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放榜(2 / 3)
到底,后来美人觉得疼,用手帮他,抱怨道:“怎么这样久……”
梁允初眯着眼睛,道:“也有快的,徽儿要试吗?”
“什么?”嵇瑾轩心思单纯,压根没想这么多。
……
一刻后,嵇瑾轩失神地躺在床上,唇角磨的发红发烫,他几乎以为被撑裂了。嗓子也呛的不行,梁允初亲了亲他的唇,将人抱起来穿衣服,抚着脊背,道:“这次不算。”
嵇瑾轩挑起眼尾看他,眼中无话,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又缠上来接吻。缱绻交融中,他微微惊了一下,又很快沉沦进去。
这人被他宠上了天。不想算……就不算吧。
夜中,两人温情相拥而眠。次日,各人约了车马,前往京郊外的竹林酒栈安顿。
离公务到职还有半年时间,接下来吃几天的谢师酒宴,便要归乡报喜了。
酒栈后院有竹林,再往深处灌了地泉,水温宜人,不少人晚睡以前,都要来此处泡个畅快再回去。
美酒珍馐难得,又是临别之际,学生轮流给夫子敬酒,连经学博士与督学都未能幸免,众人吵吵嚷嚷的,梁允初做为得意门生,自然被灌的酩酊。
“不行,不喝了……”
觥筹交错,嵇瑾轩也不例外,他面颊飞红,眼睛泛着水光,唇色绯然,最后还是梁允初强撑着一丝神智拉人起来,馋着腰往外走了。
宋青知酒量还行,喝了四五杯下去也只是有些晕,他看着他们脚步虚浮,不由得皱着眉,心下担忧,起身追了出去。
他跟在后面下了楼,转眼却见二人未上楼歇息,而是身影交缠,一点点在往竹林温泉深处去。
醉成这样,掉进水里也不怕淹了……
他“啧”了一声,扬眉便要唤,却听见低矮的山石后面,传来窸窣脱衣的声响。
宋青知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几步,听见了后面的动静。
热气蒸腾迷眼,美人声音朦胧,软软的勾人,似乎在撒娇:“阿衡,抱我下去。”
梁允初似乎笑了下,道:“待会儿。”
“你怎么,唔……别,进水里再……”
“徽儿乖些,都准备好了。”
“放松……”
“……”
两个人似乎吻了起来,揉弄的水声很响,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最后美人仰起脖颈叫了声:“啊……痛……”
“……”
宋青知强忍着,深呼一口气,然后拔腿便跑,脸红得要滴血。
也是疯了,他真是闲的要来听这个,两人这般了还要闹,怎么也不像不省人事,还用他管什么?
……
第三日下午,众人收拾好东西,依次走出酒栈,只觉得浑身舒坦畅快,又带着深深的不舍,刘道明这次无事,倒是范宝琛又哭了。
“呜呜……呜……”
“哭哭啼啼,哪有一点大丈夫的样子?”王彦淳带了妹妹,他从马车中钻出来,拍了拍范宝琛的肩。
“范兄,天涯有路,各自珍重!”旁人笑着与他拱手,这人挂着鼻涕泪弯腰回了。
“哈哈哈哈……”
一阵笑闹过后,身侧,梁允初横抱着嵇瑾轩蹬上了马车,夫子下楼看到,不由得疑惑:“怎么,这春天里还有遮面不能走的,是犯了痫症,还是受了风寒呐?”
知情人闻言跟着面红,尴尬地咳着,更有甚者,憋笑差点背过气去。
嵇瑾轩头一次觉得没脸见人,上车时始终捂着脸,这下进了厢门倒是不怕了,轻轻撩开车帘一角,道:“身体不适,不能下车拜别,还望各位见谅。”
宋青知家在邻城,路近,仅仅骑了匹快马,马蹄躁动踏个不停,在前头绕来绕去,似乎心情不好。督学捋着胡子,开始还在笑着,转而肃然道,“宋生,临别赠言,念来一首听听。”
宋青知拉着缰绳转过身来,默然片刻,道:“愿为双飞燕,街泥入画年。春风无限意,吹绿上梅边。”
“好一首平水韵。”
经学博士笑着拍手,道,“众生再会,前程似锦,便如春风无限意!”
范宝琛眼睛红红的,闻言哽咽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他年,路遥山高水长,定不负恩师愿,殷勤图后会,勉强就前程。”
梁允初站在嵇瑾轩窗边,拱手拜道:“共读同窗月,永结同窗心。”
惜别太久,谁也不愿先离开,最后夫子邀众人端碗饮净了离别酒,才有路远的人先行。
快到城门外,梁允初钻进车里,握住嵇瑾轩的手,道:“云水,峘山,咱们先往哪儿去?”
“我想先回去看看。”嵇瑾轩笑了笑,“你家里知道了,我还未请示祖母。”
“若是她不允……”
“那就将我绑了走。”
美人靠过去,勾唇道,“这不是你说的?”
梁允初盯了他一会儿,低头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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