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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时被攻抓着手帮他揉鸡-巴/受被精液射了一脸(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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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透过树叶的阳光太耀眼,郁青竟忘记了把他推开,周围很安静,唇舌纠缠的声音就变得很明显。

“不……唔……”郁青低低呻吟,唇舌和呼吸都被陆江南吞掉,滚烫而热烈,连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陆江南分开了一些,嘴唇挨着郁青的嘴唇,视线在郁青泛红的眼底打转:“鼻子,要记得吸气。”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不等郁青回答便再次贴上去,右手揉着郁青的后脑勺,一直亲得他往后仰:“唔嗯……”

不行,不能这样……

郁青如梦初醒般,抬起眼皮软软地瞪了一眼陆江南,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红着脸把陆江南推开,后者黏黏糊糊地盯着他:“终于反应过来了?”

“你、你疯了吗?”郁青感到一阵后怕:“万一被看到怎么办?”

“慌什么。”陆江南指了指身后的假山池子:“挡住了,他们看不见。”

“那,那也不行。”郁青总觉得再继续给他待下去会出事,晕晕乎乎地站起来:“我走了,你记得把账单发给我。”

他完全不敢跟陆江南直视,身体僵硬地往外走,四肢像搭错了了神经,动作怪怪的,像个不协调的机器人。

“郁青,”陆江南好笑地撑着脸叫他:“你同手同脚了!”

郁青的背影晃了晃,他没有回头,而是恼羞成怒地加快速度,宽阔的校服灌进了风,下面的脚踝却细细的,白生生一小截。

陆江南摊开掌心,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晚上试试看好了。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晚上还要去找郁青做那事。

陆江南从小就没什么道德感,父母工作忙,他幼年大部分时间是在乡下爷爷家度过的,陆江南经常跟邻居小孩们偷西瓜、偷橘子,喜欢看大人们气急败坏却又拿他没办法,还喜欢逮蜻蜓和蝴蝶,把它们粘在黏土上,看着它们慢慢死掉。

后来他被接回城里,野惯了,不愿意接受学校纪律的约束,热衷于打架斗殴收保护费,为此不知道被他爸爸陆国安拿皮带抽了多少次。

他之所以放郁青一马没揍他,完全是因为个人兴趣,不,现在已经发展成“性趣”了。

陆江南觉得郁青这个人有意思,脸好看,还长了一个批——

一个男生长了女生才有的器官,多有趣。

他想着想着,回味起方才那个吻,甜津津的,笑意便从嘴角冒了出来。

陆江南伸了个懒腰,给自己那堆狐朋狗友发微信:【今晚上不约了,我有事,你们玩得开心点。】

晚自习结束前,他早早就在郁青那个班的后门等着了,先是靠在墙上,然后蹲在地上,握着手机百无聊赖。

铃声一响,他如获大赦,站起来走到窗边,还没来得及伸手打招呼,便听见郁青愤怒的声音:“明明是你把我的作业丢掉了,你怎么敢做不敢当!”

“谁知道是不是你故技重施诬陷我,反正数学老师说了,重新补上去就可以,我只负责传话,你爱补不补。”

蒋文添扬起下巴:“假正经的样子做给谁看啊,真他妈倒人胃口!”

“你、你自己犯错了不反省,你给我道歉,不然就去找班主任来评评理……呃啊——!”

郁青话音未落便被推了一个趔粗,后背重重地撞在窗沿上,陆江南冷着脸伸手托住他,眼神一瞥,跟蒋文添对上了视线:“你干什么?”

“表……表哥?”蒋文添愣住了:“你怎么在这里?”

“给他道歉。”陆江南捏了捏郁青的肩膀,以示安抚:“或者晚上我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听听自己儿子是怎么在学校里欺凌同学的?”

正好是放学,不少同学要从走廊经过,看见骚动,有些甚至停了下来,和同伴一起交头接耳看热闹,还有拿出手机拍视频的。

蒋文添难以置信地看了看郁青,又看了看陆江南:“表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道歉。”陆江南冷冰冰地重复。

郁青转头望向他,比蒋文添还要惊诧:他怎么会帮我?

“我不!”蒋文添瞪着眼睛,抓起书包转身就走:“你打电话啊,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信我还是信你这个败类!你们看什么看,都给我让开!”

聚拢的学生缓缓散开,郁青耳尖,听见旁边有几个同学商量着要去找教导主任,他也顾不上要蒋文添要道歉了,忍着后背的疼痛站起来,胡乱收拾好东西,抱着书包逃也似往外跑。

出了教室,陆江南还在原地,郁青想了想,抿着嘴唇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走啊。”

陆江南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轻飘飘的,又酥又麻,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他“嗯”了一声,跟在郁青后面,不紧不慢地下楼。

一路上不少学生向他们投去好奇的目光,按理说,学业繁忙的高中生是没有这么多时间去关注其他人的,但陆江南实在是太“有名”了,以至于大家纷纷都在猜测,猜测走在前面的郁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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