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双花 8(2 / 3)
笑着问我。
不说犹可,说到这件令我也感后悔的错事,还真有点生气,我点起香烟,事不关己的说:我只是叫她参加,没说其它。
妮带点错愕的弓起身子,问道:什么?你没打算帮她?以她独个参赛,必输无疑啊!
我笑着说:参加比赛,不一定胜利才有意思吧?要有体育精神。
妮闻言哼着道:原来你真想着袖手旁观,我以为你仍有一点人性,想不到还是坏蛋一名。
我无耻地笑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你是别人情妇,我不坏会跟你上床吗?
妮敲着我的胸膛说:不跟你说这些,不理你,反正纳夏参加比赛,你一定要帮她!
我好奇地问道:她只是你公司的其中一个小职员,跟你又不同部门,为什么要那么多管闲事了?
妮缩起双腿,幽幽的说:我觉得她跟往年的我很相像,一样是没有父亲,而且她更可怜,连唯一的亲弟弟也死掉。这种好女孩世上不多了,应该要好好珍惜。
我调笑道:呵,淫妇也有同情心啊?
妮狠狠盯着我说:我也是女人,有感性的一面。怎样?不答应我,以后不给你干。
我望望妮那仍半张的小屄,心想刚刚才干了三炮,说实在有点玩厌了,用你的身体来作条件,似乎没什么吸引力吧?
妮也知我所想,诱惑地说:最多事成之后,我介绍我表妹给你认识,二十岁,是个处女。
我扬眉问道:是美女?
妮嘻笑说:二十岁仍找不到男人开苞,你想她有多美?
我白她一眼,这个女人,真是诚实得作呕。想了一想,淡然拒绝:还是算了,这个纳夏什么都不会,要她拿奖好比登天,只怕要花我很多时间。
妮扭着腰说:你就忍耐一下嘛!
我摇摇头,指着下体说:不划算,我小弟弟天生强壮,半天不打炮就心难安,要我花那么多时间才不会干。
妮挪动身体转到胯间,以手揪起我的肉棒赞叹道:天,刚刚才射了三次,怎么又这么大了?你这宝贝的精力到底有多强?
我自豪地说:你刚才不是试过了吗?要不要再领教它的威猛?
妮把整个大龟头含在口中,吸得嗦嗦有声说:男人强是好,但也不要玩得太过份啊,适当时候要给自己好好休息。
我大笑道:我也想,但可惜这小弟弟才不肯休息,每天都硬得像根铁棒,有时候我倒想它像其他男人般软弱一点,不要把我搞得经常为着喂饱它而四出奔走。
妮盯着我说:那看来只有受伤它才会肯休息哩!
我笑说:没可能,我一向很小心保养,要小弟弟受伤,除非阴道有牙。
妮舔着龟头肉冠说:阴道当然不会有牙,但嘴巴有啊!
我没细想妮这说话的含意,仍是脸有得意的欣赏着她替我吹喇叭,然而这淫妇既可连创智老板也给绿帽子戴,当然有一定狠辣。只是我如何也想不到她因为女人那泛滥的同情心一时兴起,居然会出此狗计。她亲得陶醉之际,忽然张开齿列,往茎身用力一咬
呀!
那臭婆娘,居然那么狠!见完医生,包扎好及取过消炎药后,离开医务所时我仍是愤愤不平。帮助别人这种事理应要发自内心,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又算什么?难得妮事后还嘻笑说事成后和小表妹一起跟我玩3P,我心想,你咬得我这么痛,就是再也没女人干也不会再干你。
不过说到小处女嘛,我还是有一定兴趣,要知道我平日玩女人不少,但多为淫娃荡妇,处女的窄小阴屄真的没尝过几个,虽说阿明知是丑女,不过作为一个色狼,女人的美丑其实不是重要问题,大不了蒙头入闸,反正龟头没眼睛,只要小屄好插就爽。
想到这里,下体又因充血而带来一阵刺痛,刚才医生告诉我的下体被妮用力咬至出血,虽经治疗和包扎,但要完全康复仍至少需要一个星期,这期间不可兴奋,否则容易导致伤口爆裂,情况就好比刚割完包皮一样。
而为了避免勃起时带来的痛楚,医生还特别开了一些镇静剂给我减低性欲,可我天生好色,精力又特别旺盛。想到接下来一星期不单只不能干炮,甚至勃起也痛,当真是比死更难受。康复后不好好地教训妮那贼婆娘和她的处女表妹,誓不为人!
教写程式,谁会有这种雅致?我在街上踱步而行,喃喃自语。虽说不是纳夏直接咬我,但我总是因这小妮子而伤,既有前仇,自然更没可能帮她了。
但就在这时突然灵光一闪,我不教,但阿明可以教啊!阿明和我同是编写程式出身,技术不会比我为差,反正他一心想上纳夏,那倒不如顺手推舟,告诉他纳夏要参赛一事,到时候他以教导为名,泡女为实,两人日对夜对,自然也少不免跳上睡床,而事成后我又可以向妮领功,一干她的处女表妹。真是一石二鸟的好办法。
我心知此妙计确实无误,立刻坐言起行,致电给阿明,问道:阿明少爷,你的泡女大计进行得顺利吗?
对面传来不是太好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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