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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长行又不好意思直言今日之事扭扭捏捏突然想自己该如何同父母交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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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小的风波还不至于让长行气馁,晚膳时他时不时扯扯衣袖,拉一下领口,媚眼如丝,意味不能更明显。

范暄眼神躲闪,显然对长行的攻势招架不住。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总不能叫长行饿着肚子。好歹哄着长行吃完这一餐,放下碗筷,长行便迫不及待脱衣服。

长行刚洗了澡,浑身光溜溜的,趴在范暄身上,低头品萧。殷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那大物件,费力地吞吐着,偏长行自己不觉得累,咂摸得津津有味。

丁香小舌舔弄着阳物上的小孔,范暄受不住,差点就泄在他嘴里。

“快吐出来,别弄着嗓子。”

长行支吾着,不肯吐出来,腮帮子鼓鼓的,非得把范暄吸出来不可。他卖力舔弄,范暄防不住,一个挺身泄在他嘴里。

“这么大东西,你是怎么藏这么久的?”长行看着这坨分量极重的东西,问道。

范暄悉心给他擦拭着嘴角的精液,说:“开始有人打点,没人来查,后头没人敢来查。”

长行了然,不再多问,他正欲火焚身,摩拳擦掌就要把这大家伙往小穴里塞去。

“慢些,当心受伤。”范暄看他不管不顾地往里头塞,着急道。

长行混不在乎,范暄给他寻来了最好的滋补药物涂在密处,滋补极了,长行那处一点不会受伤。

虽是初尝情欲,但长行的欲望有如洪水猛兽,一点耽搁不得。范暄扶着他的腰,虚握着,万一他没劲好护着他。

范暄那物又大又火热,搅动着长行身子里的春水,满屋子都是水声。长行不满足,双手揉着自己的胸,眼神迷离,不住喘息着,刺激着范暄的神经。

“好舒服,顶得好深……好哥哥,你再往里面去点……”长行哀求着,范暄憋得满头大汗,偏还要小心问他。

“真受得住吗?会不会疼?”范暄尝试着进攻,长而粗的阳物顶到深处,长行的叫声越发勾人甜腻,可见舒爽极了。

“再快些,我快不行了……”长行双腿渐渐脱力,范暄早有准备,立马凶狠地操弄着,顶得长行只能在他身上起伏,如同随波逐流的扁舟。

最后长行实在受不住,仰着头在范暄身上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他面色潮红,双腿发软,只能靠在范暄身上,抱怨道:“你都不动一动,全是我在折腾,你是不是不喜欢和我欢爱?”

范暄失笑,紧紧搂着他:“我只愿你身子好好的,舍不得你受苦。”

长行嘻嘻的笑着,半点没有他嘴里说的那般担心,只一味抱怨着:“下次可别让我这样累了,你长这么壮身子,合该多出点力,让我舒坦舒坦。”

范暄不同他争辩,这些小事上他愿意多让着点。

宫里的日子一点也不难熬,甚至过得飞快,长行某天惊醒,才想起来自己是背着家里入宫,还没同家里说。

好在范暄一早就往陈家去了信,这才没叫家里乱成一锅粥,这会儿陈家大小姐正准备着,一两日的功夫就要入宫。

长行长姐继承了父亲的博学,母亲的温婉静娴,后来嫁给显赫非常的王家嫡长孙,一过去身上就有诰命。

前些年一直随夫君在外,如今回来面圣,受陈氏夫妇二人所托,来看看长行。

宫里头能不在意长行,却不能怠慢了王夫人。贵妃亲自设宴作配,更把长行叫来,让他们姐弟相聚。

长行与长姐数年未见,眼眶一红,拉着长姐不住问家长里短,连在场的贵妃都不放在眼里。

长姐却不敢哭,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更让弟弟注意言行。

贵气逼人的贵妃却毫不在意,同陈氏喝了一二杯就推说身上不舒服,留他们姐弟相聚。

送走贵妃,长姐轻声呵道:“当着贵妃的面怎么这般没礼数,你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不比得家里,机灵些,才好早些回家。”

说着,长姐心头泛酸,擦拭起眼角。长行赶紧哄道:“不碍事的,我在宫里过得挺好,长姐你瞧,连根头发丝都没少。”

长行面色红润,果然不见一丝愁容,但长姐又如何放心得下,说起家里的的关怀,长行听得心中发烫,悔恨自己乐不思蜀,叫家中至亲为自己担惊受怕。

“长姐放心,过段时日我就家去,不叫爹娘担心。”

“胡说,这里是深宫,哪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长行想说自己与范暄之事,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时只见外头有人匆匆赶来。

原来是范暄,得知长行长姐今日入宫,特意提早回来拜见。却见长行眼眶红红,也顾不得其他,赶紧一边走来一边叫人准备热敷的毛巾。

又见他长姐也在此,又让人准备脂粉,便于她整理仪容。

长姐刚从偏殿更衣出来,就见范暄拿着热毛巾给长行敷眼,忍不住停下来瞧。

长行不怕叫范暄看见这样子,却不肯在这渐渐热起来的天气碰热气。范暄只能哄道:“若是不敷,一会儿会觉得眼睛睁不开,只敷上一小会儿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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