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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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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迫使他断断续续地讨饶:“啊……啊我错了……对不起……我……别打我……不要再打了……”

沈迟总是喜怒无常的,就像现在,无论他怎么放低姿态,都仿佛碰在一块顽固的冰石上。

“啊——!”沈迟真的停了手,却又拿起一边细长的勺子,也不管上面还沾着残粥,粗暴地对着穴口捅了进去。

沈之遥痛得头脑发昏,两手扒着桌子意图向前闪躲,立马被扣住侧腰,毫不留情地拖拽回来,质地冷硬的金属在身体里更进几分,几乎要刮破薄薄一层肉璧,将他搅烂搅碎。

一条腿被少年强悍的力道抬起,压在桌面上,一条腿堪堪触地以维持平衡。穴口被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还在惶然地翕张着,勺子的长柄随着穴肉的蠕动摇晃起来,像是活物一般打着圈。

“啊……小迟,放过我吧……不要……唔……”

“每次都爽得不知东南西北,还挣扎什么,还是说爸爸喜欢这样的情趣?”身后的少年将胸膛压实了他的脊背,握着勺子的手肆无忌惮地开始作祟,近乎残暴地向里捅弄着,刻意用坚硬的边沿刮蹭脆弱的敏感点,“喜欢这样被粗暴对待?还是拿别的东西操得更爽?你得意门生送的那支钢笔怎么样?似乎不够粗吧,能让爸爸爽到吗?”

说着异物忽然被取了出来,顺带溢出来的还有大股透明的液体,流过股缝一路蜿蜒到大腿根,湿亮湿亮的一片。

沈迟唇角笑意不深,眼神却热烈至极,近乎痴迷地落在这人抽搐不停的腰腹上。

“哈……小迟……真的不能再做了……我受不了了……”沈之遥吐字似乎有些艰难,浑身仍旧不受控制地痉挛,腿间湿哒哒地淌出更多淫液,本就发红的肉褶淋了一层水色之后,更像是丞待采颉的花蕊。

“爸爸不喜欢跟小迟做吗?”语调明明毫无起伏,却又做足了委屈,配上少年乌亮的眼珠,简直让人心跳失速,“那我们玩些游戏?”

沈之遥有些不可置信地转过半边脸来,吃力又不安地扭动着脖子,叫到:“不!不!对……对不起,我没有不喜欢……”

“可是爸爸不愿意。”沈迟拎着勺子,恶劣地划着沈之遥硬挺的下身,在空气中已渐渐发凉的金属甫一经过冠沟,马眼处就可怜地吐出几滴清泪,“爸爸讨厌小迟。”

“没……没有讨厌……”

这倒是实话。

硬要说讨厌,沈之遥只讨厌自己,一个懦弱又变态的老男人,活该被当成泄欲工具。

“又撒谎。”沈迟话里带着隐隐怒气,把勺子再次插进穴洞,力道加重了些,旋着勺身来回抽插起来。

耳边响起男人凄厉的尖叫,那嗓子早在昨晚就喊哑了,眼睛也是红肿的,仍旧不可抑制地漫开泪花。他用手肘卡着沈之遥后颈,轻易化解他所有挣扎,心里那股毁坏欲灼灼烧起,似乎这人只有变成一捧灰,才能彻底抓在掌心。

勺子落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急迫地压上自己的性器,一寸寸契入,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俯身落吻在那对冷白的蝴蝶骨。

“爸爸,你爱我吗?”

你会爱我吗?

爱我吧。

这样我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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