要赶早做些活的,虽然阳光被挡在了张三特意扯了深色布料做的挡光罩子外面,他还是按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抬手揉了揉眼睛,张三左手手肘撑着床面想起身,但是身上却沉甸甸的像是被压住了一样,下身被紧紧包裹在一片湿热柔软的地方。
“唔。”张三脑子清醒了半截,搭回去的手摸到的都是光滑温热的肌肤。
温栎正趴在他身上睡得安稳着呢,手蜷在张三胸前,贴住胸膛的脸叫养得乌黑的长发散下来遮了个半截。
张三这才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来,温栎绯红着脸搂紧他的脖子,夹住他腰身承受着撞击,仰头呻吟哭泣什么的,叫这二十岁才开了荤的“老男人”脸红的紧。
两人相互袒露了心迹之后,平日相处总是多了种甜蜜的气氛,性事上也越来越契合。
张三白天照样宠着温栎,晚上却在性事上总表现出一股子不似他性子般的强硬。
血气方刚的张三上山的次数少了些,力气可不就全用在温栎身上了嘛。
温栎本身也不算白,但是不知怎么的,最近生得越发的白了,这细白皮子和匀称的身体上留着张三昨夜留下的青紫指痕,直叫人心里无端生起一股凌虐意来。
“咕。”张三咽了口唾沫,这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帐子响极了。摸到温栎裸露的肩头,张三下意识地把滑在温栎腰间的薄被往上提了提,把人盖住。
原先还以为这好哥哥人设是改不过来了,结果,好嘛,这小子是做贼心虚。
他把被子拉到了温栎脖子那里之后,两手就从下面悄咪咪地滑到了温栎这段时间长出来了些许肉肉的腰间。张三耳根红着扶住了温栎,因为美人在怀而在他穴里晨勃起来的肉棒像是怕惊动温栎,只敢缓慢地摩擦着。
。
帐子里就你们两个遮起来干嘛,怕谁看着呢,都做了多少次还害羞。
嗯?不对,这怀里的人耳根怎么也是红的。
张三双眼一个劲儿直直地盯着床顶,再加上自己故意提上去掩耳盗铃的被子的遮掩,所以他也就没看到趴着的人露出的耳朵尖几乎都红的快滴血了。
温栎也醒了!甚至可以说,他比张三醒的更早。
昨日胡闹很晚才睡着,又被张三哄着喝了一大碗的鸡汤补身子,温栎早早地便被憋醒了,只想着趁哥哥还睡着的时候,偷偷下来去方便。
正扶着哥哥身子往上用力让疲软的肉棒滑出去呢,结果就是因为那一提,硕大的龟头反而戳到了温栎的敏感点,让他腰身一软就跌了回去,柔软的胸部砸到哥哥硬实的胸膛上痛得很,还把哥哥也给弄醒了。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张三肉棒越来越硬,温栎苦不堪言,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本就酸软的穴更加酸了,小腹的满胀感也越来越强。
他偷偷缩了缩手,那厢张三还在快乐摩擦着,这头的温栎死死埋在哥哥胸前,贝齿咬着自己紧握成拳的手背,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浓密的长睫。
快,快停下啊,自己为什么要装睡啊。温栎欲哭无泪,怕让哥哥知道自己醒着,他连腿都不敢夹紧,声也不敢出。
张三越动,温栎忍得更费劲,他一忍,那口小穴搅得更紧,这丫动的越来劲儿,简直就是个恶性循环!
温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终于,一声小小的哽咽逃了出来,传进了张三的耳朵。
这个色贼终于被抓住了,张三还以为自己搞醒了温栎,吓得腰板一直,就射在了温栎的阴道里,阴茎也软了下去。
停下来的他根本不敢动。
被发现事小,但是刚刚……
张三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狐三几个月前嘲笑他的样子。
他的脑袋好像被上百个狐狸环着奔跑,都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你不行啊,你不行啊,你不行啊……”
张三仿若抽到奇怪play掏空脑子编剧情的咸鱼寒一般失去了梦想瘫在了床上。
张三去找狐三道谢的那天,带上了他自己酿的酒,那酒后劲儿大,入口又烈,张三只敢小酌。只是想着狐三喜欢这酒,又老是念叨想喝。
替他杀了人会记一笔冤孽在头上,狐狸又醉不倒,他索性多搬了几坛让狐三喝个尽兴。
两坛多都叫狐三喝了,张三就只喝了半坛,结果就是这半坛,让他将自己丑事在狐三面前抖落了个干净。
“奴家没听错吧,才刚进去就射了?”大美人也醉酒了,趴在桌子上,莹白指尖下滚着已经喝光了酒的瓷杯,他的红衣还是照样松松垮垮地滑在肩头。
张三被瞅得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喝酒上了头还是恼羞成怒的红,他轻砸了下狐三洞府的石桌,大着舌头强行挽尊:“后……后来窝一次,次还素坚醋了半,半个时辰的。”
“你不行啊!”狐三笑得前仰后合,脑袋上火红的狐耳几乎要折成一条直线,红衣越滑越下去。
“笑……笑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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