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渴-精发騒骑-乘?保中出子宫几把当按摩棒/希尔的伪装解除(2 / 2)
这简直是个恶性循环,那根肉柱那样操着他的子宫,每次都会让他发大水地潮吹,然后喘息着平缓,等下一次再抬臀时又重蹈覆辙,几乎每被操一下就要潮吹一次,淫水喷得满床单都是,赛因身下早就湿了一大滩。
而且这样缓慢的动作也根本不能让赛因高潮射精,最多是腺液流得更多了点,差强人意地滋补他干涸缺精的身躯。
但是希斯洛德没有别的办法,他叫着赛因的名字叫不醒对方,只能孤独地骑在男人身上自娱自乐满足自己,批口大开含着男人的鸡巴,后穴口翕张着艳红媚肉也想吞进去点东西。
男人不射精,前列腺的痒根本无法缓解,希斯洛德一手撑着自己勉强在男人的鸡巴上起伏,一手探到自己身后够着那个痒到肿大的前列腺点按压。
太滑了,是在是太滑了,他的下半身哪哪都是淫水,伸往后穴的纤细手指差点都滑着没进去。
希斯洛德甩了甩头发,长长一把全部粘在他的身后,本来就热得不行的青年被这把长发粘得更湿,他甚至快觉得头发丝都在跟他叫嚣着痒了。
子宫的淫水越积越多,泡着男人的鸡巴头把它泡得更大,他的子宫本就娇小,正常还没有一个拳头大,被男人的龟头一插基本就快给填满,更别说还有一小节柱身在里面,简直被顶到撑大。
他脱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一边上下起伏着屁股一边用左手操着自己的后穴,狠狠按着前列腺碾压,阴穴里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穿过宫颈打在宫壁,可就是不射。
这才过多一会,赛因当然不会射,希斯洛德很少有这样主动又淫乱的样子,在他身上骑着吃他的鸡巴,对他的精液的渴望让青年比平常更骚更浪,呜呜的呻吟喘息不断,红着一张漂亮的小脸一边把他当按摩棒操进子宫一边按着自己的前列腺自慰。
赛因早就醒了,甚至在希斯洛德醒来之前,他不过是想再看看青年这样发痒发骚的模样就赶紧把精液喂给对方,可实在没想到没等他行动,青年先按捺不住地爬上他的身体,主动掏出他的鸡巴往自己穴里插。
这样的希尔没有人能抵抗……
他这样想着,看见青年终于彻底支撑不住摔在他的胸膛半昏,才猛地抓住青年的腰肢往上顶弄,动作激烈迅速,远不是刚才青年自己动能比拟的频率,两个囊带都击打在白软的臀瓣上。
赛因没有操多久就射出了精液,浓白的液体瞬间充斥青年整个子宫,热烫得把那里撑大,粘稠地在其中缓缓流动,希斯洛德战栗着喘息着用身体承受,用两口淫穴和前面的阴茎回馈出一股股潮吹的淫液。
“你……早就醒了……”希斯洛德全身流着热汗,张了张口舔了舔唇齿间黏连的因为刚才被内射而流出来的口津银丝,软成一滩的身体倒在男人旁边,向对方瞪着水润的双眼。
“当然了,希尔。”男人勾着愉悦的笑吻向还在潮吹中的金发青年。
“时间还早,再来一次?”男人拔出鸡巴操进了青年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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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早上起,希斯洛德就不再伪装自己的脸了。
他以本来面貌出行,生怕不被之前追杀他们的势力注意到,而赛因还保持着第一次伪装的银发绿眼形象。
赛因知道青年这是前期工作都已经准备好,要主动出击了。
如果说他之前的作用是青年的金库和侍卫,带着青年在各个城市穿梭并保护对方,那对于现在已经到了圣瑟里那的他们,对于已经褪去了伪装的青年,他的作用还剩下什么?
赛因从第一天来到圣瑟里那就一直这样思考着,他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或许某一天青年就会抛他而去,所谓的主仆契约对方总有办法破解,而这一天——他直觉很快就要到来了。
希尔是无心的无情的,永远不会有情爱,五年都没有收获,半年的相处也根本打不动对方的心。
那至少要让青年的身体记住自己吧,不男不女的怪异躯体,疯狂没有尽头的激烈性爱。
即使最后青年真的把自己抛下了,也会用身体永远记得他。
赛因的预感没有出错,就在希斯洛德恢复本来面貌的第二天,他们就又遭到攻击了。
二人躲着在小巷里奔跑,几天下来躲过了一波两波,还有后面的无数波。
……至少我现在还可以保护他。
赛因看着被自己搂在怀里的青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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