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操我(2 / 3)
刚刚射过的阴茎高高翘着喷出一缕透明的体液,直到那性器严丝合缝地将他占有,纪清这才低低呻吟出一声哭腔:“……我要剁了你那根。”
“这不太合适吧。”聂杨讷讷说着,吻了下纪清胸前的樱珠,而后他慢慢晃起腰身,在无尽的湿软温热里徘徊,“好热,大人,也好湿,您真的很能淌水。”
纪清张了张嘴,似乎还想骂些什么,可聂杨没给他这个机会,后者已然按捺不住地上下挺动起来,清脆的拍肉声将交合处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纪清的身体早就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在椅子上随聂杨急促地颠动着。
“嗯……”
骑乘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插得很深,有好几次都把纪清插得剧烈乱颤,而聂杨连一次休息的机会也不给他,任凭纪清在自己身上连连痉挛,也任凭纪清刚开始没一会儿就潮吹了几次,他始终如一地狠狠顶弄着怀里的人,给予他越攀越高的快感。
“深……太深……呃……”纪清被颠得连话也说不完整,实际上,毫不停歇的抽插让他甚至有种被机器狠干的错觉,娇嫩的宫口被频繁抵压实在太让人抓狂,以至于不消片刻,二人腿间便满是淫液,像是谁尿了似的。
可那确实是从纪清穴里流出来的。
“唔……慢点……慢点……”
同一个动作,聂杨不知疲倦地重复着,他痴迷于自己进入纪清的每个瞬间,也痴迷于从纪清体内抽出时对方依依不舍含住自己的感觉,好像只有这样,聂杨才能确切地意识到纪清在自己怀中,而且正在臣服于自己所给予的快感哭声呻吟。
当然,对于纪清来说,聂杨是第一个连潮吹也不放过他的人。每当暖流从穴中喷出,聂杨都视若无睹地将自己那根送入穴肉深处,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知哪一秒就会从纪清穴里发出,令人耳红心跳,令人羞愤难当。
“大人……”聂杨温热的吐息贴近纪清耳畔,“舒服吗大人?”
说话间,他又故意往宫口那狠顶两下,纪清顿时连坐也坐不住,腰软得支撑不了身子:“你……”
粗长的性器接连捣入花心,纪清闷哼一声,颤抖着感受到又一股热流从穴里淌出,可紧接着,聂杨面不改色地迎着那淫水顶上,密实地填满整个甬道,愣是硬生生把那股水儿挤出穴外。
“呃唔……”
纪清用力捶了聂杨一拳,可那一拳打在身上却根本没有任何力道,反而助长了男人本就旺盛的欲望:“大人,说一声舒服,好不好?”
纪清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
“您的眼神,总能让我兴奋起来……”聂杨低低呢喃着,托着纪清的腰向更高处耸起,男人的性器忽地整根撤出,又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没几个来回就惹得纪清软着身子剧烈喘息起来,夹杂着一两声含着哭腔的呻吟。
“啊……啊……”
没被进入时,穴里空虚难耐,是一种快感;等被进入时,穴里满满当当,又是一种快感。性器的进入与抽出仿佛是两处云端,纪清从这一端被抛上另一端,始终在脚不着地的失重快感中游荡,一回两回……毫不停歇。
“舒服吗,大人?”
纪清被进入得有些失控,甚至连脖子也软得撑不住脑袋,他随聂杨来回颠动着,在下一次忍不住潮吹时,低哼着哭了一声:“舒服……”
可短暂的潮吹过后,纪清又紧接着绷紧身体,他忍不住扭动起来,难捱地从嗓子里闷哼着,聂杨知道他要再次高潮了,可顶弄的频率和幅度依旧不变,细水一样的快感积攒成河,霎时泄了洪,纪清被颠在空中的阴茎一甩一甩地射了精液出来,然而那在女穴里操干的性器却不知疲倦地捣弄,过量的快感一齐袭上大脑,纪清脑海里几乎又一次闪过白光——
“呃、呃……”
滚烫的尿液猛地射了出来,纪清胸膛起伏着,痉挛着哭了起来,而聂杨也终于舍得停下来休息片刻,他握住纪清仍在尿尿的阴茎,用大拇指轻快地擦过铃口。
“啊——”
纪清猝然剧颤,他歪在聂杨身上,用不上力气地夹着体内的性器,可还在排尿的阴茎却依然被掌握在聂杨手中。
大拇指再次堵上尿道口,又轻轻擦过敏感的顶端。
“不、不……”
尿液逐渐稀少,淅淅沥沥地淌了起来,聂杨故技重施,这次却不是单单擦过,而是稍稍用力压住马眼,粗糙的指腹抵住通红的头部,打着圈地摩擦起来。
“啊呃……哈啊……啊……”
纪清像条被捕上岸的鱼那样挣扎起来,他胡乱喘息着哭叫着,在不知觉间用自己的下体一遍遍夹弄聂杨的性器,两人的体热逐渐升温,最终还是纪清先受不住叫出了声,穴肉抽搐着边高潮边夹紧男根,而后,聂杨也低低哼了一声,在纪清的催化下射满他体内。
湿漉漉的两人喘息着相拥在一起,纪清累得有些睁不开眼,可穴里慢慢流淌的滚烫精液却竟分毫不差地被他感知到,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热液从交合处淌出,又洇湿二人腿间。
聂杨揉了揉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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