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的黏膜(哺食催情药丸)(1 / 2)
肚子……好像有点难受……
他们几乎是踏着上课铃声进来的。
沈雪泷几乎很少这么狼狈过,气喘吁吁地坐在座位上,听了没几分钟,就被腹部深处传来的一阵闷涨感袭中,背也挺不直了,只能弓下身去缓解那种滞坠感。
“怎么了?”
楚星承坐在邻座,几乎是他一走进教室就在往这边看。
发现他状态不太好,楚星承便借着老师转过头去写板书的功夫,轻轻俯过身来问他,“今天早上也请假了,是去看医生了吗?”
“没,没什么……”
他难受的根源实在是太难以启齿了。
强烈的心虚感让沈雪泷不敢面对好友,只能随便推脱道:“昨天晚上好像受寒了,所以多休息了一下。”
楚星承皱了一下眉心,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似乎不是很买账,“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昨晚在他那里休息了?”
对方的观察力太敏锐了,顺藤摸瓜下去,说不定真的什么也藏不住。
“真的没事的,等下吃点药就好了……”
他转过头,避开了楚星承探过来的手掌。
果不其然,对方神色一凝,熟悉他的人可以很轻松地发现眉宇间深藏的不悦。
楚星承深呼吸了几口气,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白玉似的侧脸冰雕霜凝,仿佛碰一下就会簌簌地掉雪渣子,下颌线也紧紧绷敛,“随便你。”
放狠话的是他,过了几息,好像又有点忍不住的也是他。
语气有点些许缓和,“你们到底……”
沈雪泷读出了他的让步,刚想回应这点别扭的温和,却又被后座陡然打断了。
“老师,沈同学好像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去校医室吧。”
“不舒服?”
数学老师挑了挑生了锈迹的眼镜腿,有点木讷地用疑问句重复了一遍。
他姓周,是个木讷的学究。
授课方式十年如一,就是闷头拆解课本的字节,然后用板书照本宣科地搬运一下就完事大吉了。对于学生们在枯燥的驱使下做的各种小动作,如果没有对课堂造成严重影响,他都不会加以制止。
男孩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解释道:“今天早上跟班主任说过,还请了假的。”
“那就……那就去吧。”
一听到还有人背书,他连忙挥了挥手,“等下记得回来补个假条。”
“谢谢周老师。”
沈雪泷听见贺胤嬉皮笑脸地道了谢,然后半搂半抱地扶起自己,末了,似乎还故意去瞥了一眼楚星承。
他心惊胆战,偷偷抬眼去捕捉后者的表情。
不过楚星承并没有看他,而是眼神阴郁地盯着贺胤。
但那肉眼可见的不悦转瞬即逝,随着眼睫垂落便消失不见。一眨眼,对方便已将注意力重新挪到正前方,沈雪泷不确定自己是否看错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雪泷低迷地喘着,狠狠地推开了把他带到盥洗室的人。
“做什么?”
后者把他的话咀嚼了一遍,语气比他更受伤,“哥哥,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你放过我吧……”
嘴里吐出的气流滚烫,但体内却冷得森寒。在极度的冰凉下,搏动的脏器仿佛冻成了冰锥,那些朝四面八方的锥尖扎得血肉生疼。
被一起长大的朋友用裸照威胁,甚至还在大脑昏沉的情况答应了和对方交往——而最荒诞的是,这些无意识的呓语居然还被全部录下来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视线里凝结水汽,沉沉的重量把眼尾潮湿地往下压。
“我想要什么……我一开始就说过了。哥哥不相信我罢了。”
贺胤温柔地点了点他皱起的眉心。
“我可以再告诉哥哥一遍。”
沈雪泷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但他选择了继续低头,鸵鸟般逃避这一切。
贺胤把他的头颅扳过来,但沈雪泷却选择了死死闭上眼睛。
在仰起头的那一瞬间,一滴眼泪恰恰好滴落,在贺胤张开的虎口处滚动。
作为青梅竹马的好友紧紧地抱住他,两个人亲密得好像是经年的恋人。
沈雪泷能察觉到对方贴近的嘴唇干干的,好像藏着一团火般,灼热又兴奋,十分熟练地含住他的下嘴唇。
湿湿的舌头探进他的齿关,缠着舌面,如同给樱桃打结般认真地搅动根蕊。
那力气奇大无比,吸得他神魂不舍,连太阳穴都在发麻。
连带着,推拒着那对环绕过来的手臂的力道也松脱了许多。
在深深的吐哺里,对方往他的嗓子眼里填了一枚圆溜溜的药丸。
被堵住嘴,沈雪泷吐也吐不出来,强烈的呕吐欲让上牙膛的软肉和舌根都在痉挛,对方反而趁着这阵回应似的抖动,攫取了他所有的吐息,和他交换起绵长到快要昏过去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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