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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从他身后站了出来,脸色阴鸷的问宁茜“他家暴你是不是!”
宁茜不想多提,缄口站到一边。
“阿姨!!”厉渊头一次这么激动,仿佛被打的人是他一样,柏离想拦他都拦不住。
“就这么忍下去吗?这是第几次,您告诉我这是他第几次打你。”
第几次?记不清楚了,从结婚以来她哪天不是在丈夫的毒手中熬过来的。
想想没结婚前快乐的日子,宁茜只觉得悲哀,悲哀的婚姻,她悲惨的人生,一切痛苦从她结婚那天起就生了根发了芽,结出名为灾难的果。
“是不是非要他把你打到死你才愿意离开这种人。”
“厉渊!”柏离生气地喊了他一句,他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一个长辈说话,“这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会解决好的。”
一声重重的厉渊把他叫回了神,厉渊骤然清醒般地倒退了两步,说了声抱歉。
“吃完饭就走吧,还不是很晚应该赶得上车。”
“母亲。”柏离每看她一眼心疼就更多一分,“阿渊他说的对,我不知道您以前怎么样,可是您真的要这样忍受下去吗?”
这明显就不是第一次被家暴,或许也不是最严重的一次。
“阿渊?”宁茜冷笑一声,肌肉牵动伤口痛得她“嘶”了一声,“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容易掰正过来的,你知道老东西怎么和我说的吗?”
“他说你现在回去就是想鬼混!”
“母亲…”柏离被她冰冷的眼神穿透了心脏,为什么她总是可以把最无情最糟糕的话和形容词安在自己身上。
柏离真的很想问她,“我真的有那么差劲那么不堪吗?”但想了想,预想的到会得到怎样的回复,他只能受伤地听着。
“这个世界绝不容忍同性恋的存在,绝不!”
类似的话父母给他洗脑了无数次,他也尝试着改变,可是怎么可能变得了呢,这种天生的东西要怎么去抹杀掉。让他和一个女孩子结婚,然后毁掉那个女孩子的一生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母对同性这么排斥,已经到达了一种病态,惊弓之鸟的程度。
如果一直这个样子,他们的观念不能改变,柏离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下去了。
厉渊到来后,柏柴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过,只迎来了满身伤痕的宁茜。
或许这是一种警告。
之后厉渊呆了一会就又回去了,他没有吃任何东西,只临走的时候,趁着宁茜不在给了柏离一个额头吻。
柏离感受着额间蜻蜓点水,转瞬即逝的温暖,失声给了厉渊最后一个拥抱。然后他最后能做的就是站在自家门口,目送这个对他恋恋不舍的男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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