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覆着虫甲的弟弟强行进入(2 / 3)
要自己流水……前面后面都要湿漉漉的……”
“……你做梦,呜!”
雄虫描述的场面让迦隐屈辱得恨不得死掉,但被诱导发情的状态下,他的想法并不重要,反驳之后立刻被雄虫的精神力给与了惩罚。
——精神域已经完全被雄虫征服了,只要雄虫稍稍加大点力度,他的全身都被情欲淹没,这样的羞辱只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
迦隐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淫荡。
“没关系,我也没想过哥哥会这么快学会。我的精神力很强哦,对哥哥也会很有耐心的。”
“我会一点一点把哥哥教会的。”
=
陆燃没有说谎。
迦隐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他是很慌乱的——亲弟弟的阴茎在他的体内涨大,前端硬得发烫,就算明知道没法反抗,对于同性之间可以生育的古代种来说,被血亲内射的背德感足以压垮迦隐。
他疯狂地挣扎,电缆在苍白的手腕上勒出血痕来,然后陆燃就突然生气了,用精神力冲击得他有一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瘫软着,感受着雄虫弟弟把滚烫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肉穴里。
“我射在哥哥身体里了哦!”雄虫还恶意地重复,然后说出了更加可怕的话语,“不过不是生殖腔呢,有点可惜。”
他把古代种王虫的身体翻了过来。
背上伤口蹭在粗糙的地面上,迦隐疼得发抖。
雄虫则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欣赏着兄长脸上的表情。
迦隐疼得眼前一阵模糊,勉强分辨着陆燃的表情。
陆燃在笑。
他的雄虫弟弟长得非常好看,继承了他们雄父和雌父所有的优点,艳丽又锋锐,让人移不开眼。
……这个雄虫,是他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他最爱的弟弟。撕了他的虫翼,强奸了他,现在还想射在他的生殖腔里。
精神域的惨状让迦隐头疼欲裂,撕裂的翅囊也在疼,被撕裂了的肉穴也疼,疼到几乎麻木了,迦隐的思维也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为什么……陆燃会……这么对他……
没有结果。
从陆燃作为“迦燃”出生以来,迦隐的心思就全部粘在弟弟身上。他在童年期的第一次失控、身体尚未发育完全的时候的应激进化、每天废寝忘食地磨炼自己的精神力和武技,全是为了保护那个幼小又脆弱的雄虫幼崽。
记忆里迦燃总是很黏他,哪怕睡觉也要钻到他屋里来,吃饭也要和哥哥在一起,他消失几分钟就会得到一个哭唧唧的雄虫团子,蹭的他一身鼻涕和眼泪。
那时候陆燃还没有觉醒过,容貌没那么出挑,但迦隐依旧觉得他的弟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虫。
“呜!!!”
迦隐的思路被尖锐的疼痛打断了。
世界最可爱的虫长大了,也不再粘着他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按着他兄长的肩,暴力地蹭在地上。
翅囊的撕裂伤被棱角分明的地面磨到,砂砾混着小石子嵌进伤口里,迦隐狼狈地惨叫出声,生理性的眼泪在意志阻止之前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哥哥走神了。这样还能走神……是我不够努力么?”陆燃看着他,竟然有点伤心地样子,“在想谁呢?想那些古代种战士?还是想矿脉?”
“……”
迦隐抿住了唇,扭过头去,一言不发地消化着背上伤口的痛。他在想陆燃,但是在这一切之后,他的自尊绝不会把这样的事实告诉这个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的雄虫。
哪怕沉默会招来更多、更残忍地酷刑。
“算了,我总会教会哥哥的。”陆燃这么说着,然后把王虫被他打断了的双腿架了起来。
他的性器明明刚刚才射过,此时又直挺挺地硬起来;雄虫退去了上面覆盖着的虫甲,用左手去拨开了迦隐额前的刘海,看着兄长的脸,缓慢又不容抗拒地第二次插进了那个入口处还挂着血丝和浊液的肉穴。
他的哥哥避无可避,于是闭上了眼睛,咬着唇,忍耐着他的入侵。
发情状态不是万能的,第一次的性事对古代种来说与酷刑一般无异,那些情欲霸占了了他的身体,然后又被过度的痛苦给击退,破损的精神域无处宣泄,又被雄虫的精神触须不停地刺激着。
痛苦褪去了一点点之后,那根肉刃只稍稍擦过性腺,那些积累着的情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那是和痛完全不一样、但同样过激的感觉。迦隐只觉得像是一根细线从下身穿透了他的脊椎,扎进脑子,疼,痒,他无助地张开了嘴,想喊出来,又在最后一刻被他自己吞了回去。
陆燃也看到了他的反应。古代种没有雌穴,但后穴前端的构造和雌虫区别不大,家里娶了7只雌虫的联邦大众情虫对这样的反应相当熟悉。
雄虫没有急着动。
他的兄长应该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腿本能地夹了侵犯着他的弟弟的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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