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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部分意识半清醒状态下做爱舔穴被操子宫到失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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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察觉到想干什么的纪南哭着绞紧双腿,被拽住脚踝拖了回来,在雪白的臀肉上拍打了好几下。

“那里不行……”纪南毫无作用地挣扎着,“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

“南南错哪儿了?”哭的好可怜啊。因为羞耻而过分敏感的内壁绞得很紧,楚云山的手指按了按纪南后穴的入口,看似好脾气地询问。

他听见纪南混乱哽咽的求饶声,皮囊下心想不说插入性关系,纪南给他口交时也没见羞成这样,不过被舔穴都能羞耻到潮吹,也实在有趣。

纪南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面临着这样的局面,一场混乱的春梦造成了越轨的现实,被抓住的脚踝上出现一圈红印。

“怎么湿成这样了?”那根性器抵在他后穴的入口处,稍稍用力,就轻易贯穿他的后穴,楚云山握住他的腰,慢条斯理地询问,“南南错在哪里了?”

我哪里知道我错在了哪儿。纪南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种地步,挣扎时手腕撞上桌角,抽泣了声。

“……”楚云山顶弄的动作顿了顿,又笑着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让他撑着桌面站稳,替他揉了揉被撞红的手腕,“撞疼了?”

纪南的腿还是软的,要不是被楚云山握着腰早就坐到了地上,一眨眼睛,泪水就滚落下来,借机服软:“我错了、错了,好疼啊哥哥,不做了好不好?”

“撒娇也没用,”楚云山贴着他的脸颊咬了一口,“南南真会说话,嘴上这么甜,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被揭穿的纪南不说话,双手撑着桌面,臀肉被撞出红印,呜呜啊啊地小声喘息着,还要试图从一波波的快感中抽出精力思考该怎么应付接下来的情况,突然被顶到一个地方,纪南忍不住发出一声拔高的泣音。

“是这里吗南南?”楚云山问了一句,朝着那处狠狠顶弄起来。

太粗了……纪南被楚云山从身后拥住,软着腰翘起屁股,凌乱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颊旁,激烈的快感从尾椎涌上去,空虚的前穴只能无助地张合并喷出越来越多的水液,在他即将被前列腺的快感逼到另一个高潮时,楚云山却突然伸出手,堵住了他的阴茎前端。

“云山……!云山……”纪南哭着胡乱蹬着两条纤细的腿,精液逆流的憋胀让他崩溃地讨饶,“松开、想……想……”

楚云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厉地揉弄了起来:“想什么?”

纪南哭着转过头,可怜地献祭上自己嫣红的嘴唇,祈求用一个索吻来换取释放。

楚云山含住他的嘴唇和他接吻,但显然没有松手的打算。

怪物更加过分地顶弄,一边狠狠操着他的后穴,一边堵住他的前端,还不停用力揉捏着无辜的阴蒂,直到包裹吮吸住自己的柔嫩的肠肉抽搐起来,才放过了险些被亲到窒息的纪南,咬着他的脖子,感受着纪南被逼上高潮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被逼到高潮、却不被允许释放,在楚云山抽出性器后,纪南下意识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楚云山握住腰拽回怀里。

“南南怎么又想跑呀,真的以为这么就结束了?”

“呜……松开、松开……哥哥……”

“求饶也没用呀南南。”楚云山还没有射精,保持着堵住纪南的阴茎的姿势,用自己的性器不停摩擦着他的下身,龟头撞在探出头的阴蒂上,迟迟没被满足的女穴已经开始饥渴地收缩,“南南想不想被操?嗯?”

“嗯呜……呜……”

实在是太多了……太多次的强制高潮让纪南恍惚起来,哭湿的眼睛都微微翻白,唇角拉出暧昧的银丝。

自己好不容易打算控制一次不要玩儿的太过火的。

蛰伏许久的黑雾翻涌起来,房间内明亮的光线昏暗了不少,怪物发出无奈的叹息,顶撞着纪南娇嫩的花核:“像南南这样,怎么还敢随便招惹别人啊?如果真的招惹到什么不该招惹的东西,一定会把南南关起来,当成泄欲的禁脔吧。”

“……什、不……呜……”

“南南真是一点也不长记性。”楚云山终于捅进纪南的前穴深处,伸手捏住他的脸,摸到一手眼泪,胶状的黏液团在纪南的脚踝处缠绵地流动,“也不想想要是换成别的,南南早就被灌了一肚子精,只能不停地怀孕产卵了。”

纪南无法判断楚云山在说些什么,空间里响起嘈杂的呻吟,他的眼神茫然,周遭的环境变换,仿佛处于一片黑暗中,满地白浆,散发着浓烈的腥味和腐烂的味道。数具本是鲜活的躯体成为不知名的怪物的淫巢,只能化作一只只被剥夺理性的雌犬。

被这样的幻觉惊吓到,再加上楚云山的顶弄毫不留情,他只能凭借本能抓住楚云山的手臂。

“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楚云山对他乖巧的示弱很满意,身下的动作更加用力起来,顶得纪南支离破碎的呻吟越来越浪荡,“没关系,哥哥会把南南好好藏起来的。”

纪南没有被操控时的记忆,只觉得实在过限,然而他的女穴却又热情地含吮住那根阴茎,交合处传来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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