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含缅铃服侍君上笔墨潮吹失禁(2 / 2)
顶得他神魂俱失,所有的神志都只能感受得到穴中饱胀充盈的快感。
“啊——君上,嗯哈……阿岩,阿岩!太深了……”玉岩全根没入后径直顶撞起来,王世清初时还竭力保持清醒,但几下顶撞后就失了控制,双臂死死环绕在玉岩背后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处,声音高昂地哭叫起来。
王世清被肏干得浑身发烫,整个人身上泛着潮红,白皙的肌肤上尽是水光,他的双腿挂在玉岩腰间勾住,已然散乱的墨色长发随着玉岩冲撞的力道飘散又落下,尽是诱惑的风情。但是他本人根本无暇关注这些,只能随着玉岩的动作在欲海之中跌宕,被干得泪水涟涟,浑身抽搐。
王世清身上的官服虽然散乱,但依旧能看出原本的形制,玉岩想到此前恋人规规矩矩端坐在自己身前,研磨执笔的模样,与此时深陷欲海双目迷蒙的他形成了鲜明的比对,更是勾得玉岩兴味高涨,直把人顶撞得失了声息。
侍弄了王世清一阵子,玉岩见人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只在自己狠狠顶入最深处的时候有泪珠滚落,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浓稠滚烫的精液交代在那幽深狭窄的谷道之中,王世清浑身哆嗦着,张口露出粉红的舌尖,长睫微微颤抖,又是两行泪滚落,随即便双眼微阖,似是失去了意识。
玉岩也不慌乱,只是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在怀中抚弄心口,不多时,王世清便悠悠转醒,刚要开口说话,却已然哑了嗓子,只能用那含水的双眸讨饶似的望着玉岩。
可他这副模样却偏偏让本打算歇了攻势的玉岩更加想要欺负他。
于是玉岩只抱着人温存了一刻钟,身下便又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世清,若是此时你执笔,该在那起居注上写些什么?”玉岩执起王世清的手指,下身硬热的肉刃探准穴中某处后用力研磨,那处软肉敏感,王世清咬着下唇发出承受不住的哭喘,听得玉岩的调戏言语,整个身体红得宛如熟透的虾子。
“呃啊……阿岩,不成了呜……被顶,求你!嗯呜……”王世清断断续续地讨饶,身子在玉岩怀里瘫软得几乎融化,没有半分力道再行反抗。
玉岩又怎会因为这几句软语就放过他,依旧口中放浪:“是不是该记下,某年某日,帝幸起居郎于榻,兴之所至,尽欢数次而不止歇。”
“咿啊……君上!君上——嗯哈……饶了、饶了臣……”
王世清被玉岩此番淫声浪语刺激得穴中顿时紧缩起来,平坦的小腹痉挛抽搐,身下情潮翻涌,竟是就这样潮吹,将他的官服上洇湿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来。
在这样的快感中,王世清终于打熬不住,蜷缩了身体呜咽着躲闪玉岩的疼爱,但那一根粗热凶器牢牢嵌在他的穴中如何能够挣得脱,反倒让玉岩更加快意的同时把自己肏得高潮迭起,几乎被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榨干了身子。
玉岩在他这番挣动之下也是浑身爽利,双目微眯享受着这主动袭来的快感,直到他感觉的怀里的人已经彻底无力地瘫软,这才重新接手。玉岩刚刚将手掌按在王世清的小腹上,就让对方哀吟着打起哆嗦,略微揉了几下之后,王世清早已射得红肿疲软的性器抖了抖,失控得流出成股水液来。
终是被弄到了失禁的地步,但是王世清却已然没有了半点力气,小腹和胸口尽是淋漓水光,狼藉的精水和汗水反射出晶亮的水光来,纤瘦的身子上吻痕遍布,认识再不知人事的人看到了,都能明白他被怎样狠狠地疼爱过。
玉岩搂着彻底没了意识,连昏迷时都不自觉发出呜咽的呻吟的恋人,最后冲撞几下又一次射在他的身体里。
情事过后的慵懒席卷了玉岩,他轻轻将王世清鬓角的发丝理顺,看着那张满是泪痕的俊美容颜,轻声一叹。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当真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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