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皇帝被tj(1 / 2)
在桓荣享受着温香暖玉的同时,小皇帝过得并不怎么好。
每天卯时,掌管调教的宦官就叫醒了他。说是叫醒,不过拨动了一下他笼子上的铃铛。铃铛一响就要醒。如果不能第一时间醒过来爬出笼子向调教官问安就要挨鞭子。
起床的第一件事,是要面东而跪,磕三个响头,大声赞美侯爷,感谢侯爷给予自己的恩典。声音一定要清晰,态度一定要虔诚,否则他就很可能失去一天的排泄机会。他的后穴塞着生牛肉条,那是昨晚塞进去的,塞了一个晚上。这是宫中秘法,长期使用,可使后穴香滑油润。靠着后穴的软肉将生牛肉条排出后,就有人用加了料的水给他灌肠,灌两到三遍,直至从后穴排出的水清澈得肉眼看不出污浊。
之后就是每天例行的“放风”时间。调教官会给他的阴茎拴上链子,给他的后穴塞上一条尾部腺着真狐狸尾的肛塞,然后带他在整个春院及周边的道上爬。路上若见着人,无论是宫女、太监、还是侍卫,都要停下向对方磕头问安。若是春院中人,通常还会借机玩弄他身体一番。
这对他来说真是绝顶的羞辱。他第一次被命令如此时,强烈的屈辱感几乎要将他吞没。他拒绝执行命令,愤怒地咒骂眼前的所有人,以及不在眼前的桓荣以及桓荣的走狗。
理所当然的,调教官惩罚了他。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在惩罚面前保持尊严,最起码他可以选择死,以一个帝王的身份去死,也好过作为玩物活下来。结果他发现他低估了春院的惩罚,或者高估了自己的骨气。
春院的人给他全身用毛笔涂上了烈性媚药,然后把他高高吊起,四肢分别朝向四个不同的方向,呈现出一个“大”字。他被吊了一天一夜。每隔半个时辰,就有人来给他上一层媚药。但始终没有人碰过他的身体。媚药的药效在他的体内堆积。就像一颗星火落到了草原上,他的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一会儿,数不清的羽毛轻轻地挠过他的身体,一会儿,又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他的皮肤。他被烧没了理智,丢盔弃甲溃不成军,顺着调教官的话说出一连串的淫词艳语,哭着求着对方把玉势捅进自己流水的骚穴。受过教训后,他就学乖了。
吃饭的时候,他要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吃着地上盘子里用肉汁拌着的米饭。
下午的时候要训练各种伺候人的技巧,包括口舌功夫,对后穴媚肉的控制,爬行的仪态,等等……
待到一个多月后,双喜来春院查看调教进度时,闻人雍已经和刚刚进来时判若两人。
“大人您来了?有什么吩咐告诉奴婢。”管院殷勤地走上前谄媚道,随后又厉声急色地对着跪趴着舔弄着插在地上的角先生的某个性奴道,“见到贵人来了,还不快快行礼?”
闻人雍已经养成了条件反射,一听到管院的呵斥,立刻俯低身子,撅高屁股,给双喜磕了三个头,嘴里高声喊道:“奴才见过喜公公!喜公公吉祥!奴才给喜公公行礼了!”
“免礼。”双喜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来,轻飘飘的,似在嘲笑。
闻人雍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脑袋轰然一炸——他给一个太监行礼了!虽然这些天调教他的也是太监宫女,但春院封闭,他的丑态毕竟没落到外头,而双喜是桓荣义子,是侍奉御前的大太监,以前每天都要给他道声“万岁”的人,如今,却轮到他要向他行礼了!
掌院起身让出太师椅给双喜坐,自己站着。双喜也不客气,坦然落座,对着掌院问道:“人,你调教得怎么样了?彻头彻尾乖了?”
“奴才日夜煞费苦心,总算不负公公所托。”掌院赔笑道,而后踢了闻人雍一脚,“公公要检验你的本事,上去!好生伺候公公!”
闻人雍想要反抗,但一个月来的调教,已经让掌院的话在他心里积威深重。他沉默了半晌,拳头张了又松,还是爬上前去,柔顺道:“公公想要小人怎么伺候?”
双喜似笑非笑地看着闻人雍,把锦靴踩到他脸上,懒洋洋地道:“来的路上靴子沾了些灰尘。帮我弄干净。”
小不忍则乱大谋,包羞忍辱是男人……闻人雍自己说服了自己半天,最终张开口,伸出一截软舌,碰了碰双喜的靴面。果真有尘。闻人雍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轰然瓦解。一颗滚烫的泪珠就这么落了下来。
双喜不动,靴子稳当当地继续压在闻人雍的脸上。双喜在心里数到五的时候,闻人雍终于再度伸出了舌头,仔仔细细地把他的靴子舔了一遍,舔得干干净净。
成了。双喜心道,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是条乖狗。”双喜道。
“全赖诸位公公指导有方。”闻人雍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
双喜满意地看着他:“狗儿想不想出去玩啊?”
“想!”闻人雍一喜,觉得机会来了,忙不迭地应道。
“我也不瞒你。后天侯爷要开个品狗会,评鉴全国各地送上来的好狗,其中不乏名贵犬种。你要是能取悦侯爷,就再也不用受现在的苦了。你要是没能讨好侯爷,那也不用受了——”双喜露出个有点可惜的表情,“不能讨人喜欢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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