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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衢自从抱上贺鹭的大腿后气场就和从前截然相反,甚至可以用粗俗直白的说法, 赵云衢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叼叼的。
但临要和贺鹭见面了,赵云衢幡然醒悟,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叼的资本。
按理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被人包养失去肉体,而赵云衢不仅没有失去肉体,不如说隐约之中他好像才是赚了的那一个。但话虽如此,他的小兄弟确实是见了一回客。
所以被人包养到底要做什么呢?难道是要让他献上自己的肉体吗?赵云衢有些迷茫,甚至可以说是当场宕机,他压根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根本想象不出这样的画面,不如说仔细一想甚至还有些恶心。
赵云衢抖掉一身鸡皮疙瘩,抛去了脑海中整片的马赛克,顿时因为即将于贺鹭相见的兴奋都顿时消退为低迷和阴沉,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近乡情怯。
等孟欢见赵云衢从化妆室出来后浑身上下阴沉的气氛,孟欢表示理解,"终于意识到自己长的不好看了?"
"从未意识到。"赵云衢顶嘴,话出口后又觉得有歧义,但总之这不是重点,"哥,你说被包养,应该做些什么?"赵云衢婉转地说。
孟欢一脸鄙夷,"怎么,担心你这朵娇花被人蹂躏成春泥哪?"
"……就那个意思。"赵云衢的心情十分沉痛。
"我也不知道哪,我一直都是靠实力赚钱的。"
"然后你就被踹到了和我为伍的地步。"
"少说几句话可不是能憋死你吗?快点收拾快点去,紧张有毛用。"
赵云衢这么一想这两次可真是天差地别,上回他穿着短袖蹬着帆布鞋,全程只靠两条腿,这回他也算是认真收拾过,交通工具都实现了工业革命。
难道他真要献上自己的肉体。赵云衢想象了一下他全身赤裸娇羞不已的躺在床上泪水涟涟的画面,顿时被恶心的起了一阵恶寒,如果贺鹭有那个心思,他觉得他还是婉拒比较好。反正他不是干这行的料,总不能到时候不仅没成事,还落得一身心理疾病不是。
赵云衢忐忑地进了酒店,摁了电梯,开门的时候他就怕贺鹭一身油腻总裁的样子斜倚在某个平面上撩拨他,虽然贺鹭看着不像这样的人,但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失心疯了。
赵云衢忐忑地滴开了门,一开门发现贺鹭十分放松地躺在一个平面上。简单来说就是诚大字型的叉在床上,听见了声音后贺鹭昂了昂头,发现是赵云衢后又把头砸了下去。
"晚上好。"贺鹭说,赵云衢蹭地近点一看发现贺鹭眼睛都没睁开。
"给我点尊重。"赵云衢嘟囔。
"尽量给了。但是我好累。"贺鹭翻了个身,左手折了枕头把脸埋了进去,"人为什么要活着,真的好累。"
没想到贺鹭的觉悟那么深,就在赵云衢纠结自己要不要卖屁股的时候贺鹭的思想竟然直接上升到了存在本身,赵云衢顿时肃然起敬,同时对自己的觉悟不够深感羞愧。
赵云衢蹭到了床沿,贺鹭半张脸都压在了枕头里,只留嘴唇的轮廓藏在白色里隐约可见,似乎有点微微抿着,又像是有些嘟着。
赵云衢手指轻轻地梳理贺鹭的头发,"你觉悟好深啊。"他嘟囔。
"嗯。"贺鹭呢喃了一声,身体抽动了一下两条腿弯了起来,"我喜欢你碰我的头发。"
"真的吗?你是阿凡达?"
"才不是。"贺鹭笑了一下,从枕头里抬起脸来,"我喜欢你表现的像很关心我很爱我的样子,真好,我感觉我又有生活的希望了。"
赵云衢沉吟了一下。而贺鹭像是根本没有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好累,处理事情,放松,处理事情,放松,玩乐,绷紧,松懈,难过,欢笑,只是为了这样的循环我就得活着吗。我就得为了公事活着吗,或者我只是为了那一丁点玩乐活着?"贺鹭仰头,赵云衢咬着手指,见着贺鹭的视线他愣了一下,而贺鹭像是根本没有想要得到他的回答,贺鹭笑了一下,身体蹭动着蹭到了赵云衢的大腿上,柔软的黑发像是某种草科植物似的微微拂动,贺鹭把头压到了赵云衢的大腿上,明明隔着衣物,但赵云衢却感觉腹部像是因为触碰而痒起来,"你是我的小猫,也是我的小狗。偶尔叫两声就可以了。不要说话,宠物说话就不让人喜欢了。"
贺鹭的眼睛闭着,嘴唇微微地弯起,他看起来确实像是十分放松地样子,贺鹭的手摸索着,然后找到了赵云衢的手,他握着赵云衢的手放到嘴唇边,轻轻地在赵云衢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然后翻身仰面与赵云衢视线相交。
依然是那么柔和那么无谓,贺鹭笑出了两颗白牙,"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很怕?"
"啊?"
"怕我脱你的衣服,和你性交,或者是不是还怕我的霸王硬上弓?那些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是太懂。"
"你不打算吗?"赵云衢脱口而出,问了后才意识他表现的有些傻乎乎的。
贺鹭笑的眉眼弯弯,"你好奇怪。我以为你已经做好了准备的。你进包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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