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人欺掌门妻一再得手后依然恋恋不忘(6 / 9)
的威胁下,溃不成军。
“那好。”冯阒轻轻拔了些许出来,退出了那让清雅害怕窒息的位置,而后停住,依然插在清雅体内,说道,“既然应了,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好……呜好。”清雅狼狈地抹了抹眼泪,轻轻摇臀,用暖穴伺候冯阒。
美人摇臀何其香艳,而清雅眼下被冯阒压在摇椅上,双腿悬于半空借不到力,是以每次摇臀都要从冯阒身上借力,亲近的紧贴一下,乳尖儿在冯阒身上蹭一下,然后再次把借来的力用在自己身上。
冯阒不是没有被人摇臀伺候过,但前面那些花钱就可买来的妓子,哪有清雅这身份?这般的风姿卓然,就算被迫委身于人妖娆摇臀,也依然保有眉目间那丝骄傲决然,让人心动心悸。
就清雅的性子,只怕若不是因为腹中胎儿,他早已与自己同归于尽。
“夫人功夫真好。”冯阒低头,含住清雅胸前因蹭弄自己而变得红肿的乳头碾磨,配合着清雅身下挺着劲腰在对方体内画圈。
“夫人身子美妙,人也美到极致!啧,在下可真羡慕掌门啊,若是在下有夫人这么一位妻子,只怕得天天夜夜在夫人身上下不了床,哪儿还有精力管甚子宗门事物。”
清雅脸色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咬着牙盼着快快度过,让对方泄了身子,充耳不闻这淫徒的胡言乱语。
“夫人这么卖力,是想要我快点交代了,好趁我高潮时趁机杀了我吗?”见清雅如此卖力,冯阒悠悠然开口,让清雅浑身一震。
“我怎么忍心让夫人怀着孩子,还如此辛苦。”冯阒最后感受了下清雅体内的紧致美妙,然后决然地拔了出来站起身来。
挺立的孽根依然充血膨胀,冯阒却像没感觉没看到似的把巨物收回裤裆。
清雅愣愣地张着腿靠在摇椅上,未闭合的花穴渗出一缕白浊,摇椅依然轻轻晃动,直至清雅慢慢回神。
“不是……”清雅光脚踩到地上稳住摇晃的身子,愣愣地开口,“你……你就这么算了?不……不要了?”最后几个字,差点让清雅咬到舌头,美人窘迫地扭开脸,不想承认最后的话是自己口里说出的。
冯阒上前给清雅慢慢一件件穿上了衣物,从轻薄的上衫到披着的外衫,再拾起掉落在地下被自己拽掉的下身小衫,温柔地给清雅系在小腹以上的位置,护住他腹中的胎儿,再捉住清雅的莲足亲了一下,再对方不自在地缩腿躲避时,给他擦干净沾上的污垢后,为他穿上掉下的锻鞋。
“不舍得了。我心中那般喜爱夫人,还请夫人容纳我不堪的心思。方才种种,不过是路过见着了夫人可人的睡颜,一时情难自禁做下莽事,还好及时停了下来没有酿成大祸!还请夫人勿怪我莽撞,竟这般粗鲁地唐突了佳人。”彬彬有礼的君子样子,仿若方才强奸自己的另有他人。
“你……你你……好吧,今日之事就算了……看在你……也是一时情难自禁……”清雅咬着唇,有点慌,也有点憋闷,语无伦次道。
他长到十八了,第一次被师兄以外的人求爱,且这人还是刚刚才跟自己行过那夫妻之实之人,也是师兄之外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第一人!
清雅心里慌乱下,语调竟带有一丝羞意,“我不追究你今日之错了,以后本本分分干活,莫要再唐突莽撞他人!”
“是,夫人。”冯阒老老实实应声。
若不是胯下二两肉依然将那裤裆挺起,清雅只怕信了他这老实巴交的模样,清雅恨恨地扭头暗啐。
“夫人,我还有一事请求……”冯阒瞧出了清雅的烦乱,借机开口。
“……有屁就言!”
“在下想请求守护夫人,陪伴夫人左右,还望夫人能恩准在下请求!满足一个日日夜夜思之不得见的可怜人吧!”冯阒突兀跪下,在清雅面前磕了个响头,把清雅吓了一跳。
“我不……不……”清雅犹豫着想拒绝,虽然有点憾动于冯阒的求爱,清雅还是保有一丝理智,万万不敢把饿狼放于身旁。
“呵,罢了罢了!!我就知道,今日之事夫人根本无法原谅,心悦之人求而不得已是事实,却残忍地连面都不再让我相见,这是何等残忍之事?!不如一头撞死一了百了罢了!”说着说着,冯阒的情绪越发激动,起身一掀衣袍,一头往院中树上撞去,吓了清雅一大跳。
“哎!喂!你做甚!”清雅心里乱成一团,本能地起身软着腿儿跌跌撞撞地扑过去,恰恰拉住冯阒的手。
剧烈动作下清雅稳不住身形,跟着冯阒两人跌成一团。
“夫人!”冯阒吓了一跳,他本来只是吓吓清雅的,谁知道清雅会扑过来,忙不迭地抱起人检查,上上下下的摸了摸,生怕他摔到了哪里。
“……我没事。”清雅推开了冯阒,“我答应你了!我答应了还不行吗!真是奇了怪了,我这受害者还没说什么呢,你这歹人就跟我这寻死觅活的!”
冯阒高兴疯了,扑过来抄起清雅腿弯抱起转了个圈。
这还不够,看着清雅红润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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