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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殊不知范暄对上他就像眼瞎了一般就算他披张麻布袋子范暄也觉着他好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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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还愿意和自己说话,范暄高兴,恨不能知无不言:“我受过先皇后恩惠,她是先皇后身边人,先皇后遗命,托我多看护她,便也算相识。”

范暄细细同他说起这层陈年旧事,先皇后年少入宫,心性纯善,不欲与贵妃争长短。宋晖虽对她无意,但见她脾性如此,又出身名门,也不想苛待了她,便叫范暄暗中帮扶一二。

先皇后自幼体弱,册封大典耗尽她的心血,让她的病情雪上加霜,她娘家便送了家生子胡医女来,就是为了给皇后调理身体,好给皇家延续血脉。

这自然戳中贵妃痛点,频繁针对先皇后,范暄从中周旋,一来二往,先皇后一脉同范暄相熟起来。

后来先皇后病重,按下不表,卖了个人情给范暄,好叫他同贵妃示好。虽不知范暄是宋晖亲信,却也是一番好意。

而她身无长物,在宫中似无根浮萍,唯一遗愿就是能让与她朝夕相伴的胡氏安好。这实在不算过分,范暄自然愿意照办。

所以论起来,范暄与先皇后相熟些,与胡氏实在没有过深瓜葛。

长行听完,酸溜溜地说:“原来还有这样一层渊源,先皇后崩逝,胡医女举目无亲,得你庇护,对你的情分定然不同于旁人。也难怪她一门心思都扑在你身上,连你走路急了这样的小事都记挂着。”

话已至此,范暄再迟钝的脑袋也该明白过来。但看长行委屈得皱成一团的小脸,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得意,只能偷着乐,嘴角也不能扬起得太过分。

“我是着急着回来瞧你,你也不说哪里不舒服就要看太医,我实在放心不下。”

长行这才转怒为笑,但被范暄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自己的要紧事,懊恼又浪费了一天光阴。

“我身子骨好着呢。”长行在此之前可没想过生子的事,若是要他同范暄讲明其中缘由,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打着马虎眼糊弄过去。

“就是你,晚膳都没用好!”为了掩饰那事,他居然愿意直白地说出今日的醋意。

范暄欢喜得不得了,面上不显,一双凤眼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那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前儿不是说想吃烧鸡吗,我去给你弄。”说着范暄就要起身,不是哄长行的玩笑话。

长行赶紧拉住他:“我还没嚣张跋扈到这个地步,宫里有宫禁我还是知道的。再说了,夜里吃东西容易发胖,你可别害我。”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长行自负美貌,自觉是这张皮囊才将范暄拿捏得死死的,哪里肯做出点不利于美貌的事。

殊不知范暄对上他就像眼瞎了一般,就算他披张麻布袋子范暄也觉着他好看。不过长行不许,范暄也没有起身。

胡医女这事可没翻篇,反而叫长行知道范暄光凭这个名号,这个位置,哪怕他真就是个太监,也不缺人投怀送抱,不由得警惕起来。

一晚上没睡好,第二日又起不来,范暄得出门,长行还迷糊着,抱着他的腰身不许他走。

范暄不敢动弹,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他的院子无人敢入内,外头倒是围了一帮人翘首以盼,等着厂公出门。

胡医女伤心了一夜,想起昨日还没将长行的脉案交给他,特意起了个早来拜会,谁知一来就让人拦在门外。

她算是范暄的贵客,虽然不能径直进去,但好歹要通报一声。伺候的人明知道这时候不对,却也不敢直接回绝,硬着头皮在门外回禀。

长行本还不想睁眼,一听到这个名字立马来了精神,腾一下坐了起来。他咬着牙嘟囔:“大清早的来做什么,可没听说这位主有这么殷勤的时候。”

范暄耳聪目明,听得一清二楚,生怕一大早触了长行眉头,叫他一天都不开怀,便扬声吩咐:“我今日不宜见客,请她回去吧。”

没想到长行还是不高兴,心想谁叫你对她这么客气,可不见你对别人也这样。

这样一想,长行嘴一瘪,抓着手边的软枕就朝范暄扔去。

见他动了火,范暄也不问是什么缘由,赶紧坐起来哄:“都是我的错,快别生气了,一大早就动了肝火当心身子吃不消。”

长行狠狠转身躺下:“我现在哪哪儿都是火气,不缺这一处肝火!”

不患寡而患不均,长行不怕范暄待所有人都好,就怕他格外对某人不一样。若是如此,他又怎算得上是范暄心中最紧要的人。

不需要长行说出口,范暄自己也能想到这一点。但他没有急于解释。

长行躺着,没听见有动静,到处都静悄悄的。他不由得慌乱,要是范暄觉得他恃宠生娇,不愿意疼他怎么办?

一着急,他赶紧转身,却见范暄就在身后。还没等他委屈,范暄俯下身,轻柔地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这比万语千言都管用,长行一下就安心了,知道范暄还紧张他。

范暄却觉得还远远不够,他要做更多,叫长行知道他的心意。

他一双大手从长行宽松的亵裤边伸进去,握住一大早就斗志昂扬的阳物。刚刚发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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