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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爱人错过(睡奸艹孕囊咬脖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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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口炸开的枪之外,只有一瓶只喝过一点点的朗姆酒。

他把扣在盖子上的量杯取下来,扭开瓶盖倒了五十毫升,又举高看看刻度——没错,不多不少的五十毫升,可以让他在二十分钟内陷入什么事也不想的深度睡眠,并且在明天早上八点前醒来,这是经过计算和经验总结得出的数据。

他端着量杯,视死如归地盯着量杯里的果味酒水,仰头一饮而尽。

十分钟后,计棠戴着睡帽窝在被子里,已经睡得连外面打雷也听不见了。

相里斫靠在浴缸背垫上,任由热水从头顶淋下,攥在浴缸边缘的手背,青筋毕露,显然主人此时心情极度不佳。

半分钟后,Alpha从水里起身,赤身裸体地走到镜子前,摸着下巴端详自己的脸。也许是因为天生一张笑脸又爱笑,眼角已经有了两条笑纹,脸色有些缺血的苍白,那是心脏手术后遗症造成的。

总的来说,依然顺眼,且符合隔壁某位Omega的审美。

突然,他瞄见自己下巴上一根有碍观瞻的短须,实际上除了凑近到接吻的距离,那点瑕疵根本无法为寻常人肉眼捕捉,但此刻在Alpha,这根胡子就像颗显眼至极的大麻子一样,被列为了爱情的阻碍。

相里斫仔仔细细把脸刮了一遍,再抹上干爽的须后水,才满意地整整白色浴袍,离开镜子。

再出现在计棠卧室门口时,Alpha已经换了一身酒红色的丝绒睡衣。

计棠喜欢丝绒的质感,但是不喜欢自己穿,而是喜欢贴近穿着丝绒衣服的人。相里斫的衣帽间里有无数件不同颜色款式的丝绒质地衣服,十年前几乎每个夜晚,他都穿着丝绒质地的睡衣,哄骗他的Omega上钩。

叩叩。相里斫敲响门,却没有人应答,他等待了一会儿,又敲了两声,并开口说:“Kiki,是我。”

还是没人应答,Alpha压下眉推后两步,从一件古董瓶子里掏出一把手枪,轻轻扭开门锁,房间里只开着暖色调的台灯,相里斫小心地走过玄关,来到卧房,比普通床垫要高许多的单人床上,散发甜美气息的Omega正把自己罩在睡帽熟睡着。

Alpha收了枪,走到床前,半跪上去,轻手拉开充当眼罩的睡帽,Omega安静地闭着眼睛,透着细小血管的白皙眼皮下,那对不用看也清楚有多么灵秀的眼珠正在平和地缓慢游移。

相里斫不禁露出微笑,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喃喃:“睡得真好,在做什么美梦呢?我的宝贝……今天睡得真好。”

鼻端嗅到淡淡的酒味,他轻轻捏起Omega软绵绵的雪腮,低头吻住那两瓣因为喝了酒,有些干燥紧绷的嘴唇,啧啧有声地吮着软绵无力的热舌头。

吻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拉开被子挤进去,将Omega抱在怀中放肆揉捏,依然是温柔地絮语:“你在忧愁什么吗,喝这么甜的酒……”

Omega被揉捏得松软开身体,连握拳的双手也摊开来。睡衣扣子被从下到上解开几颗,Alpha的右手顺着腰侧滑进去,揉捏平坦的乳肉,他还没什么反应,Alpha的阴茎却已经像久旱逢甘霖的植株一样生长壮大,毫不客气地挤进他并拢的双腿间。

带有草本植物苦涩感的玫瑰气味逐渐充满小床,计棠突然颤抖一下,随后嘴唇微掀,发出猫叫般的呻吟,那是痛苦和恐惧的呻吟,他残缺的右膝盖也微微抽搐起来。相里斫连忙伸手握住那条光秃秃的膝盖,五指轻轻按摩起来,同时凑近计棠的耳朵低声道:“不会再痛了,让你痛的那部分已经不存在了,放松,放松,再也不会痛了,它不存在了。”

计棠的抽搐逐渐平缓,Alpha的手掌便也离开了那里,滑到圆鼓鼓的臀肉上,握住满手轻轻揉捏起来。计棠舒展开眉头,呻吟中的情绪柔软下来,轻哼着滑动左腿和残缺的右腿,紧抿的嘴唇张合几下,像是嘟囔什么。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相里斫含着笑意低声替Omega说出来,同时缓缓收紧手指,力道加重的揉捏,“要我更重一点,对不对?”

回答他的是臀缝间溢出的黏滑暖液,那里还残留着几个小时前被他粗暴对待的痕迹,隔着一层能杀死精子的乳胶膜,顺畅地迎接他的回归。

不同于晚间在酒吧后头那场的粗暴,Alpha的动作极尽温柔,一边揉捏着还残留抽打浮肿的臀部,一边缓缓抽送。孕囊口很快容忍了他的入侵,由硬韧变为柔软,比穴口更热情地接受着他。

相里斫有些诧异。Omega的受孕机制与身体情绪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紧张、恐惧等极端情绪或者有些Alpha的体液排斥都会让Omega的身体认为当下不是受孕的好时机。计棠不是容易受孕的体质,因为他总是像猫一样容易草木皆兵,除了那场意外之前的小半年,他的孕囊保持了一段时间低位而柔软的状态。

那时他们都太年轻,正在热恋期,并不打算弄个孩子出来分散迷恋对方的精力,做足了所有安全措施,约定正式婚姻生效之后,再考虑爱情结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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