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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连尿也尿不出来。
不知是谁的手先摸上了纪清的胸,而后三只手全攀上了被胸衣裹挟的软肉,那三只手各有各的温度,也各有各的索取手法,一只手将纪清的胸团在掌心用力揉捏,一只手单用指尖去碾被勒红胀大的乳头,还有一只手试探着捏着面团一样柔软的胸,摸了又摸,捏了又捏,爱不释手。
傅归最先吻上纪清被口球撑大的嘴唇,而后另外两人不约而同地吻上纪清的胸,几只手凌乱而用力地蹂躏着他的胸部,不知是谁率先将乳尖含入口中,吸奶似地吮吸起来。
“唔……”
纪清身子发着颤,温热的鼻息全喷在傅归侧脸上,傅归温柔地揉揉他的头发,却没有将口球解开的意思。
大概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旗越没费多大劲就尝到一丝奶味,那被吸得通红的乳头从胸衣镂空处挺立出来,乳孔还挂着令人垂涎的乳白液体。
邢墨看了他的一眼,又看看自己吮的这个,觉得自己还不够争气。
胸前被人尽情吮吸揉捏,连阴茎也不知被谁的手握住了,更有甚者直接摸到纪清腿间,用指腹前前后后去推挤女穴中黏腻的卵蛋,顶得他喘息不已地哼叫。
“嗯……”
又是片刻,一只手探入后穴,试图寻找一处无人之地,可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霸道地钻入后穴,两根来自不同主人的手指像是比赛一样在纪清后穴中摩擦抽插,让纪清一度软着腰提不起力气,只能挣扎着低声呻吟。
后来不知是谁最先忍不住,脱了裤子用自己炙热坚硬的大家伙去蹭满是卵蛋的女穴,纪清急促地喘息着,泪眼朦胧间,发现是旗越压在了自己身上。
“唔……唔唔!”
旗越大概是昏了头,那六枚黏腻冰凉的卵蛋还在女穴里吞吃,他便要强行插进来,纪清想要提醒他,却也无处提醒,只能用越发混乱的喘息宣泄自己的无助。
“唔!!”
男人的粗硬顶着卵蛋插了进来,由于甬道长度不够,那六枚卵蛋甚至被男人的阴茎挤到一旁,无序而强烈地刺激着脆弱柔软的肉壁。
纪清抽着气哭出声来,可眼泪却马上被傅归轻轻舔去,他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被旗越这一下顶得动也不敢动,下体酸麻一片。
所幸旗越还记得那条卡在膝间的内裤,他好心地帮纪清去除了束缚,身下的人马上将两腿大大张开,拼命地想把女穴里的卵蛋排出去。
可有旗越的性器插在其中,想排出卵蛋极其困难。
偏偏这个男人知道纪清想做什么,他收了下腰,故意给了纪清一种使使劲就能将卵排出的错觉,而后在纪清拼尽全力向下用力的时候,猛地挺腰插入。
“嗯唔——!”
纪清全身一晃,那六枚卵蛋又再次被旗越的性器带到更深处,他泣不成声地流下泪来,用被铐住的双手去抓傅归的衣服,像在寻求保护似的。
傅归略略沉思了一下,将口球给他解开了。
“不……”
纪清刚吐出一个不甚清晰的字眼,旗越突然开始在他体内大肆挺动,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抽插的挤压声充满纪清的女穴,将家主欺负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顾得喘着气哭叫。
邢墨终于也尝到了那丝梦寐以求的甜甜奶味,他微微眯起眼,被情欲烧得有些上头。
女穴里的搅动还未停歇,纪清便感到自己被人抱起,接着,有人抱着他躺在了身下。
纪清还没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又一根炙热的性器不由分说地顶入后穴,他低低呻吟着,甬道还未适应那根的粗大,性器便已经飞快地在他体内律动起来。纪清霎时被前后两根性器顶撞得来回耸动,甚至一度哭到失声。
傅归倒是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那根插入这张柔软的小嘴里,可一想到这样就听不见纪清的哭声后,便作罢了。
傅归觉得自己很有人性。
旗越和邢墨在纪清体内耕耘片刻,还没忘记抽出来歇息片刻,把位置让给傅归,三人轮流享受着纪清柔软的身体,或慢悠悠地顶入女穴,在他体内玩弄那六颗卵蛋,或大开大合地操干,一遍遍顶入狭小的生殖腔。
纪清是最先射的。
被插入马眼棒的阴茎激抖着,一下、两下,抖了十几下后,终于有一丝稀薄的白浊射在自己小腹上,纪清抽咽了两声,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你们……不是人……你们……呜……”
可怜的阴茎通红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淌着收也收不住的尿液,彼时插入生殖腔的邢墨低低闷哼一声,终于射在纪清体内。
滚烫的精液,流满生殖腔。
纪清哭得更大声了,他颤抖着抽搐,想借此博得男人们的一点同情,可邢墨之后,旗越又将自己的性器顶入后穴,直直捣入满是精液的生殖腔。
被卵蛋塞满的女穴里含着的是傅归的性器,此前他已经挺动了不少时间,而今也已到了临界点,于是深深一顶,头部抵着宫口,一滴不剩地射给了纪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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