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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肉唇检查屄缝指奸到痉挛潮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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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王的寝室坐落在紫蓟湖畔最优越的位置处,室内极尽奢华之能,光盥洗室就比谢清岑住的阁楼大出两倍不止。紫金色的罗纱从吊顶上垂挂下来,琉璃灯暗暗地放着光,像是往房间里洒上了一层金箔。

喻绫川坐在亲王的床上,哭得止都止不住,没用多久就把容斥剪裁精良的礼服哭成了一块破布。容斥看了眼被淫水和眼泪浸得一塌糊涂的外套,很怕小喻脱水昏过去:“别哭了,先把水喝掉。”

喻绫川把水喝光,继续抱着容斥不撒手,眼泪汪汪道:“你不知道谢清岑有多讨厌……我那里被他发现了,然后他非要舔、非要舔,还把舌头伸进去了呜呜……”

容斥的指尖没进掌心,差点把牙咬碎。他前世便受过喻母的嘱托,知道小喻是双性人,只不过忍了两世,最后居然被那个姓谢的混血杂种捷足先登了。

喻绫川看他面色不佳,心里有些害怕,哭得更凶了:“怎么办啊哥,我那里好像被他弄坏了,一直、一直在淌水,根本憋不住……”

他右眼眼尾底下有颗不太明显的小痣,现在几乎全部泡进了泪水里,让人很想舔一舔。容斥忍了又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禽兽:“现在也在淌吗?”

“嗯!”喻绫川勉强止住眼泪,红着眼用力点头。他的肉屄不仅在淌水,还又热又烫,似乎被谢清岑的舌头舔肿了。

容斥的神情严肃了起来。他微拧着眉,道:“把腿分开,让哥看看。”

喻绫川僵了一下,有些犹豫。

这样……不太好吧。他固然不太聪明,可也知道不能随便给人看批。

于是喻绫川抱住粉白的膝盖,小心翼翼地摇了摇头。容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喻绫川孤伶伶地缩在大到离谱的床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难过得像一条河。

好后悔。早就知道不要一直哭诉自己那里坏掉了。容斥说要帮自己看看,自己偏又不肯——容斥贵为亲王,长这么大估计还没被人拒绝过,这下肯定把他得罪透了。

……可是为什么那里还在流啊!

喻绫川好绝望。他努力绞紧了腿,竭力忽略下腹绵绵不绝的酸麻感,以及屁股底下逐渐蔓延开来的湿意。容斥脾气那样坏,自己不但拒绝了他,还把人家的床浸湿了小半,容斥非得把他丢出去不可。

想到这里,喻绫川感觉虚脱的四肢隐隐又有了力气。与其被人丢出去,还是他自己离开比较好。

容斥刚拿了药回来便见喻绫川下了床往外走,身上只裹着件破破的旧绸衣,小半只屁股都露在外面。压了一晚上的火终于烧了起来,让他不由分说地把人捉回了床上:“你想去哪儿?”

喻绫川像只兔子似的被人一把提溜起来,软趴趴地蜷缩在容斥身下。他被凶得说话都说不太顺,结结巴巴道:“我要回、回去睡觉……”

容斥摁着他,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双眼:“在我这儿睡觉不行么?”

喻绫川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想摇头否认又不敢,好半天才强行岔开话题,问道:“那你刚才去哪里了?”

“你觉得呢。”容斥冷哼一声,把消肿的药膏丢过来:“自己涂还是我来。”

……原来是去拿药了啊。

喻绫川愣了愣。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小声道:“我自己来吧。”

他本意是不想麻烦容斥,不想对方的脸色又难看了一点。喻绫川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好臊眉耷眼地拧开药膏,往手上挤了一大坨,一点点涂进润红的腿心。

带着草木香气的药膏闻起来舒服,涂起来却受罪得很。喻绫川刚抹上一点便忍不住失声惊叫,只觉下身像是贴在了冰块上,凉得近乎刺痛:“!好凉!!”

幼嫩的器官被刺激得不断痉挛,像一朵被雨水浇透的粉牡丹。喻绫川手忙脚乱地用手背蹭掉那些药膏,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糟蹋了多少金币:“我不要涂了……好、好奇怪……”

容斥原本窝在一边生闷气,听见喻绫川的叫声后忙转过身,便直面了喻绫川腿间那只柔软多汁的嫩屄。洁白如雪的腿肉间,那处嫩穴红得近乎扎眼,重重叠叠的淫肉颤巍巍地向外打开,露出水淋淋的湿洞。底下的床单全被穴里的清液喷湿了,蔓开大片湿润的水色,在琉璃灯下反着淫靡的光辉。

“娇气。”

容斥训斥道。但他的神色可没有任何批评的意思,只恨不得眼前人能再娇气一点,最好娇到门都出不了,只能天天拽着他的衣角缩在他怀里。

喻绫川被训,委屈地抿了抿嘴,细声细气地给自己辩解:“可是真的很不舒服嘛。”

他大张着腿,用手背用力磨蹭着嫩批,想把上面的药物蹭掉,好缓解一下下体上的不适。容斥捉住了他的手,一道浅绿的光芒亮起,温和的疗伤魔法如同一串串跳动的绿精灵,从容斥的指尖淌入喻绫川双腿间的窄缝中。

喻绫川舒服得叹了口气,绷紧的脚趾也慢慢松开,勉为其难地放过了被他揪得乱七八糟的真丝床单:“呜……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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