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鞭子逼哥哥打开腿的小雄虫(1 / 2)
不论是被亲弟弟奸淫的背德感,还是作为古代种首领的尊严,都注定了迦隐绝不可能对着陆燃张开双腿,哪怕对结局没有任何影响。
不过是……再吃些苦头而已。
迦隐原本泛灰的矿紫色的眸子里,此刻满是血色。
他的尊严原本并不值钱。如果当年出卖尊严就能把弟弟留在身边,他愿意双手奉上,跪在任何能为他达成愿望的虫面前,做那虫最忠诚的狗。
但十五年前,他没有机会选择。
而十五年后,他的选择无关紧要。
他顺从与否,无非是陆燃面前的一点消遣。
陆燃能这样轻易地把他的虫翼与心一并撕碎,向来也并不在乎他究竟怎么想。
陆燃果然说到做到,只稍微尝试了两下,就接受了兄长的拒绝。
“唔,哥哥是喜欢痛么?”雄虫有点苦恼地自言自语,“这可不好,我还以为像哥哥这样聪明的人,撕掉翅膀就肯定能学乖了呢。”
聪明?古代种自嘲地笑了笑,不顾可能会激怒陆燃,扯着喘气都生疼的胸腔反唇相讥:“我若是聪明……咳……就该……就该……哈……看着你摔死。”
他明知道,陆燃就是在赌他会来救,如果他真的不救他也不会有事,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活该落到这个下场。
“哥哥又嘴硬了。”陆燃发出了笑声,但显然并没有笑意,这个山洞都在他的精神力下冷了几分,“没关系,毕竟哥哥没有在我身边长大嘛,错过的时间得慢慢教回来,我懂的。”
他说着,加大了精神力投入。
仍旧贯穿着迦隐精神域的那几根精神触须突然壮大,王虫猛得挣扎了一下,竟是从雄虫怀里挣脱了出去,往前挣扎着爬了两步,脱力地倒在地上。
陆燃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里,一瞬间的眼神阴沉得可怕。
但也只是一瞬。
“虽然哥哥非常不乖,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还是给哥哥点福利吧。”
雄虫的语气轻飘飘地,走到外侧,轻轻松松地拎了一个近一米长的大包裹回来。
“来吧哥哥,既然你想‘上课’,那第一次课的教具,就破例让你自己选吧。”
“鞭子怎么样?我带了三种。”
“棍子也不错吧,这是军事法庭里处刑专门用的棍子,几下就能把哥哥的腿打到合不拢。”
“这个板子是不是也不错,有柳丁的,可以让哥哥快点记住吧。”
“……”
迦隐抿着嘴,一言不发,精神域被破坏,那几根钉在他精神域里的触须却让他连昏迷都做不到。
陆燃手里有这么多刑具,而且全都是崭新的……
这是陆燃的陷阱,不只是峡谷里的那个下坠,整个都是。
他知道……这颗星球对他的兄长来说有多么重要……故意把它拱手让人,为的就是捕获这只高傲耀眼的王虫。
利用迦隐对他的爱。
“不说话么?确实,我听说过一种病,叫选择恐惧症。因为都想要所以难以选择。”
雄虫说着,随意挑了一根鞭子,走到迦隐身后,狠狠地抽在裸露的背脊上。
“呜!!!”迦隐疼得克制不住自己的惨叫,不仅是鞭伤,那鞭子横贯背部,抽在两个虫翼的断面上,一鞭下来像是要吧迦隐碾碎一样。
王虫额头抵着粗糙的砂石地面,艰难地喘息着,等待着更多的酷刑。
第一鞭,雄虫给足了他喘息的时间,下一鞭在疼痛稍稍过去之后立刻到来,然后是第三鞭、第四鞭、……
迦隐咬紧了牙关,把惨叫全都逼回喉咙里,变成隐忍的闷哼。
“啪!”
“啪!”
“啪!”
……
鞭子破空的声音不绝于耳,迦隐失去了时间和数量的概念,只知道疼痛接连不断地到来,不停地侵犯着他摇摇欲坠的意志,企图让他倒下。
……都抗到现在了,认输不是太亏了。
迦隐这么想着,惨笑了一下,但在下一秒就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呃!”
那一鞭,几乎完全和左侧虫翼的断面重合,刚刚有点愈合迹象的撕裂伤口完全爆开,王虫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鼻腔里有明显的泪意,和情绪无关,是疼到极致的生理反应。
他飞快地眨了下眼,让泪水滴下来。
陆燃在他身后看着自己的兄长,古代种匍匐在地上,额头和胸膛贴着地面,双手被电缆捆得发白,充满雄性美和力量感的背脊现在已经一片狼藉,两道渗着血的虫翅断伤,无数殷红的鞭痕把那阳刚的美感变得异常的淫猥。
更重要的是……
他的哥哥恐怕太注意不叫出声了,或者是太疼了没注意到,他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避疼痛,每次都会不自觉地往前躲,几十鞭下来,他的臀部已经顶了起来,做出了伊林克最常用的、地下拍卖场的奴隶们受罚的时候的标准姿势。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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