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个小屁孩回家(2 / 3)
他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蹲下身子才发现小孩的脸通红,他带点担忧的摸了摸小孩的额头,果不其然发烧了。
易得也想把小孩送医院,但他哪来的钱,将小孩抱到了他的床上,胡乱的将退烧药和消炎药之类的塞进小孩的胃里。便开始拿酒精擦拭处理着小孩的伤口。
很快清秀的脸庞就展露了出来,易得只知道小孩的眼睛非常的闪耀又好看,却没想到整张脸庞也是如此的好看。
现在难题就来了,他本想着今天去挨揍的顺便求一下自己的老大别让自己滚蛋,但现在霸占着他床的人彻底断了他这个想法,他总不能扔下一个正在发着少的孩子不管吧。
幸运的是,在易得第三次量小孩的体温的时候,小孩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望着躺着床上皱紧着眉头睡觉的小孩,易得这才长叹了一口气,拿起放在床位的那破破烂烂的外套便准备出门挨揍了。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他不但挨了一顿揍还负上了三万块的债务,所幸的是他没有被炒鱿鱼,但他也因此会在很长的一顿时间内没有了那一个月两三千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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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宋崚弋”
这是宋崚弋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易得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在他扛着这一副马上要散架了的身体单方面的跟蜷缩在床头的小孩进行了一场快一个小时的谈话之后,小孩才慢悠悠的来这么一句。
”我替你处理伤口吧”
易得还没有来得及盘问小孩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孤儿,就被宋崚弋的这句话硬生生将自己的盘问噎了回去。
宋崚弋的手法很温柔,平常他自己糙惯了的,每次自己给自己上药总得痛的打滚,但是宋崚弋那轻轻点水般的处理,以至于都上完药了他还没有太大的痛感。
“你为什么不回家”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段时间“
几乎是同一秒,他和叫宋崚弋的小孩一同开了口。
”你多大了“
他四肢大开烦躁的躺在床上问,木板搭建的小床便因他突如其来的重力咯吱作响了一声。
”13“
”为什么不回家“
”我没有家“咬字清晰而有力,但凡易得此时脑子清醒一点,就连他这种粗神经的人都能听出来宋崚弋情绪里的不对劲。
”那你先这在这吧,我白天要工作,你随意吧“
鬼使神差般的,易得就这同意了这个陌生的名叫宋崚弋的小孩入住了他的小出租屋。
马上便迎来了他们的第一个问题,那就是床的问题,小木床根本就还没有大到能睡下两个人的程度,而这个地下室般的出租屋,便只有这一张床而已。
“你有没有什么多余的被子之类的,我打地铺”
像是看出来了他的为难,宋崚弋抢先在他之前开口,他不是什么坏人,自然也没有好心到要让出唯一的床的地步,更何况这个小孩还让自己负了债,易得现在可是连下个月的房租都不知道如何交上啊。
“我叫易得,喊我在易哥或者哥哥都行,我比你大那么多,要尊重长辈!”
说完他便把一直在衣橱里几床被子搬了出来,和宋崚弋一起在地上铺了起来。
“还在上学吗?”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的他对地上的宋崚弋问道。
“不知道”极其不情愿的回答;
说实话易得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问,他自己心里明明很清楚宋崚弋无非就那么几种情况,而大概是和自己一样,十一二岁就开始在社会上飘荡了,插科打诨把自己养到十七岁,他嘲讽的对着自己无声的笑了笑。
”明天我睡地铺,一人一天“
易得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升职了还是降职了,他从替别人要债的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打手,天天带领着一帮和自己一样的混混去东闹闹,西闹闹。
其实自那天之后他也并没有在怎么管过暂住在自己出租屋里的小孩,他现在属于没有工资的状态,而他的吃穿住行都需要钱,因此他找又找了一份晚上的工作,易得不得不愤慨自己仅差一岁就能成年了,找来找去,除了那种见不得人的夜店肯收他之外也便在没有别的选择了。
易得便从一个混混变成了夜店里的服务员。
自从易得开始了他的夜间兼职,原本没有相处多少时间的小孩便相处的时间更少了,每晚等他回到了他的小出租屋,宋崚弋已经睡下了,而等他醒来的时候,宋崚弋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只留下了桌子上的早餐,在宋崚弋给他钱之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一个十三岁的小孩是从哪来的钱,更不知道宋崚弋为什么每天早上都会消失不见。
大概是他拿到了第一个月身为夜店服务员的工资,两千的工资,虽然不多但是却够他交房租也够他生活,甚至还能带着宋崚弋吃几顿好的。
说是吃顿好的,但其实易得能想到他所能买到的最好的便是一顿烧烤,配上几瓶啤酒,这是他最爱吃的,但现在他在烧烤摊之前却想到了那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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