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不干脆跟我做点更亲密的事吗(2 / 2)
狠舔吻嘬弄,舌头紧紧贴着乳晕舔舐厮磨,最后抵着奶头狠狠戳弄,弄得夏时都呜咽着来抓他的头发。
夏时是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因为他意识到黎景深像是对待女人一样,总是喜欢玩弄他的胸脯。明明他的胸脯都只有很少的软肉,可黎景深总是对那个地方难以忘怀,不管是前戏还是真正插入性事进行中的时候,总喜欢玩弄他那个地方。
他羞耻极了,肉穴深处又泛起叫人难耐的痒,可因为双腿被撑开,最后就连并拢退夹一下缓解都做不到。他的身体完全被黎景深摆弄着,四肢都打开了确保不会干扰性事进行,而腰胯更是被稳稳固定,叫他丁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于是就算羞耻,他也只能继续平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嘬吻自己的奶尖。一边奶尖被含着狠狠吮吸,明明里头什么都没有的,却给他一种自己在哺乳的羞耻感。要知道他一直以纯粹的男性自居,先不说他以后会不会有黎景深的孩子,单说就算他怀孕,他也不可能让黎景深像现在这样含着他的奶尖一个劲的吮的。
当然了,夏时完全不考虑黎景深会强硬这种可能。
毕竟他可惯着我了呢……
被按着嘬奶嘬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夏时尤这样自欺欺人的想着。
一边奶头已经被嘬得红肿发亮,黎景深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了,用舌尖舔了最后一次,然后换了另一边。
他吮得狠,舔吻更是细密黏腻,舌头划过乳晕细软的皮肤的时候,嘬吻恨不得直接将更多的乳肉都含进自己嘴里。就用这样的法子,他就弄得夏时去了一次,阴茎精液喷洒出来很快变得疲软,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再硬起来的意思。
只底下的嫩穴,水流不止,十分需要帮忙将淫水都堵住的可怜模样。
黎景深粗声喘息,躬身将夏时小腹上的精液都舔食干净。那些精液又淡又薄,应该是因为夏时身体不好,就连味道都很淡。
清楚知道已经不能再给夏时更多前戏,否则今天好不容易把人弄到自己床上,恐怕还没插进去夏时就会晕了。他不得不起身吻住夏时的唇瓣,抹了少年额角的薄汗,握着粗硕的阴茎根部,将龟头抵在夏时穴口。
早在被黎景深嘬奶的时候,夏时的穴就湿得一塌糊涂了。穴里的嫩肉像是在蠕动,将分泌的过多的淫水都推挤着往外,被翕张的穴口一点点哺出来。现在被黎景深用阴茎抵着穴,他身子颤抖一瞬,下一秒就更为紧实的抱住黎景深的肩膀,瓮声瓮气地警告,“你一定轻点……”
黎景深身体紧绷说不出话来,只喘息的同时偏头啄吻夏时的脸蛋。他低声安抚一句,下一秒就握着夏时的腰肢,直直的挺胯将鸡巴往那口温暖湿热的穴里凿。
到底是已经尝过肉味的穴,虽然还是嫩生生的模样,可因为先起了淫性,所以就算被粗硬的肉物强硬操开,也只短暂的涨疼之后就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感。
夏时刚刚射精,整个人都还是疲软的状态。被进入的过程太过磨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黎景深抱怨,只能咬着下唇委屈的哼声,白净带着情欲潮红的脸蛋不住在枕头上磨蹭。
看着夏时难耐的模样,黎景深只能更快的将勃发的阴茎都送进夏时的穴里。粗涨的红色肉物整根被送进湿软嫩红的肉逼里,紧窄的穴口被撑得完全打卡,阴道更是裹着鸡巴一副可怜又讨好的模样。
肉棒被滑腻软肉严丝合缝的裹吸,不消抽送就能被自发蠕动的嫩肉推挤出快感。黎景深粗喘着伏在夏时身上,又控制不住去揉捏夏时的胸脯,“夏夏有没有好一点?习惯一点没有?做了几次了,应该会适应得更好吧。”
听着男人絮絮叨叨的询问自己的感受,夏时却莫名的都说不出话来。他眼里变得潮湿,最后只搂着黎景深的颈项颤声催促,“你动,唔……!”
几乎是夏时话音刚落,黎景深就开始了抽送。他握着夏时的腰肢挺胯,喘息粗重的像是几近失去理智。
“夏夏要的,我当然都会给你。”
除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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