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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绪飞快被快感撞散,小雄子落下的吻大大缓解了他此时的不安。
伊比吻上他的眼角,舔去一些泪腺分泌的盐水,继而含住喉结,细细用舌尖轻抵。
他的身体改变姿势,彻底扒到阿诺德的身上,用腿压住他此时有些抽动的大腿根,挽起衣摆,借由自己不断移动,用白嫩的腹部安慰阿诺德满是清液,被自己主人蹂躏许久的茎身。
伊比一只手顺着阿诺德的左肩膀向下滑,按住他的手腕,手指划过他的掌心,扫落一些布料,将手指对上他的指缝,五指相扣。
另一只手仍放到他的腰腹摩挲,感受着他的震颤以便随时调整精神入侵的快慢和轻重。
他将频次保持在不会彻底让阿诺德失去意识为前提,又让阿诺德足够舒服得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不会有。
他没有回头,灵巧的尾巴如同看得见一样绕过两人相叠的躯体,见缝插针,果断挤入阿诺德从未被人到访过的穴口。
尖尖的尾巴进入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在这时本能配合,哪怕没有力气,也有微微挺身,甚至一直在低低呜咽的嗓眼经由干裂的薄唇,叫了一声沉闷的“嗯”出来。
他只将尾尖埋进去,没再向内深入,享受着那奇妙的,被紧致湿滑的穴口主动夹弄吞吐的感觉,细密的亲吻落在阿诺德颤抖的胸膛上。
阿诺德很确定,自己此时吐出口的空气要比周围温度高许多,因为他整个人都彻底烧着了,甚至七零八散的思绪还在担心伏到自己身上的小雄子会不会被烫到。
这极为成功地让感知到的伊比不那么专心的笑倒在阿诺德身上,他发誓自己刚刚在无比用心地让身下的人舒服来着。
他昂首将头埋入阿诺德的颈窝,用整个身体感受着阿诺德的震颤,同时并未刻意压制住自己因为压不住笑意而乱动的细尾巴,导致尾巴尖在阿诺德的身体内搅动。
银白色的碎发让阿诺德感受到右肩处的痒,但从后穴传来的不规律抽送感很快让他没办法在意这点小事。
细细的尾巴微微抽打着身体内的穴肉,因为本就没有多少空间,每一下的幅度都极其微小,传来的酥麻感却都让他沉迷其中,尾尖顿处和嫩肉的撞击感让小穴收缩得更厉害。
要不是他此时根本没有力气,他怀疑自己会把小雄子的脆弱尾巴尖夹断。
他忏悔自己身体的贪心,却无法违背身体本身传来的想法,隐隐还想要更多。
这让伊比笑得更厉害了。
他的耳朵挨在阿诺德嗓边,可以清楚听到每一声音节,以及“呵呵”的杂音,那都是他带给阿诺德的礼物。
笑着发出气音,也不管阿诺德可不可以听到,说得断断续续,“天哪,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哈哈…不过…不可以太贪心是对的…”
他侧头吻住这人的下额骨,模模糊糊说着,“要准备好哦,要来了……”
阿诺德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要来了”,立即感受到本来温和交合的精神力突然增多,其中一些直接刺入他的精神海,每一丝带来的感受都不亚于初次被扣开精神海,让他下意识回扣住小雄子的手。
他分不清是快感是痛感,或是快感太过尖锐超脱了他的承受能力,或是痛感太过被转化成了不知名的爽快。
好似脱缰的身体终于彻底失控了,他的意识脱离身体,留在床上的那部分在霎时僵直后,破碎的“啊……哈……”违背他的意愿从唇下吐露出。
情动至极的茎身喷出液体,后穴疯狂碾着尾巴尖,阿诺德失神的眼睛被深浅不一的淡黄色光斑充溢,暗灰色与浅黄色缠绕着,星星点点。
若是他此时能照镜子,定然会发现自己眼中真正呈着星海,和他今日展示给小雄子看得一模一样,而有幸目睹的伊比也一定会真心实意地夸赞他惑人得紧。
一场情事结束了吗?
这场单方面的沉迷结束了吗?
并没有。
伊比没有立即抽出精神力,甚至趁机在阿诺德精神海里拓宽了更大的领土,他的精神力在阿诺德的精神海内占比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位置。
只要再进一步,阿诺德这个人,这只雌虫的意识就永远听命于他,磨灭掉所有的选择权,成为伊夫.戴维斯这个人的附庸品。
这在塔尔是绝对的禁止事项,是犯罪,写在宪法里的犯罪!却还是因为这些年雄子的稀少使官方在暗地里保持了默认态度,只要没有人告发,私下里这么做的“胆小鬼”雄子并不少。
伊比的目的是这个吗?阿诺德不知道。
他毫无防备地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被海量的精神力淹没,灵魂沉入身体,静静享受着发泄过后慵懒酸软的身体和此时如同被温水浸泡的精神海,未做丝毫抵抗,给予全部的信任,等待着宣判。
伊比停下精神力的伸展,在安全数值以内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拉走一丝原本属于阿诺德的精神力。
这丝未断开的联系让阿诺德立即轻哼出声,这种精神体的细细密密接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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